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周凯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溪周凯写的小说夏末风起时,我们走散了》,由网络作家“南枝晚溪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终于,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风衣,身形似乎比离开时更清瘦了些,脸上带着旅途的疲惫,但那双眼睛,在看到我的瞬间,立刻亮了起来,盛满了温柔。我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朝着他跑了过去。周围的喧嚣仿佛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顾川张开双臂,在我冲过来的瞬间,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他的怀抱很暖,带着淡淡的,属于他特有的柠檬香皂气味,还有一丝风尘仆仆的味道。我把脸埋在他的风衣里,贪婪地呼吸着这久违的气息,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我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隔着衣料,一下一下,敲在我的耳膜上,异常清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他没有立刻松开我,只是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背,然后,修长的手指温柔地帮我理顺被风吹乱的额发。我抬...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风衣,身形似乎比离开时更清瘦了些,脸上带着旅途的疲惫,但那双眼睛,在看到我的瞬间,立刻亮了起来,盛满了温柔。
我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朝着他跑了过去。
周围的喧嚣仿佛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
顾川张开双臂,在我冲过来的瞬间,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他的怀抱很暖,带着淡淡的,属于他特有的柠檬香皂气味,还有一丝风尘仆仆的味道。
我把脸埋在他的风衣里,贪婪地呼吸着这久违的气息,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我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隔着衣料,一下一下,敲在我的耳膜上,异常清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他没有立刻松开我,只是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背,然后,修长的手指温柔地帮我理顺被风吹乱的额发。
我抬起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眸里。
他的眼神很深,像能看透我所有的不安和故作坚强。
“瘦了。”
他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我摇摇头,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有些哽咽,只挤出一个笑容。
他看着我微红的眼圈,没有多问,只是牵起我的手腕:“走吧,外面冷。”
07顾川的回归,让我的生活重新注入了熟悉的暖意。
他像以前一样,会不动声色地关心我。
画室里,他会在她旁边支起画架,两人安静地各自画画,偶尔交流几句对色彩或构图的看法。
我熬夜赶稿时,第二天桌上会准时出现一盒温热的牛奶。
自习室里偶遇,他会自然地坐在我附近,然后递过来一张写着“这道题解法好像更简单”的纸条。
只是,有些东西也悄然改变了。
顾川开始频繁地穿着正装,奔波于各种招聘会。
他整理了厚厚一沓简历,常常对着电脑修改到深夜。
我看在眼里,默默地陪着他。
有一次,我陪他去市中心的一个大型招聘会。
场馆里人山人海,全是西装革履、步履匆匆的毕业生。
顾川拿着简历,穿梭在一个个展位前,认真地和HR交流。
我站在拥挤的人群外,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发紧。
我看到他被拒绝时的失落,也看到他拿到面试通知时的欣喜。
我买了两串刚出炉的烤鱿鱼,在他满
么要把我逼到这个地步?
我看着他,他的眼睛里有痛苦,也有固执的坚持。
我无法回答。
画画是我的梦想,而他,是我想要珍惜的温暖。
我怎么选?
那场争吵最终不欢而散。
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逃离食堂的,只记得陈宇最后那失望至极的眼神,像烙印一样刻在我心上。
“林溪?
林溪?
你在听吗?”
周凯焦急的声音将我从混乱的回忆中拉回现实。
我握紧了冰冷的手机,声音有些发颤:“……嗯,我们中午……是吵了一架。”
“我就知道!”
周凯的声音听起来更加不安了,“他肯定是因为这个才……”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我已经不敢想下去。
陈宇的性格我知道,平时温和,可一旦钻起牛角尖,也很执拗。
中午那场争吵,那个二选一的难题,对他、对我,都是一种撕裂。
他现在在哪里?
会不会……做傻事?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周凯,你们……再分头找找看,学校附近,或者他平时喜欢去的地方。
我……我马上起来,我也出去找!”
挂了电话,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撞击着我的肋骨。
凌晨两点的宿舍楼,寂静无声,窗外只有路灯昏黄的光晕。
我必须找到他。
现在,立刻,马上。
我几乎是撞开食堂厚重的玻璃门跑出去的。
02晚风带着初夏特有的微凉,猛地灌进我的肺里,吹得脸颊上未干的泪痕一阵刺痛。
周围喧闹的人声、食物混杂的气味,都被我远远甩在身后。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双腿却本能地带着我冲向了画室。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熟悉的气味瞬间包裹了我——松节油、颜料、还有淡淡的石膏粉尘味。
这里空无一人,寂静得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
这里是我的避难所,是我唯一能感到安全和自在的地方。
我跌坐在角落里自己的画架前,冰冷的木头凳子硌得我生疼。
画架上还放着昨天没画完的静物写生,苹果的光泽,陶罐的质感,此刻在我眼里却只是一片模糊的色块。
我想拿起画笔,手指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根本抬不起来。
陈宇那双受伤又带着逼迫的眼睛,他最后那句“画室还是我,你选一个”,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
选什么?
我怎么选?
息:“我们分手吧。”
说完这句,我转身就跑。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模糊了视线。
我沿着空无一人的马路,朝着学校操场的方向,拼命地奔跑。
风声在耳边呼啸,脚下的路仿佛没有尽头。
我冲进操场,踏上那圈红色的塑胶跑道,一圈,又一圈。
肺像要炸开,喉咙里火辣辣的,带着一股铁锈般的腥甜。
身体的疲惫感越来越重,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跑吧,就这样跑到力竭,跑到虚脱。
最好让身体的疼痛盖过心里的痛,疼到麻木,疼到什么都想不起来。
终于,腿一软,我重重地摔在跑道上。
冰凉的塑胶贴着脸颊,带来一丝刺骨的寒意。
我蜷缩在那里,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兽,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停在我面前。
阴影笼罩下来。
我抬起头,撞进一双带着担忧的眼眸。
是顾川。
他蹲下来,伸出手,轻轻把我拉了起来。
“怎么了?”
他的声音很轻。
我狼狈地低下头,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声音嘶哑:“没……没什么,就是……跑跑步,摔了一跤。”
这个借口拙劣得我自己都不信。
顾川没有追问,只是沉默地看着我。
过了几秒,他才缓缓开口:“地上凉,起来吧。”
他没有多问什么,只是默默地陪着我,沿着跑道慢慢走着,直到操场的出口。
“早点回去休息。”
他说。
我点点头,像个提线木偶,转身走向宿舍楼。
推开宿舍门,里面空荡荡的。
夏彤大概已经回家了,或者已经睡了。
冰冷的空气让我打了个哆嗦。
我把自己摔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试图隔绝这个世界。
就在这时,枕边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
我木然地摸过来,划开屏幕。
是一条陌生的信息,来自一个叫“蓝墓”的名称。
只有一句话,带着一种奇怪的调调:“世界的尽头,是遗忘还是新生?”
04我回到宿舍,瘫坐在椅子上,空荡荡的房间让我感到一阵窒息。
操场上顾川担忧的眼神和那句拙劣的“跑步减肥”还在脑海里回荡。
我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新的微信好友申请,来自一个叫“蓝墓”的人,头像是深邃的蓝色,申请信息只有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有时候,坟墓比人间更温暖。”
(画室里,纸张的摩擦,书本整理、拉拉链的声音,乱响一阵后,逐渐平静)林溪:(长舒一口气)呼~终于弄完了。
师兄,可不可以去吃饭了呀?
顾川:嗯,也到中午了。
走吧,嗯,我请你吧!
林溪:你可好难得大方哦!
无功不受禄,先给个理由,不然我哪敢去啊!
顾川:这是什么世道!
请人吃个饭都这么艰难。
(口气压沉)反正,毕业了也没什么机会请你吃饭了……哎,今天这饭,你吃不吃啊?
不吃我找别人去。
01凌晨两点,枕边的手机毫无征兆地震动起来,屏幕亮起的白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不是闹钟。
我眯着眼,看清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周凯。
陈宇最好的哥们儿。
心猛地往下一沉,一股凉意顺着指尖迅速爬遍全身。
这个时间,周凯打电话过来,绝对不会是闲聊。
我划开接听,指尖冰凉。
“喂,林溪?”
周凯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你……你知道陈宇在哪吗?”
“陈宇?”
我脑子嗡的一声,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不是在宿舍吗?
怎么了?”
“没回来!”
周凯的声音拔高了一些,“我们以为他跟你在一起……他晚上出门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对劲,我问他去哪他也没说,就说出去走走。
现在还没回来,电话也关机了!”
“关机了?”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他有没有说什么?
或者有什么异常?”
“就是看起来很不开心,有点……失魂落魄的。”
周凯顿了顿,“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吵架……这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不安如同墨汁滴入清水,迅速在我心里蔓延开来,染黑了每一个角落。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回着白天的画面。
画室里,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洒在冰冷的石膏像上,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和铅笔屑的味道。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画布上的线条和色彩是我唯一的焦点,周围的一切都模糊成了背景。
陈宇的身影总是在这种时候,悄无声息地出现。
他会提着热腾腾的饭菜,算准了我废寝忘食的时间点;会在降温的时候,带着一杯滚烫的姜汤,不由分说地塞进我冰冷的手里;会在我因为赶稿而病倒时,
暖。
“我要离开这里了,”蓝汐继续说,“不是逃避,是去寻找新的可能。
“我攒了点钱,想去学摄影,用镜头去记录那些真实的美好,而不是在虚假的滤镜里扮演别人。
“也许会很难,但就像我那位朋友说的,总要试试才知道。”
最后,蓝汐用一句“祝我们,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光”结束了广播。
我关掉页面,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惊讶,感动,更多的是一种欣慰。
那只桀骜的鸟儿,终究还是选择了飞向更广阔的天空。
真好。
10毕业展结束后,画室变得空旷起来。
我去整理画具,顾川也在。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单独待在画室了。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顾川忽然开口,靠在画架旁,看着窗外。
“平安夜那次?”
我想了想,“还是后来新老成员见面会?”
“见面会吧,”顾川笑了笑,“你那时候都不敢大声说话,躲在人群后面。”
“哪有!”
我下意识反驳,随即也笑了,“好吧,是有点。”
轻松的玩笑里,离别的愁绪像水墨一样悄悄洇开。
顾川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递给我:“画室以后就交给你了,副社长同志。”
我接过钥匙,金属的冰凉触感很真实。
“放心吧,顾社长。”
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
他看着她,眼神里有认可,也有一些更复杂的东西。
“你进步很快,真的。”
最后一次送顾川是去实验室。
他要去整理带不走的实验资料和仪器。
我提着一个不小的袋子,在楼下等他。
顾川下来时,看到我手里的东西,有些意外。
“这是……给你带路上吃的,还有,”我把袋子塞到他手里,里面是几罐奶粉和一些牛肉干,“你胃不好,别老是凑合。”
我说完,没等他回应,就转开了视线,看向别处。
“路上小心。”
顾川提着袋子,感觉沉甸甸的,不仅是重量,还有别的。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好,谢谢你。”
很多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也许,这样就够了。
11送完东西后的那几天,顾川像是从我的日常里蒸发了。
毕业季的喧嚣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校园的每个角落,聚餐、合影、收拾行李、办理离校手续……每个人都像上紧了发条,朝着名为“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