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笼中雀无删减全文
笼中雀无删减全文 连载
笼中雀无删减全文 好多肉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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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肉

    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安许李知洛的女频言情小说《笼中雀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好多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绩在我家养了一个月终于痊愈离开了。我娘后怕地埋怨我爹:“好在是有惊无险。阿弥陀佛!一个月来提心吊胆,我真是生怕被邻居发现家里有个浑身是伤的外乡人,也怕这外乡人有什么仇家找上门来。”“娘,你也别怪爹了,爹也是为了救人嘛!”然后我娘调转矛头冲我来:“确实不应该怪你爹,应该怪你。你爹是给你擦屁股,你要不把这个外乡人弄进家里,我们至于劳心劳力一个月吗?”我小声嘟囔:“劳心劳力的是我好吗!”我娘瞪了我一眼:“你还好意思说!要让段家知道了,他家就更看不上你了。”我爹打着哈哈和稀泥:“段家小郎君在书院读书,他娘也不往咱这里走,这不是不知道嘛!不知道就是没做过。都过去了,雨过天晴,雨过天晴。”两个月后,新皇登基大赦天下,里正领着邻里乡亲交口称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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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绩在我家养了一个月终于痊愈离开了。
我娘后怕地埋怨我爹:“好在是有惊无险。阿弥陀佛!一个月来提心吊胆,我真是生怕被邻居发现家里有个浑身是伤的外乡人,也怕这外乡人有什么仇家找上门来。”
“娘,你也别怪爹了,爹也是为了救人嘛!”
然后我娘调转矛头冲我来:“确实不应该怪你爹,应该怪你。你爹是给你擦屁股,你要不把这个外乡人弄进家里,我们至于劳心劳力一个月吗?”
我小声嘟囔:“劳心劳力的是我好吗!”
我娘瞪了我一眼:“你还好意思说!要让段家知道了,他家就更看不上你了。”
我爹打着哈哈和稀泥:“段家小郎君在书院读书,他娘也不往咱这里走,这不是不知道嘛!不知道就是没做过。都过去了,雨过天晴,雨过天晴。”
两个月后,新皇登基大赦天下,里正领着邻里乡亲交口称颂。
又过了一个月,宫里要采选宫女,里正亲自带着宫里来的王大人登门。
第二日,天光熹微时,王大人带着人上门了,放下一百两金子,绫罗绸缎若干。
我含泪拜别爹娘,正要拿上包袱,王大人开口了。
“进宫一应物什都是现成的,不必带东西,更何况按规矩也不许从宫外带东西进去。”
跨出院门的那刻,我娘大喊了一声闺女,晕在我爹怀里,我爹也一屁股摔在地上。
我要转身跑回去,王大人身边的人却抓住我胳膊,口称“得罪了”连拖带拽把我拉走了。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脚下无力,全凭他们拖拽,然后在村口被塞进了一辆马车。
我也不起来找座,原样伏在马车里放声大哭,完全没注意前面坐着一个人。
“别哭了,是我。”


仿佛是又回到了段家庄,段安许从书院放假回来,给我带回来一些小玩意儿。
碧空如洗,风和日丽,我俩一块上山踏青,刚爬到半山腰突然狂风大作,乌云罩顶,陆绩背着一把弓出现在十步之外。
转眼间似乎又置身于悬崖,我仿佛是被定住了,一动不能动,陆绩抬脚把段安许踹下了悬崖。
我悲怆地喊着安许醒过来,意识到不过是个噩梦,顿有劫后余生之感。
寝衣已经湿透了,我翻身,正对上陆绩漆黑的眼眸。
陆绩坐起来,咬牙切齿:“梦里都喊着他的名字,果然是情深意重。”
陆绩在我家养伤的时候我曾与他说过我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我曾经甜蜜地跟他分享过我们在一起有多自在快乐。
我当时叹道:“若不是段婶子不同意,去年我就能嫁给安许了。”
我拥着被子缩在床角,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扯过去,恨恨道:“朕对你不好吗?你居然敢在朕身边想别的男人,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我僵着身子不敢动,只知道反反复复地说我没有。
他的手顺着脚踝慢慢向上,狠狠地握过小腿,抓过大腿,然后猛地把我的裤子向下一拽。
我大声哭求,一手拽住裤子一手去推他。
“你在为他守身如玉吗?”他抓住我的两只手腕,恶狠狠地逼问我。
陆绩用力扯下床边的带子,紧紧绑在床头的栏杆上。
“朕本来没想这么快的,可谁让你不乖呢?”
我挣扎着求饶,却躲不过他的铁腕。
“朕本来想让你舒服些的,可谁让你这么会惹人生气呢?”
我哭求了半夜,直到天亮才算结束这场折磨。


过家家似的逃跑闹剧收场,我扑腾了半天都没翻出他的五指山,还把自己弄的灰头土脸。
沉香和绿珠给我收拾干净,装扮一新,送到正殿。
我站在当间低头看地砖。
“磨墨。”
没人动。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在吩咐我,碎步上前加水,转着圈研磨。
我手上没劲,手腕都酸了还没研出来多少墨汁,不得不换了只手。
陆绩呲打我:“怎么,在宫里养尊处优惯了,磨墨的事儿都干不来了?还是你这两只爪子只会捣药汁儿?”
我扁扁嘴,两只手握着墨碇,使劲儿打旋,不留神劲儿使大了,墨汁飞溅。
脏了奏折......
还脏了龙颜......
“放肆!”
一屋子宫女太监跪得飞快。
我愣了一会也原地跪下。
“故意的?”
我把头摇成拨浪鼓。
为了赎罪,我笨手笨脚地伺候他洗了脸,换了衣服。
陆绩抓着我的手翻来翻去看了两遍,嫌弃道:“让你装疯卖傻,瘦成鸡爪了,使不上劲儿也是你活该。”
我小声地抱怨:“明明知道我是装的还比我喝药。”
陆绩耳朵灵光,听了个一清二楚,冷笑道:“朕一开始还真被你骗了,若不是你人傻脑子笨不会装,朕还蒙在鼓里呢。”
我心想,下次我就会装了。
但是怎么可能有下次呢。


我救他的时候没想到他是皇帝。
他要以身相许,可我已经有了未婚夫婿,于是以身相许变成了圈养金丝雀的恩将仇报。

我直愣愣地盯着床顶的龙纹,浑身疼得厉害,眼泪已经把枕畔打湿了。
大门被推开又合上,清早的阳光有一瞬泻进房间,有点刺眼,我忍不住闭了闭眼。
沉香和绿珠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帮我解开捆在床头的手腕。
她们面无表情,好像一个女人被捆在床上、满身青紫是多么平常的一件事。
胳膊被捆麻了,沉香轻轻给我揉了揉,扶我起来沐浴。
绿珠把染脏的被褥收起来换上新的。
沐浴毕,上过药,穿好衣服,回到我的卧房。
我忍着身上的疼缩到床上,紧紧地抱住被子。
沉香说:“姑娘好生休息,奴婢在这儿听令儿。”
闭上眼睛都能感觉到俩人站在我床边,要怎么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了,来人坐在我床边,刚刚还在当门神的沉香和绿竹立刻出去了。
我不敢睁眼,紧张地抓紧了被子,眼睫乱颤。
“睡着了?”
陆绩把手放在我脸颊上轻轻摩挲,我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迫不得已睁开眼。
“快睡着了。”我哑着嗓子解释。
“正好,朕来陪你睡。”
陆绩说着脱了靴子和衣躺下,大手一伸就把我捞到怀里。
我吓得大叫了一声,声音粗嘎又难听。
陆绩冷着脸威胁我:“还想再来一次?”
我捂着嘴连连摇头。
他把我按在怀里,低声说睡吧。
我闭上眼,但不敢睡,我怕我睡着了再喊出段安许的名字。


第二天还是去逛了御花园。
东北角上有一簇野草,我留心看了几次。
是马齿苋。
以前村里有小媳妇天天吃马齿苋,滑胎了,一家人哭了两个月。
我学艺不精,不知道对六个月的胎儿有没有效。
我也不知道医女认不认识这种草药。
第三天我前脚打发医女去花房挑安胎的花草,后脚去了御花园东北角,虽然也有人跟着,不过是些普通的宫女,不识药理。
第十天就败露了。
陆绩龙颜大怒,随即下令把宫里所有的马齿苋全部拔了。
他把我手心打得肿起老高一块,恶狠狠地威胁我:“李知洛,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不然我把你哥哥阉了送去守皇陵。”
我真被吓住了,当天晚上就动了胎气,差点滑胎。
陆绩又急又气,但不敢动我,只能自己憋着生闷气,几个倒霉的太监替我填了炮火筒,被打了个半死。
可能是我太能作了,怀到八个月时突然早产了。
稳婆抱着婴儿凑近我,刚出生的小男孩小小一团,皮肤皱巴巴的,倒是哭得很有劲儿。
我心里一酸,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曾经那么抗拒他的到来,可是等孩子真的出生了,那小小一团凑在我身边,我......
我在悲苦之中还是感受到了一分欣慰。
我哭到脱力,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这如果不是陆绩的孩子就好了。
醒来时,众人对我的称呼已经变成了昭仪。
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喜气,嘴上都说着恭喜昭仪。
我只觉得难过。
去年这个时候我还自以为救人一命必有好报,还乐滋滋地数着日子想段安许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还在搜肠刮肚地想怎么让段家婶子喜欢我接受我,还在想等哥哥回来给他穿我给他做的新衣裳......
倏忽一年,物是人非。
我又委屈又愤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我的生活变得一团糟!
正在这时,陆绩进来了,我脑子一热,抄起枕头就砸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