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这个浴桶一个人用足以,若是换个两人用的,不就是告诉旁人他们一起洗澡了,南珠面皮薄,实在不想丢这个脸。
“爷三思。”
南珠脸儿红红,嘴巴也肉肉的,不要太漂亮。
沈燕白扶着她光滑的腰,细腻光滑,叫人爱不释手。他慢条斯理摸着,挑起眉梢:“也不是不行,南儿亲我一下,我可以考虑。”
南珠不干:“爷又要骗南儿。”
她扭过头去,不再看他,沈燕白便顺着她颈子啃,流连着往下。
南珠察觉到沈燕白的变化,心惊胆颤,暗骂他色狼。
急慌慌道:“爷说过今晚让南儿休息的。”
沈燕白冒着鬼火,只想将她啃个干净:“我非圣贤,你当我没说活。”
南珠捂着他嘴儿:“诚招天下客,信纳万家财,爷不可言而无信!”
沈燕白咬牙,他本不以为意,但一想到这回失了信以后这丫头定不会再信他。
哑着嗓子道:“不识字,嘴倒挺会说。”
南珠羞赧地攀着沈燕白脖颈:“爷教我识字吧。”
沈燕白有一搭没一搭摸着她的腰:“不是不行,但我不白教,南儿得付些报酬才行。”
他暗示地明显,南珠身上那点钱还不够他塞牙缝的,这个“报酬”自然是别的。
南珠主动凑过去和他咬个嘴儿:“这样够么?”
沈燕白捏着她下巴,危险地眯起眼睛:“我竟这么好打发,舌头不会用了么。”
南珠还在想咬嘴也不行,又听他这句话,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问道:“那要怎么用?”
沈燕白挑着眉梢,目光紧紧攥着她。
南珠咽了口口水,奇怪,爷明明没有笑,可在她眼里,他分明笑的那样坏,赤果果的眼神勾着她去吻他。
南珠的脸被热气烘得湿漉漉的,呼吸和水上的热气搅混在一块,好似有些黏,让她呼吸急促起来,心脏砰砰跳。
她舔了舔唇,鼓起胆儿凑过去吻他。
沈燕白动也不动,任凭南珠照着过去的记忆,依样画瓢地学,生涩的动作如同一张干净的白纸,什么也不会
……只会舔沈燕白一嘴口水。
最后南珠实在没力气了,她吞咽了下,颤颤巍巍道:“可……可以了吗?”
沈燕白喉结滚动,嗓音低沉暗哑:“勉勉强强吧。”
南珠松了一口气,勉勉强强也行,他满意就好。
……
南珠最后被沈燕白抱了出去,擦干了身子放去床上。
南珠一沾床,便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颗漂亮的脑袋,看着沈燕白去药盒里拿药。
沈燕白坐在床边,拍拍床:“过来。”
南珠眨眨眼:“爷要干什么?”
沈燕白打开盖子:“给你上药。”
“我没受伤。”
“没受伤早上喊疼?”
南珠登时红了脸,那儿怎么可能让他来抹药,她咬着牙:“奴婢自己来。”
沈燕白不容拒绝的语气:“你自己看不到,我来给你涂药。”
南珠不好意思:“我可以让惠嬷嬷帮我。”
沈燕白捏她的脸:“你这点面皮,还敢让旁的人帮你?”
他把南珠从被子里拉出来:“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最后又给南珠擦红的手心也抹了一些。
出来前,沈燕白拉着南珠回顾那天醉酒的荒唐,又怕水冷了着凉,又急又快,手心都擦红了。
—
第二日,南珠跟着沈燕白去了书房学字。
桌案很大,文房四宝对南珠来说就是稀奇玩意。
南珠这个也摸摸那个也碰碰,她拿出一根狼毫笔问道:“爷,为什么要用这么多笔,长短也都不一样?”
沈燕白抽出一根青玉山水管羊毫提笔:“这些笔长度、粗细、软硬皆不同,写小字需要笔锋锐而锋利狼毫合适,写大字需要细软一些,羊毫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