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结局+番外情断红豆杉顾延舟沈青芜
结局+番外情断红豆杉顾延舟沈青芜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碧空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延舟沈青芜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情断红豆杉顾延舟沈青芜》,由网络作家“碧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想再说什么,被一个匆匆跑来的干部叫走了,似乎是县里来了电话。莫名的,我的鼻子有点发酸。他走后,白秀莲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我不喜欢有人跟着,你自己去后山,采不到一篮子清露草,就别回来。”我什么也没说,拖着沉重的铁链,往后山走去。翠莲跟了上来,手里拿着一个竹篮和一把镰刀。她鄙夷地看着我,捏着鼻子。“喂,秀莲姐说了,清露草要带着露水用手摘才最有诚意,用什么镰刀?快去!”她把篮子塞给我,又狠狠推了我一把。“就用你这双手去摘!”我嘴唇动了动。“清露草…有毒…”翠莲呸了一口。“你以为你是娇小姐吗?一个山里的野妖怪,皮糙肉厚的,怕什么毒?快去!”说完,她抱臂站在路口监视着我。我沉默地走进草丛,伸出已经布满细小伤口的手,开始采摘叶片上带着刺、沾...

章节试读

,刚想再说什么,被一个匆匆跑来的干部叫走了,似乎是县里来了电话。
莫名的,我的鼻子有点发酸。
他走后,白秀莲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我不喜欢有人跟着,你自己去后山,采不到一篮子清露草,就别回来。”
我什么也没说,拖着沉重的铁链,往后山走去。
翠莲跟了上来,手里拿着一个竹篮和一把镰刀。
她鄙夷地看着我,捏着鼻子。
“喂,秀莲姐说了,清露草要带着露水用手摘才最有诚意,用什么镰刀?快去!”
她把篮子塞给我,又狠狠推了我一把。
“就用你这双手去摘!”
我嘴唇动了动。
“清露草…有毒…”
翠莲呸了一口。
“你以为你是娇小姐吗?一个山里的野妖怪,皮糙肉厚的,怕什么毒?快去!”
说完,她抱臂站在路口监视着我。
我沉默地走进草丛,伸出已经布满细小伤口的手,开始采摘叶片上带着刺、沾着露水的清露草。
叶片的毒刺刺入皮肤,火烧火燎的疼,很快双手就红肿起来,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
直到我痛得浑身发抖,嘴唇发白,才勉强采了小半篮。
我靠着树干喘息,意识阵阵模糊。
隐约听到后院牲口棚那边传来压抑的呜咽和铁链拖动的声音。
好像是……我们山灵语的求救声?
我心中一紧,顾不得手上的剧痛,扶着树干站起来。
艰难地挪到后院墙边,先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和药草混合的怪味。
牲口棚里,几个瘦骨嶙峋的少年被铁链锁着。
更可怖的是,他们手腕或脚踝处有明显被利器刮过的痕迹,露出森森白骨。
那是…被强行抽取灵髓的伤口!
我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个,是我族叔的孩子,阿木!
而在一个破旧的鸡笼里,关着一个更小的女孩。
是我的妹妹,青禾!她才八岁,连完整的人形都维持不稳!
“姐姐…救我…”
白秀莲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手里把玩着一根烧红的细铁条,嘴角噙着恶毒的笑意。
“原来这是你妹妹啊,长得真丑!不如先把她眼睛烫瞎,看她还怎么瞪人!”
翠莲和一个粗壮的婆子狞笑着上前,打开鸡笼
血的样子,眉头皱了起来。
“秀莲手被猫抓了,你去给她弄弄。”
我抬起沉重的眼皮,看见白秀莲依偎在顾延舟怀里,手背上几道细细的血痕,脸色却红润得很。
“你看什么看!”
顾延舟厉声呵斥,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
他语气带着上位者的命令。
“还不快滚过去给秀莲治伤,你这双晦气的眼睛也配看她?”
我立刻垂下头。
“对不起。”
然后膝行到床沿边。
原来是白秀莲喂她那只城里带来的波斯猫,被不耐烦的猫抓了一下。
这两年,我已经习惯了白秀莲层出不穷的“小病小痛”。
于是我沉默着卷起袖子,拿起旁边桌上一块摔碎的瓷碗碎片,对着自己的手腕划下去。
忍着深入骨髓的刺痛,挤出带着微弱淡绿光泽的血液,滴在白秀莲的伤口上。
屋里一片寂静,只有血液滴落的声音。
顾延舟声音透着不耐。
“沈青芜,磨蹭什么,这点小伤也要弄半天?”
在他看来,这只是举手之劳。
因为山灵后裔的血,初期确实有些微弱的愈合效果。
可他不知道,我的灵髓快要枯竭,现在的血,几乎和普通人无异了,只是颜色还残留着些许不同。
白秀莲娇哼一声,靠在顾延舟肩头,声音带着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延舟哥,你看她的血,绿莹莹的,怪瘆人的,闻着还有股草腥味,我头都晕了。”
话音刚落,顾延舟抬脚把我踢开,瓷片脱手掉在地上。
“滚出去跪着!”
我蜷缩着爬出门槛,身后传来男人放柔的声音。
“秀莲,是不是吓到你了?这山里的东西就是邪乎,别理她。”
原本死寂的心,此刻却因为他话语里的维护而抽痛,手腕的伤口淌出更多颜色黯淡的血。
翠莲提着一桶冰冷的井水,直接泼在我身上,激得我一哆嗦。
她脸上满是鄙夷和幸灾乐祸。
“贱骨头,不是说你们山怪愈合快吗?怎么还流血,脏死了!”
一捆脏衣服扔在我面前,砸得我额头生疼。
“把这些衣服都洗干净,要是晌午前洗不完,看我怎么跟主任说!”
整个清晨,我就跪在院子里的石板上,
县委员会主任每日取我心头血滋养他新娶的媳妇,直到父母从秘境出来,他才知道我于他家有恩,急忙打开房门,却发现我半截身子已化为枯木。
1
为保全族人能在深山继续生存,我只能下山,重新纠缠已是县委员会主任的昔日恋人顾延舟。
他对我余情未了,将我困在乡下的院落,夜夜索取,缠绵不休。
温情是毒药,我几乎沉溺,却被现实打醒。
他将滚烫的烙铁按在我背上,看我痛得蜷缩,笑声冰冷刺骨。
“山里的精怪,也会怕疼?”
“这点疼,和你爹娘当年举报我父母,害他们失踪相比,算得了什么!”
“这只是个开头,你不交代我爹娘的下落,就休想离开这院子!”
两年光阴,我眼睁睁看他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
他用族人的安危逼我留下。
一次次用利刃刮开我的骨头,取走里面的灵髓,给他那个娇弱多病的城里媳妇调养身子。
顾延舟给我拴上铁链,罚我彻夜挑水劈柴,不许合眼。
还要听着他们屋里的动静,忍着刮骨之痛在碎石路上跳舞,哄他妻子开心。
后来他妻子有了身孕,顾延舟便开始割我的肉,说是山珍野味,给他妻子补身子。
他恨我入骨,可每次我疼得快要昏死过去,都是他沉着脸给我灌药。
“沈青芜,你就是仗着我舍不得你死,乖乖告诉我,我爹娘到底在哪?”
我麻木承受他这扭曲的对待。
很快,我就不必再守着那个秘密了。
因为我们山灵后裔,离了祖山庇护的山泉三年,灵髓耗尽,必会化为枯木。
而我的期限,只剩下最后三天。
天还没亮透,柴房的破木门被一脚踹得震天响。
我被人从冰冷的草堆里揪起来,后背挨了好几下烧火棍,火辣辣地疼。
直到嘴角被打破,渗出血丝,那人才骂骂咧咧地停手。
是顾延舟妻子白秀莲的表妹,叫翠莲,她抓着我的头发往外拖。
“秀莲姐手受伤了,你这丧门星还睡得着!”
院子里晨雾冰冷,混着泥土和牲口粪便的气味。
血滴落在泥地上,蜿蜒着通向顾延舟他们睡的正房。
顾延舟站在门口,看到我头发凌乱、嘴角带
烛火上燎烤!
听着木簪发出“滋滋”的轻响和我的哀嚎,他笑得更畅快了。
“这是你那个当巫祝的娘留下的吧?听说你们山灵最重传承,毁了它,是不是就断了你们的根?”
“命真硬啊……还不肯说吗?”
我的指甲已经折断,露出里面的嫩肉。
眼角滚落的不是泪,是血。
“顾延舟,你会遭报应的。”
回应我的,是他捏紧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眼里的寒意几乎将我冻僵。
“报应?我爹娘失踪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报应!”
他的逼近让我一阵恍惚。
身体越来越虚弱,我几乎要忘记我们曾经那样好过。
山灵一族世代守护祖山,很少与外界接触。
我是族里百年不遇,能完美化为人形的灵女。
十八岁那年,我偷偷跑到山下的村子,遇到了作为知青下放的顾延舟。
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失了神,后来偷偷问我。
“你是山里来的仙女吗?”
他会帮我挡开村里顽童的石子,会在批斗会上悄悄替我说好话。
后来,运动的风声越来越紧,我父母冒险将同被牵连的顾延舟父母藏进了祖山禁地。
分别前夜,顾延舟拉着我的手,眼神无比认真。
“青芜,等风头过去,我就娶你。”
那一刻,我是真的信了。
谁知再见,他成了委员会主任,带着人来“请”我下山。
他父母失踪,我是最大的嫌疑。
他恨我,我知道,但我不能解释。
很多次,我都想告诉他真相。
但我不能。
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不用再忍了。
“我就要死了,顾延舟。”
顾延舟听到这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骤然暴怒。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捏开我的嘴,强硬地灌了几颗黑色的药丸进去。
“没有我的允许,你敢死?”
他解开我的铁拷,却拿出更粗的铁链,一头锁住我的脚踝,另一头拴在祠堂的石柱上。
“死也得等我说出我爹娘下落之后!”
我被强迫吞下药丸,一股暖流暂时压制了伤口的恶化和生命的流逝感。
白秀莲披着大衣,娇娇怯怯地走进来,依偎在他怀里。
目光转向我时,却充满了怨毒
向柴房,嘴里还在辩解。
“爹,娘,你们肯定是被她骗了,她……”
推开柴房破旧的门,顾延舟先是漫不经心地说。
“爹娘你们看,人不是好好的……”
他爹娘只看了一眼里面的情景,就同时发出崩溃的哭喊。
顾延舟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草堆里的我,半边身体已经呈现出枯木般的灰褐色,皮肤干裂如同老树皮,头发大半变得枯黄脱落,裸露在外的手指僵硬弯曲,宛若枯枝。
下一刻,顾延舟震惊地后退了一步,脸上血色尽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