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以爱之名,予死之刑小说结局
以爱之名,予死之刑小说结局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思彤仙儿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语嫣萧景晨的女频言情小说《以爱之名,予死之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思彤仙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自己的肚子被一寸寸剖开,鲜血顺着刀口涌出。孩子出来时没有哭声。我拼命抬头想看一眼,却被他粗暴地按住了头,强硬地摁回手术台。“别看了,死胎。”“快点把脐带血抽出来,一滴都不能浪费。语嫣还在等着呢。”刺骨的寒意瞬间缠上我的脊背,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那是我怀孕六个月的孩子,是我一点一点感受着他的心跳,他的胎动。就在昨天的产检时,医生还说一切正常。“为什么…为什么......萧景晨,你骗我!让我看看孩子!”“你们到底把我的孩子怎么了!还给我!把他还给我!”婚纱上的血迹在扩大,刺鼻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婚宴厅。没有麻醉的手术痛得让我几近昏厥,可这种痛远比不上心碎的疼。恍惚间,似乎听见了一声微弱的啼哭。可下一秒,那声音就被掐断了。“啪...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啊!!!”

自己的肚子被一寸寸剖开,鲜血顺着刀口涌出。

孩子出来时没有哭声。

我拼命抬头想看一眼,却被他粗暴地按住了头,强硬地摁回手术台。

“别看了,死胎。”

“快点把脐带血抽出来,一滴都不能浪费。语嫣还在等着呢。”

刺骨的寒意瞬间缠上我的脊背,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那是我怀孕六个月的孩子,是我一点一点感受着他的心跳,他的胎动。

就在昨天的产检时,医生还说一切正常。

“为什么…为什么......萧景晨,你骗我!让我看看孩子!”

“你们到底把我的孩子怎么了!还给我!把他还给我!”

婚纱上的血迹在扩大,刺鼻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婚宴厅。

没有麻醉的手术痛得让我几近昏厥,可这种痛远比不上心碎的疼。

恍惚间,似乎听见了一声微弱的啼哭。

可下一秒,那声音就被掐断了。

“啪——”

“你就这么想要那个死胎?清欢你太让我失望了。”

“叶语嫣现在生命垂危,你却在这儿为一个死掉的胎儿大吵大闹,你这个姐姐还有没有良心?”

萧景晨一巴掌打得我头偏向一边,火辣辣的疼痛从脸颊蔓延开来。

“萧少这么多年对你不薄吧?为了救妹妹,死个孩子怎么了?”

“就是,一个孤儿院长大的,能嫁给萧少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现在还敢闹?”

“谁不知道这场婚礼就是为了救语嫣办的?你要是识相,就该乖乖配合。”

婚宴厅里的宾客们窃窃私语,有人同情,更多的是冷漠和嘲讽。

鲜血浸透了身下的白纱。

这本该是我最幸福的婚礼,却成了一场荒诞的手术。

一旁的叶语嫣突然咳嗽起来:

“景晨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怪姐姐。她现在一定很难过,我们要理解她。.”

“姐姐,孩子没了,你别哭。你可是我最亲的人,我也不想你受苦。”

萧景晨立即慌了神,转身奔向她,温柔地替她擦拭嘴角的血迹。

“语嫣,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

“医生马上就能把脐带血处理好,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医生连忙开始操作。

我躺在手术台上,看着他们忙碌的背影,只觉得可笑又讽刺。

出差一个月是跟叶语嫣去度假,而我却傻傻地相信他是去谈生意。

突然提出要补办婚礼时,我还感动得热泪盈眶,以为他终于愿意给我一个名分。

现在想来,选在这个时候,无非是算准了我怀孕六个月,正是取脐带血最合适的时机。

大量失血让我浑身发冷,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医生的白大褂已经被鲜血染红,他的额头上全是汗水。

“萧先生,产妇情况不太好,需要立即输血!”

“不用管她,先保证脐带血的质量。”

萧景晨头也不回地说。

“叶清欢命大,死不了的。”

意识渐渐模糊,我看着婚宴厅华丽的水晶吊灯,突然笑了。

是啊,我命大,死不了。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被人欺负打骂都挺过来了。

十八岁时被叶家找回,成了叶语嫣的姐姐,任人白眼和嘲讽也忍了下来。

“血压持续下降,心跳微弱!”

“萧先生,再不抢救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医生的声音里带着焦急。

“我说了不用管她!继续给叶语嫣输血!”

萧景晨暴躁地吼道。

意识越来越模糊,我听见叶语嫣在跟萧景晨说话:

“景晨哥,等这次姐姐醒来,我们就去国外吧。我想去看极光。”

“好,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去世界上最美的地方。”

“其实...我一直很羡慕姐姐。她那么幸运,有你这样的丈夫疼爱。而我,从小就病病殃殃,连恋爱都不敢谈...”

“傻瓜,你有我就够了。我答应过要照顾你一辈子的。”

萧景晨宠溺地应着。

六年的婚姻,我以为我懂他的一切,却原来连他最基本的善恶都看错了。

我倾尽所有爱他,他却将我的爱视作理所当然,甚至毫不犹豫地用我的命去成全另一个女人。

血染透了婚纱,也浇灭了我心底最后一丝幻想。

我知道,这一次,我又要死了。

冰冷的机械音在耳边响起:

检测到宿主生命垂危,自动激活重生系统。

警告:每次重生都会消耗大量生命能量,请谨慎使用。

当前剩余重生次数:5次




护士站的小护士们纷纷低下头,假装在忙碌,实则竖起耳朵偷听八卦。

“人呢?”

他冷着脸问值班护士。

“叶...叶太太、今天早上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小护士战战兢兢地回答。

萧景晨攥紧拳头,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掏出手机拨打我的电话,却发现已经被拉黑。

“叮”的一声,他收到了一条短信。

是律师发来的离婚起诉书。

与此同时,我打车回到霍家别墅。

别墅大门依旧紧闭,我站在门口,迟疑了几秒才按下密码。

“滴”的一声,门开了。

三年的婚姻生活,这里承载了太多回忆。

看着墙上的婚纱照,照片里的我笑得那么灿烂,而他搂着我的腰,深情款款。

现在想来,那些深情不过是逢场作戏。

我将照片摘下来,扔进了早已准备好的火盆里。

接着是一件件我们共同的物品。

结婚戒指、情侣手表、他送我的首饰、一起拍的照片、每个节日他给我的贺卡......

看着这些曾经珍若至宝的东西在火光中扭曲变形,最终化为灰烬。

我的心却异常平静。

客厅的柜子里还放着我们的结婚证,我取出来,对着上面的合照发了会呆。

结婚六年,每次我提起要办婚礼,他总是找各种借口推脱。

工作太忙、时机不合适、家里有事要处理、等事业更上一层楼......

一个接一个的借口,现在想来都那么可笑。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给我一个正式的身份。

撕碎,扔进火里。

上楼收拾行李时,我突然想起来有一间杂物间。

从我嫁进来那天起就上了锁,萧景晨说里面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旧物,让我别去管它。

当时我也没多想,但现在......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是叶语嫣最爱用的那款法国香水。

这哪里是什么杂物间,分明是一间精心布置的闺房。

淡紫色的墙纸,精致的梳妆台,衣帽间里挂满了女装,全是叶语嫣的尺码和风格。

照片一张接一张,记录着他们的点点滴滴。

有在医院办公室的亲密互动,有在私人会所的暧昧约会,甚至还有在我们的婚床上...

我突然想起叶语嫣每次来家里做客时那志得意满的眼神,想起她时不时流露出的那些暧昧笑容。

原来她不是来做客,而是来巡视自己的地盘。

想到这里,我冷笑一声,拿出打火机点燃了床单。

看着火焰逐渐蔓延,我的心却异常平静。

拿出手机,给萧景晨发了一条短信:

“杂物间里的东西,我已经替你处理干净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住在五星级酒店,准备起诉离婚,同时开始着手处理自己的事业。

这些年,我一直在经营着自己的服装品牌。

萧景晨曾经多次劝我放弃工作,说他能养得起我。

现在想来,若是当初真的放弃了,恐怕现在连立足之地都没有。

律师那边传来消息,说萧景晨同意离婚,但要求见我一面。

我想了想,还是答应了见面。

不为别的,就为了亲眼看看这个欺骗了我六年的男人,最后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谁知推开包厢门,迎面而来的却是叶母的几个大巴掌。

“啪啪啪——”

“你这个毒妇!你怎么能这么狠毒?那些视频你也敢往网上放?”

“语嫣被刺激得骨髓病发作,命在旦夕!你满意了?”

连续三个耳光,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的脸颊迅速肿了起来。

叶母疯了一样,扯着我的头发,掐着我的脸往地上砸:

“你这个白眼狼!当初要不是语嫣发现你是叶家走失的女儿,你现在还在孤儿院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我们把你接回来,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

叶父眼中满是戾气,一脚猛地踹向我的腹部。

“啊!!!”

剧烈的疼痛让我蜷缩成一团,还没等我缓过气来,又是一脚狠踹在后背上。

我整个人被踢得往前滚了几圈,撞在包厢的墙角。

“噗——”

“白眼狼!当初要不是语嫣坚持认你,你现在还在孤儿院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亏我们当初还念了一分亲缘,你呢?不但不感恩,反而处处与语嫣作对,现在还把她害成这样!”

叶父还在不停地咒骂着。

萧景晨就站在一旁,双手插兜,冷眼旁观这一切。




“现在只有你能救语嫣,你是她最合适的骨髓配型。只要你主动捐献,我们就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我强撑着站起来,擦掉嘴角的血迹:

“做梦!”

转身就要离开,却被萧景晨一把抓住手腕。

“你以为你走得了吗?”

我拼命挣扎,却感觉后颈一阵刺痛,一股晕眩感瞬间袭来。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意识逐渐消散前,我看到萧景晨冷漠的面容。

“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不是想离婚吗?等你救活了语嫣,我就答应和你离婚。”

“至于麻醉...像你这种恶毒自私的女人,不配享受无痛的待遇。”

睁开眼,周围是一片刺目的白。

我试着动一下,却发现四肢被皮牢牢固定,连头部都无法转动。

整个人像个待宰的牲口摊在手术台上。

萧景晨穿着白大褂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

“醒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你他妈有病吧?叶语嫣犯病,关我什么事?快放了我,你这是非法囚禁!我要报警!”

我声嘶力竭地喊道。

他轻蔑一笑:

“我是主治医生,你是自愿捐献。所有手续都已经办好了,包括你的签名。”

“再说了,你本就是叶家的女儿,为妹妹捐献骨髓,天经地义。”

“来,我们先从髂骨开始。”

他掀开我腰部的被单,用碘伏消毒。

冰凉的液体让我打了个寒战。

我狠狠啐了他一口,唾沫正中他的脸。

“萧景晨,你不得好死!”

“啧,都这种时候了还这么嘴硬。”

他愣了一下,慢条斯理地擦掉脸上的唾沫,眼神愈发阴冷。

“既然你这么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针尖刺破皮肤,一寸一寸地刺入骨髓…

“唔——”

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浑身痉挛,连尖叫声都哽在喉咙里。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金属尖端摩擦骨壁的触感,那种令人发狂的钝痛一波一波地冲击着神经。

“停下...求你...”

萧景晨置若罢闻,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

“这才刚开始呢,为了保证骨髓的质量,我们需要从多个部位采集。”

“护士,准备下一个采集点。记得,不要给她任何止痛药。”

“咔——”

骨髓穿刺针撞击到髂骨内壁的声音清晰可闻。

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全身冷汗淋漓。

“啊!”

刺骨的疼痛如同万蚁噬咬。

终于,在又一次尖锐的骨髓穿刺后,我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阵发黑,晕厥过去。

但萧景晨似乎早有准备,护士立刻给我注射了一针兴奋剂。

强行将我的意识拉回现实。

“看她这副样子,装模作样的。不就是抽个骨髓吗?语嫣受的苦比这多得多!”

“景晨,别对她太客气。这种白眼狼,就该让她尝尝苦头!”

手机架在手术台旁边,视频通话里叶母看到我痛苦的样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身后是躺在病床上的叶语嫣。

“姐姐,你要坚持住啊。为了我多忍忍,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受苦了。”

“妈,你看姐姐都晕过去了,会不会有事啊?”

她故作关切的语气里藏着深深的恶意。

我突然想起18岁刚被认回叶家的时候,叶语嫣也是用这种假惺惺的语气说:

“姐姐,你在外面一定吃了很多苦吧?以后有我们照顾你了。”

那时的叶语嫣才16岁,乍一看去还真像个天真无邪的白莲花。

却在第二天就向全校传播我是在贫民窟长大的野种。

原本我以为,好不容易找到亲生父母,生活会有所改变。

可事实证明,这个家从来就没打算善待我。

一次次的明枪暗箭,一次次的冷眼相待。

他们巧妙地把我塑造成了叶家的污点,一个配不上叶家光鲜门楣的野丫头。

而叶语嫣,这个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大小姐,却成了我的噩梦。

她总能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恶毒的话,用最无辜的表情做出最卑劣的事。

就像现在,她躺在病床上,用那种令人作呕的语气说着关心的话,实则是在看我的笑话。

一阵剧痛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萧景晨已经开始在我的胸骨上钻孔。

这一次,疼痛来得更加猛烈。

“这里的骨髓最精华,我们多采集一些。”

“毕竟,你这种贱骨头,不为妹妹做点贡献,还能做什么呢?”

骨髓穿刺针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在我的胸骨上钻出一个又一个的血洞。

生命正在一点点流失。

意识被抽离了身体,飘浮在手术室的上方。




为首的警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萧少爷是吧?那正好,我们接到报案说萧家兄弟涉嫌非法采集人器官、强间未遂。”

“现在人赃并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羞耻和愤怒让我浑身发抖。

在女警察的帮助下,我艰难地提上裤子,蜷缩在病床上。

“没事了,你很勇敢。”

女警察轻声安慰我,递来一杯温水,

“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需要我们通知你的家人吗?”

“谢谢......”

我苦笑着摇摇头。

想到那些视频可能已经被他们兄弟传看,就觉得浑身发冷。

而所谓的家人,也不过是一群吸血鬼罢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将这一周来收集的所有证据发布到了网上。

包括萧景晨强迫我签署的骨髓捐献协议、医院非法手术的录音证据、还有昨晚萧景昊行凶未遂时的监控视频。

不到两个小时,“萧氏兄弟门”席卷了整个网络,霸榜热搜前三。

震惊!知名萧景晨医生涉嫌违法采集人器官

萧氏兄弟丑闻:一个强迫捐献骨髓,一个意图性侵

无数网友义愤填膺地在评论区留言,言辞激烈。

“天哪,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这是活生生的谋财害命啊!”

“萧景晨不是号称‘仁心仁术’的名医吗?真是讽刺!”

“心疼主包,遭遇这种事情一定很绝望吧。”

本以为他们会受到制裁,可事情的发展却远超我的预料。

萧氏集团的公关团队开始运作。

先是发布声明称视频是“恶意剪辑”,紧接着开始在暗地里收买医院的工作人员,试图销毁证据。

甚至放出消息说我精神状态不稳定,暗示我在说谎。

各大媒体的风向在金钱的操控下迅速转变。

短短三天,舆论的焦点就从萧氏兄弟的罪行变成了我的“别有用心”。

“原来是为了救人啊...”

“虽然手段是过激了点,但医生也是一片好心啊。”

“妹妹都快死了,姐姐却不愿意救,这才是最无情的吧?”

我盯着屏幕上那些刺眼的评论,直接怼了回去:

“你们眼里的救人就是强迫别人献出器官吗?那要不要把你们的器官也捐出来救人?”

“萧景晨打着救人的旗号,却做着违法的事情,凭什么要我为他的恶行买单!”

“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那个差点失去生命的人!”

“一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键盘侠!”

少数清醒的网友开始为我发声。

但更多的是谩骂和攻击:

“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懂不懂?”

“就是啊,不愿意就算了,何必这样诅咒别人呢?”

“你不配做姐姐!”

正义和善良在金钱面前不堪一击,而我这个受害者,反而成了众矢之的。

手机又震动起来,是萧景晨发来的离婚协议书,

我点开文件,扫了一眼那些条款。

他在财产分割上倒是大方,给了我远超法定比例的补偿。

“既然你执意要把事情闹大,那就一刀两断吧。”

“语嫣的身体已经好转,我也没必要再和你纠缠。”

紧接着又发来一段长长的斥责:

“当初要不是看你善良懂事,我怎么可能和你结婚?”

“我对你够好了,给你最好的生活,最优渥的条件。可你呢?连这点付出都不愿意?”

“我警告你,如果你还敢继续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

看着这些咄咄逼人的文字,我冷笑一声。

这个男人,直到现在还在颠倒黑白。

在他眼里,我的反抗就是无理取闹,我寻求公道就是不知好歹。

突然,房门猛地被撞开,几个蒙面男人眼神凶狠,手提着棍棒冲了进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我厉声喝问,本能地想要转身逃跑。

可刚迈出一步,为首的蒙面男人便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狠狠地往墙上撞去。

“啊——”

我痛呼一声,感觉额头一阵剧痛。

想要挣扎,另一根棍子已经砸在了我的背上,巨大的冲击力直接让我跪倒在地。

“臭娘们,老实点!”

“老板说了,要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什么叫听话!”




手术台上奄奄一息的自己,胸前、腰间、大腿都插着狰狞的骨髓穿刺针。

监护仪上的心跳开始变得紊乱,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病人心率急速下降,血压已经测不到了!”

护士惊慌地看着监护仪。

“滴——滴——滴——”

心电监护仪发出的声响越来越微弱,最后变成了一条刺眼的直线。

“不用管,准备强心针。等她心跳恢复后,我们直接开始心脏移植手术的准备工作。”

我的意识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却清晰地听到了每一句话。

原来,他们不仅要我的骨髓,还要夺走我的心脏。

一道刺目的白光在我眼前炸开。

检测到宿主生命垂危,自动激活重生系统。

警告:每次重生都会消耗大量生命能量,请谨慎使用。

当前剩余重生次数:2次

再次睁眼,我又躺在熟悉的病床上。

全身的骨头像是被碾碎了一般疼痛,这是重生后遗留的副作用。

床头柜上放着我的手机和钱包,看来他们觉得我这次手术后会和之前一样,乖乖地躺在这里。

但这一次,我不会再任人宰割了。

颤抖着手指拿起手机,电量还剩3%。

屏幕上显示现在是凌晨3点27分,病房里一片寂静。

我知道,这个时间段只有楼层值班护士在巡查。

扶着墙壁,我艰难地站起来。

就在即将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是萧景晨和叶母的声音。

“手术很成功,再过几天就能用上骨髓了。”

“辛苦你了,景晨。”

叶母温柔地说,

“只要语嫣能好起来,这些都是值得的。”

“她现在应该还在昏迷,我们进去看看。”

我迅速缩回手,心跳如擂鼓。

顾不得全身的剧痛,我飞快地躺回床上,将被子拉到胸前,闭上眼睛装作昏睡的样子。

门被推开的瞬间,我强迫自己保持呼吸平稳。

“这死丫头真是命大,这么多骨髓都抽了还活着。”

“要不要再给她打一针镇定剂?免得她醒来闹事。”

叶母的声音里带着嫌恶和不耐。

“不用了,就她这个样子,能爬得动就不错了。”

萧景晨的指尖划过我的眉骨、鼻梁,最后停在我的颈动脉处。

“再说了,这不是还有监控吗?她要是敢跑,我立刻就能发现。”

我强忍着不适和反胃的感觉,握紧藏在被子下的手机。

原来他们早就在病房里安装了监控,难怪以前我想离开都会被提前发现。

等到凌晨四点,确保萧景晨和叶母都已离开后,我悄悄拨通了110。

“喂,警察吗?我要报案......”

我的声音很轻,生怕被人听见。

“我在仁济医院,有人在非法采集我的骨髓,我现在在住院部五楼的1507病房......”

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就被粗暴地推开了。

萧景昊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浑身散发着刺鼻的酒气。

“嘿嘿,小美人,我可找到你了。”

“别过来!”

“叫啊,你继续叫啊!这层楼现在就剩下一个值班护士,她早就被我打发走了。”

他一边走,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

“我哥玩腻了的东西,轮到我也尝尝鲜。不过我哥拍的那些视频里的你可真够浪的。”

我死死握住手机,指节发白。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电流声,我听见隐约有人喊“快出警”

“滚开!你和萧景晨一个比一个畜生。”

我声嘶力竭地喊道,同时将床头柜上的玻璃水杯朝他砸去。

清脆的碎裂声中,萧景昊痛呼一声,捂着流血的额头踉跄后退。

“臭女人,还挺烈!这样才有意思。”

我拼命往床的另一侧躲,但术后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

“啊!”

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裤子狠狠扯下。

腥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混着酒精和汗味,熏得我作呕。

“叫得再大声点,让整层楼都听听,看看还有谁会来救你!”

他狞笑着,准备进一步侵犯我。

千钧一发之际,病房的门突然被撞开

“不许动!警察!”

刺眼的手电光从门外照射进来,晃得人睁不开眼。

萧景昊愣了一下,下意识松开了手。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双手抱头,蹲下!”

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迅速冲进病房,封锁现场,并开始拍摄证据。

萧景昊被铐上手铐时,仍不甘心地挣扎着,嘴里污言秽语不断:

“放开我!我是萧氏集团的少爷!我爸是萧建国!你们敢碰我,我让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你个贱人,以为报警就能翻天?你等着,我迟早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