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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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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演出那天,所有人都在忙着为宋祈愿的首次登台做准备,如果不是宋祈愿的话,根本没人会注意到我。

她眼圈泛红,声泪俱下地请求:“爸爸、妈妈、哥哥,今天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我希望你们都能在台下陪着我。”

“还有浅浅姐姐,我希望她也能来。”

我爸很诧异:“小愿,她弄脏了你的礼服,你居然还让她来看你跳舞,你就不怕她再搞破坏吗?”

宋祈愿却摇摇头:“也许姐姐只是一时糊涂。

再说她的腿已经够可怜了,所以我想替她实现在舞台上跳舞的梦想。”

我妈和我哥听后没说什么,只是表情更加心疼。

良久,他们才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施恩般地向我开口:“既然小愿都替你求情了,那你就来吧!”

语气里是几欲溢出的傲慢与轻蔑,仿佛我能去是得了天大的便宜。

可是我只能同意。

因为从小到大,只要宋祈愿说过的事情,我就只能照办。

演出时间是九点半,而宋家人八点就坐上了车。

车门关上的那一瞬,我正在费力地把轮椅弄下台阶。

远处传来宋祈年不耐的声音:“宋浅你快点!

放着拐杖不拄坐轮椅,是想卖惨博同情吗?”

我手上正使着力气,听见这话心头一窒,连人带轮椅猛地摔了下来。

司机见状本想下车扶我,却被我爸一句轻飘飘的“不用管她”制止。

下一刻,那辆超长劳斯莱斯扬长而去。

我坐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刚刚被石子划破的手心。

他们好像忘了,是谁说我拄拐杖走路难看,出门在外必须坐轮椅的。

我叫了一辆车,目的地是市郊附近一个废弃游乐园,园外有条小路绕过去就是一片海滩。

不过因为路偏僻又难走,鲜少有人知道。

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宋祈年带我来过。

我八岁那年,外婆病逝,宋家人不得不把我接回家。

我爸向来不待见我,把我当透明人处理。

我妈忙着陪宋祈愿训练无暇顾及我。

家里只剩下我和宋祈年。

那天他本来和朋友约好了出去玩,可朋友临时有事来不了,他就带上了我。

那时我刚回宋家,宋祈年对我还没什么偏见,他带着我满游乐园地跑,旋转木马、海盗船、鬼屋……我们玩遍了所有项目。

傍晚要回家时,宋祈年神神秘秘地问我要不要去个地方。

那条路上满是碎石和废砖块,他就把我背在背上。

那是我第一次看海,夏日的海边晚风轻吹,橘色的落日映得整个天边都是一个颜色。

我第一次觉得回宋家也不是很糟糕。

但幸福之于我永远脆弱短暂。

回到家,年幼的宋祈愿窝在我妈怀里撒娇哭闹:“为什么姐姐可以出去玩,我却只能在练习室练基本功?”

“哥哥你为什么不带上我?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她娇嫩的面庞上只流了几滴泪,全家人就为此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从口头安慰到限量版玩偶的补偿,宋祈愿仍觉不满意,最后直到我哥许诺再不带我出去才肯罢休。


不是的。

只有他知道,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他才是那个杀死了妹妹的凶手。

看着自己苍白肿胀快要认不出来的脸,我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

以前每次受委屈,我都会在夜深人静时偷偷幻想自己死后家人会是什么反应。

会不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抱着我的尸体声嘶力竭地大哭一场?

可宋祈年只是机械般地点点头。

我飘到宋祈年对面,想看看他此刻的表情。

可他脸上有的只是空洞的漠然,仿佛刚刚车里的那一切只是他的表演。

他是在扮演一个追悔莫及的“好哥哥”吗?

我突然觉得好没意思,就算他痛哭流涕了能怎么样?

现在不是也太晚了吗。

察觉到宋祈年的低气压,那名警员试探着开口:“请问死者是你什么人?”

宋祈年沉默了很久,似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直到对方又重复了一遍。

他才嗫嚅地开口:“她是……我妹妹。

同志,请问我可以把她带走了吗?”

警员眼中划过一丝了然,声音放的更加平缓:“抱歉,暂时还不行。

由于死者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她身份的物品,所以家属必须提供可以证明亲属关系的材料。”

宋祈年想了很久,才颤抖着手打开手机。

他点开相册,想找一张我们的合照,划了很久却发现我们根本就没拍过合照。

他的相册里只有宋祈愿的各种美图,记录着她生活中的每个瞬间。

他又不死心地打开和我的微信聊天框,试图从里面翻出一丝能证明我们是兄妹的蛛丝马迹。

他手指上滑,一条条白色的文字框浮现在屏幕上——哥,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已经向宋祈愿道歉了,你可不可以不要不理我?

哥,这学期我参加比赛拿了第一名,作为奖励你可不可以陪我出去玩一次?

哥,今天学校举行了心理学相关的讲座,我也去听了,我以后也想成为像你那样的心理医生。

……这些消息他从来都没有仔细看过,也从来没有回复。

旁边的警员有些看不下去,出声提示:“先生,光凭这些聊天记录是没办法证明的,你还是先冷静一下,回去看看有没有身份证、户口本之类的再来吧。”

宋祈年沉默地把车开回了家。

今天是周六,宋家人难得都在。

客厅里,宋祈愿正在缠着我爸给她买最新的游戏机,我妈则在看最近很火的电视剧。

看到宋祈年,我妈很诧异:“你平常这个时候不都在医院吗,今天中午怎么回来了?”

宋祈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径直在他们中间坐下。

“宋浅找到了。”

我爸闻言嗤笑:“停了她的卡就消停了吧,我早就说过,没钱她自己就会回来的。”

我妈表情却没什么变化,甚至捻了颗葡萄丢进嘴里:“是吗?

她在哪里,让她自己回来吧。”

宋祈愿则是不满地撇撇嘴,又在我爸看过来时瞬间转变为惊喜:“真的吗?

那太好了!”

“哥哥,浅浅姐姐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

“她死了,尸体现在在警局。”


“所以你才会这么急处理掉她的遗物,就是怕我们发现一些事情。”

见宋祈愿被他没头没尾的一番话问住,我爸立刻出来解释:“祈年,这不关你妹妹的事,是我让她告诉我的。

要不是你妹妹,我和你妈现在都被你蒙在鼓里!”

得到这个答案,宋祈年没有一丝意外,又抛出了一个问题:“那也是你告诉她因为她是个瘸子所以全家人都不喜欢她的,对吗?”

明明是询问的话,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宋祈愿大概也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发火,当即掉下眼泪。

可是这次的眼泪忽然不管用了,宋祈年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对于宋家人来说,我的离去不过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在我死后的第三个月,宋祈年突然一反常态,他辞去了医院的工作,回到了宋氏继承家业。

宋鹏对儿子的这个决定很是满意:“好孩子,以后宋氏就靠你了,你爸我终于可以安心退休了。”

宋祈年也确实不负所望,他一上任就谈成了两笔项目,金额足够把宋氏今年的绩效再翻一倍。

见状宋鹏也不再盯着他,开始安心享受自己的退休生活。

一切都在向好发展。

宋祈愿因为舞跳得好,人又长得漂亮,很快就进入了娱乐圈。

一次偶然的录综艺,她遇见了此生挚爱——影帝霍辰。

于是她开始疯狂地制造机会偶遇,直到今天有消息传出霍辰将出演一部偶像剧的男主角,而女主角暂未商定。

她知道机会来了。

办公室里,宋祈年正在低头处理工作。

听到宋祈愿的声音,连头都没抬,只是又翻了一页文件。

“不是让你不要随便找我吗?”

“我很忙,有事情直接和陈秘书说就好。”

自从那件事后,宋祈年对宋祈愿的态度就一落千丈——冷漠但又让人挑不出毛病。

从小到大没受过一丁点委屈的宋祈愿本想转身就走,可在想到霍辰的脸后又止住了脚步。

她面上挤出一个微笑,坐在宋祈年办公桌前撒娇:“哥哥,你能不能让公司多投点钱,让我出演霍辰的女主角啊?”

宋祈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公司最近新成立了一支基金,暂时没钱投资电视剧。”

这是宋祈年第一次拒绝她的请求,宋祈愿一时觉得很委屈,她愣愣地问:“什么基金?”

“我以宋浅的名义创办的,目的是资助那些因残疾而生活困难的未成年人。”

宋浅宋浅,又是宋浅!

为什么她死了还要阴魂不散?

积攒已久的怒气和怨气冲上脑门,一向乖巧懂事的宋祈愿第一次在哥哥面前袒露自己真实的想法:“哥!

宋浅已经死了!

你为什么还要一直提她?”

“更何况宋浅是自杀,和我们没有半点关——啪!”

宋祈愿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脸:“你竟然因为一个死人打我?”

宋祈年现在的表情很难看,他按了按眉弓骨,想竭力克制自己的怒火。


也许是地方实在偏僻,下车时司机多看了我两眼,却又在看到我拄着拐杖的右腿时收回了眼神。

我循着儿时的记忆找到了那片海。

空无一人的海边,只有海浪和白沙在静静等候,要是死了也没人会发现,还真是个好地方。

我想了想,还是发了条朋友圈。

配图是眼前的大海,文案是“再见”。

朋友圈发出的时间,正好是八点半,上一条就是我哥刚发的。

他说“希望小愿的演出顺利”,配图是宋家人在车里的合影,宋祈愿被众星捧月地坐在c位,脸上是幸福的微笑。

不到一分钟,点赞列表里就多出了三个熟悉的昵称,分别是爸爸、妈妈还有宋祈愿。

还真是讽刺啊。

我本想退出界面,手却不自觉地点进我哥的朋友圈。

他是个作风低调、行事内敛的人,从不喜欢分享私生活,却在朋友圈里摆满了宋祈愿的照片,他会偷拍她和自己打游戏恼羞成怒的样子故意逗她玩,会为了她所谓的仪式感下班后亲自给她排队买蛋糕……任谁看了他的朋友圈,都一定会觉得他是个好哥哥。

可为什么到了我这里,一切就不同了呢?

明明一开始,他对我很好的。

我腿脚不方便,他就把我背在背上到处玩;怕我一个人在家无聊,他就把自己的游戏机借给我;他甚至告诉我未来要当心理医生的梦想,因为他觉得我会是家里唯一支持他的人。

可是后来,随着年岁渐长,有些事情就变了。

最初只是小打小闹,譬如宋祈愿故意弄坏了东西再栽赃给我,或者用苦肉计博得同情,可宋祈年都未真正发过火。

直到他高考填报志愿时,爸妈得知了他的选择与他们的安排背道而驰,为此大发雷霆,甚至要把他送出国。

最后还是宋祈年以死相逼才换来的机会。

因此宋祈年认定,我就是那个卑劣的告密者。

之前和宋祈愿的那些矛盾也自然都成了我这个品行低劣、口蜜腹剑之人的错。

厌乌及乌,就连我的跛脚也变成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我摁灭手机,慢慢向海里走去。

也许是早晨的海水太凉,又或是脚下的沙滩太软,我的寻死之路走得无比漫长。

尽管不想承认,但我确实在等。

如果有人肯挽留我,那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头。

我等了很久,电话铃终于在我步入深水区时响起。

却是宋祈年冰冷恶毒的诅咒。

而背景音里,我爸冷淡地训话:“别说这样的话,今天是你妹妹的演出,太不吉利了!”

我妈急切地催促:“演出马上开始了,你们赶紧回来,小愿看不见你们会紧张的!”

没人在意我的死活,我自嘲一笑。

还好早就知道这一点的,所以我才选了这种不用收尸的死法。

我任由海水淹没我的头顶,剥夺我的呼吸,把我冲到很远的地方。

哥哥,你错了。

一个瘸腿的人,寻死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这怎么可能?

宋祈愿明明是他们领养的孩子,怎么会和宋鹏有血缘关系呢?

她突然眼尖地看到脚边散落的一张照片。

上面是一家三口在餐厅吃饭,待她看清照片上人的脸后,她发出一声尖叫:“宋鹏,你个畜牲!

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宋祈愿原来是你在外边生下的野种!”

“你居然还让我抚养小三的女儿长大,你还是人吗!”

宋祈年没有理会厮打成一团的爸妈,反而拉着宋祈愿到我的遗像前。

“道歉吧,”宋祈年声音冷漠,“为你犯下的错。

如果浅浅肯原谅你,我就不动你。”

宋祈愿却和没听到一样,她嘴角绽放出一朵灿烂的笑,下一秒就拿起案上的祭坛猛朝照片砸去。

遗像应声落地,散落的玻璃溅了一地。

宋祈年却没有生气,他只是把照片捡起抱在怀里,临走时留下一句:“这都是你自找的。”

三天后,宋祈愿突然在娱乐圈“大火”。

关于她的热搜铺天盖地,从品行到身世应有尽有,其中一条名为“宋祈愿 解约”的词条荣登榜一。

无数吃瓜路人点进去围观,热搜里置顶了一条音频,内容是宋祈愿亲口承认的霸凌事实。

下面不少自称是宋祈愿同学的账号也纷纷发言:“怪不得当时她带头霸凌宋浅,原来是小三的女儿急了想弄死真千金啊。”

“鸠占鹊巢最后还害死人家,见过丧心病狂的但没见过这么丧心病狂的,简直是败类。”

“只有我心疼宋浅吗?

腿残疾就已经够惨了,还要被小三的女儿抢走所有的宠爱。

要说宋浅的亲妈也是够蠢的,放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不疼,反而去疼一个小三的女儿,这都是报应啊。”

……在宋祈年的运作下,她的那些丑闻很快就人尽皆知。

没了宋家的担保,和她有过合作的公司纷纷赶来解约,宋祈愿被逼得走投无路,只能去求以前交好的公子哥借钱。

可是那些人也只是趁乱打劫,根本就不肯真心帮忙。

没过多久,宋祈愿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在一个暴雨滂沱的夜里,她被拖入一口深巷。

万幸的是,那人没有取她性命,只是废了她双腿。

自此以后,她会像之前的宋浅一样,痛苦地过完一生。

宋氏自从公开这些丑闻以后,股价直线下跌,公司高层董事们纷纷要求宋祈年下台。

在家得到消息的宋鹏也被气进了医院,医生说他是突发性脑溢血,维护的好下半辈子也只能在病床上度过。

而宋太太对这些都没什么大的反应,自从她得知宋祈愿是宋鹏和小三结合的产物后就对宋祈愿恨到了极点,恨的同时她就想起了自己那个可怜的女儿。

于是对宋浅多年未见的母爱在这一刻爆发,她开始潜心礼佛,舞也不跳了,社交聚会也不去了,只一心在佛前祈祷念经。

希望自己的女儿来世可以健康快乐。

宋祈年做完这一切就宣布了辞职的消息。

事实上,他本也无心经营公司。

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做一名心理医生,倾听患者的心事,为他们排忧解难。

可到头来他竟然连自己的妹妹生病了都没有察觉。

他甚至忽略了她的求救,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明天,就是浅浅的忌日。

最后要解决的加害者就是他自己了。

第二天,宋祈年只身一人来到海边。

早晨的阳光不算好,海边的风呼呼的吹,不知道浅浅那天是否也是这样?

浅浅,哥哥下去陪你了。

不过,你一定很不想见我。

别担心,哥哥会在地狱好好赎罪的。

宋祈年最后看了一眼天边,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大海。

一个月后,宋氏集团前总裁自杀的新闻登报。

曾经盛极一时的宋家就这么销声匿迹。

冰冷的海水淹没过头顶的那一刻,宋祈年如愿见到了我。

他惊喜地呼喊我的名字,扑过来想要抱抱我。

但是我的灵魂早已脆弱不堪,在他见到我的瞬间开始破碎,化成泡沫,最终飘散在阳光里。

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我想,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了。

最后的最后,我好像看见了外婆。

这个陪伴我长大的小老太,在见到我时仍会像小时候那样张开双臂,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

她笑得牙不见眼:“浅浅,阿婆等你好久了。”

“走吧,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