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归晚谢淮南的女频言情小说《千山独行不相送小说虞归晚谢淮南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枝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归晚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转身离开,身后又传来他冷漠的声音——“虞归晚,不仅是你父母,你这些年花的哪一分钱又不是我赚的?就连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用我的钱买的!”虞归晚感觉像是赤脚踩在冰韧上,每一步,都是钻心刺骨的疼。走了几步,她缓缓停下来,低着头,睫毛在脸上洒下阴影。“你说的对,谢淮南,我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都是花你的钱买的。”“这些年,我也花了你很多钱。花出去的钱,没法再拿回来,但衣服我可以还给你。”谢淮南皱了皱眉,看她的眼神里莫名闪过一丝紧张。“虞归晚,你要干什么?”“我现在就把衣服脱下来还给你。”“你......!”她并不是在和他赌气,也不是在冲他耍小性子。真的在一屋子男人形形色色的目光中,抬起手,开始解自己胸前的纽扣。深冬,包...
虞归晚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转身离开,身后又传来他冷漠的声音——
“虞归晚,不仅是你父母,你这些年花的哪一分钱又不是我赚的?就连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用我的钱买的!”
虞归晚感觉像是赤脚踩在冰韧上,每一步,都是钻心刺骨的疼。
走了几步,她缓缓停下来,低着头,睫毛在脸上洒下阴影。
“你说的对,谢淮南,我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都是花你的钱买的。”
“这些年,我也花了你很多钱。花出去的钱,没法再拿回来,但衣服我可以还给你。”
谢淮南皱了皱眉,看她的眼神里莫名闪过一丝紧张。
“虞归晚,你要干什么?”
“我现在就把衣服脱下来还给你。”
“你......!”
她并不是在和他赌气,也不是在冲他耍小性子。
真的在一屋子男人形形色 色的目光中,抬起手,开始解自己胸前的纽扣。
深冬,包厢里暖气开得很足,可虞归晚站的是门口,冷风呼呼地往她领子里灌,露在外的手臂和肩膀冷得竖起了汗毛。
可她一下都没停,很快纽扣就解得差不多,露出了大半个肩膀和胸前浑 圆的轮廓。
刚才还在肆无忌惮嘲笑她的那群男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目光更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搁。
只有谢淮南一瞬不瞬看着她,眸色如墨。
“虞归晚......”
他咬住后槽牙,过了半天,几个字从唇间挤出。
“你好样的。”
“谢哥,你们夫妻俩吵架,我们还是不掺合了......”
“是啊是啊,两口子有话好好说,咱们下次找机会再聚......”
“多些谢哥招待,我们就先告辞了。”
男人们说着纷纷起身要走,谁都不想趟这浑水。
谢淮南却阴沉出声,“都给我留下!”
那些男人只好又坐回去。
谢淮南的眼神忽然变得锋利,勾唇冷笑了笑,“虞归晚,你就这么不自爱?好,你喜欢脱光了给男人看,我让你过够瘾。”
虞归晚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茫然。
谢淮南一手捞起沙发上的西服,一手搂着那个新纳的“十三钗”。
他走到门口,忽然停下来,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包厢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越发凉薄。
“兄弟们,虞归晚送你们了。她喜欢犯贱,你们今晚就让她爽个够。”
“谢淮南!”
虞归晚控制不住地低呼出声。
谢淮南转过身来看她一眼,看着她慌乱的模样,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种报复成功的快 感。
“虞归晚,第十三个生日,我送你一份大礼。”
他说完这句就出了门,连头都没回一下。
谢淮南脸上也罕见地露出了一丝慌乱,“不是我,我没这么吩咐过......”
“不是你还有谁!”虞归晚拼命捶他。
她恨死他了......真的恨死他了!他怎么可以对她的家人这么残忍!
谢淮南伸出手想要拍一拍她的背,手却停在半空中。
因为他已经在她眼里看到了清晰的厌恶。
他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淡淡开口,“先去急救室门口吧。”
对,还在急救......也就是说,还有一线希望。
虞归晚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急救室门口,她跌跌撞撞地赶到,就看见护士推着一个盖着白布的人从手术室走了出来。
“等一下......”
虞归晚扑到那白布边,整个人都在哆嗦,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抬头问护士。
“这上面躺的......是谁?”
“虞明远啊,在我们医院最贵的病房躺六年了,都成名人了,结果却被拔了氧气管......”
那两个护士见她脸色越来越不对劲,悻悻地没敢再说下去,小心翼翼问,“你是他家属?”
“是。”
虞归晚的心脏仿佛在一刻停止了跳动。
护士还在说了些什么,她完全没听到,只记得自己手指哆嗦着掀开了那块白布。
父亲那张瘦到凹陷的脸,已经变成了一片死灰色。
她手指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眼泪源源不断地往下流,往下流......打湿了那块白布。
父亲去世前,在想什么呢?
是不是那天病房里,谢淮南当着他的面,对他女儿作出的那些无耻事......
谢淮南错过了一趟电梯,赶来时虞父的尸体已经被推走了。
虞归晚一个人麻木地坐在角落。
他走到她身边,正要开口,她直接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滚。”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扇耳光,还是被女人,谢淮南整个人都懵了。
“谢淮南,你给我滚!”
谢淮南皱了皱眉,正要发作,旁边的林白露忽然很善解人意地开口,“谢先生,姐姐心情不好,您就别跟她计较了......”
“姐姐这会儿一定不想见到您,您要不先回避一下?”
谢淮南终究什么都没说,站起身,“好,我去买瓶水,你先陪她一会儿。”
“嗯,好。”
林白露乖巧地点头,目送谢淮南离去,她忽然弯下腰,凑到虞归晚耳边。
声音带着笑意:“虞归晚,猜猜是谁拔了那死老头的氧气管?”
虞归晚愣住,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是林白露......
竟然真的是林白露。
林白露耍了她一次,害她被谢淮南惩罚还不够,竟然真的拔了他父亲的氧气管。
“你猜对了,就是我拔的。”林白露摊了摊手,“我早就跟你说实话了啊,可是谢先生说我没拔,你也信了他的话......”
“你信不信,现在只要我否认,谢先生仍不会相信是我干的?”
耳边一阵尖锐的嗡鸣。
虞归晚抬起手,一巴掌狠狠落在林白露脸上,疯了般大喊:“你该死!你杀了我爸爸,我要你偿命!”
话说出口,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落。
她还要接着打林白露第二巴掌的时候,手腕被人死死握住了。
抬头就对上谢淮南一双怒不可遏的眸子。
“虞归晚,你发什么疯?没有我,你爸早死了,你现在要全世界给他陪葬是不是!”
“放开!是她害死了我爸爸!”
她拼命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最后,她抬起头,红着眼死死盯着他,哭着哭着忽然笑了。
“谢淮南,你真不是个东西,你比她还不是东西!”
“你没拔了他的氧气管,可是你让他死不瞑目,我爸到死肯定都没忘记,你在病房对我做的那些下流事......”
谢淮南的身体一下子僵住。
桎梏着她的手松开,他将她按进怀里,“虞归晚,你爸已经去世了,他不会再记得......你也别再想那些了。”
虞归晚却一个字听不进去,发了疯一样打他,“为什么你们不死!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人为什么不死?死的应该是你们,而不是妈妈,爸爸......还有我。”
“别胡说了,你怎么会死......”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忽然吐出一口血来
那血砸在他的衣袖上,把他的白衬衫都染红了,谢淮南整个人呆住了。
“你怎么了?虞归晚,你怎么了!”
可是她仍在吐血。
那血从她的口中,鼻子里,眼睛里流下来......源源不断,她整张脸都被血糊住了。
她在他怀里软软地倒了下去。
直到这一刻,谢淮南才发现她那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像是随时都会从他怀里消失不见。
他惊慌失措地大喊:“医生!快来救人!”
“虞归晚,别闭眼,医生就快来了......你给我醒过来,我不许你有事!”
顶级财阀谢淮南有一座“红楼”,里面养着他的“十二金钗”。
每年他的妻子虞归晚生日,他都会从外面带回一个女人,
然后当着她的面占有那些女人,最后再丢给虞归晚帮他调 教。
今年是第十三个,
当他再次把满身吻痕的女人丢到虞归晚面前时,虞归晚第一次说了“不”。
......
“你说什么?”
谢淮南系皮带的动作停下来,眯着眼看虞归晚,好整以暇地笑了笑。
“吃醋了?不再装你那副无欲无求的大度样子了?”
虞归晚抿紧唇没说话。
她的手提包里有一张医院诊断书,她生病了,就快死了,还剩最后一个月可活。
最后一个生日,她的愿望是自由。
“谢淮南,我们离婚吧。”
几个字很轻地从她唇间溢出,谢淮南身体一僵。
他身后的沙发上,爆发出男人们的哄笑声。
“虞归晚,你这次玩得够大啊,连离婚都说出来了。”
“为了挽回谢哥的心也是拼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是吧?当舔狗这么多年,一下子支棱了还真叫人不习惯。”
“这么多年真是看腻了,谁不知道她爱淮南哥爱得要死,连给小妾擦身体的事都没少做。”
“她要是真能和谢哥离婚,我给她一个亿。”
谢淮南也笑,抽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烟雾全部喷在虞归晚脸上。
他用手指戳了戳虞归晚的额头,“出息了,都能说出离婚了,下一步是不是要一哭二闹三上吊,说自己快死了?”
虞归晚瞳孔一震,又很快归于死寂。
是,她确实快死了。
但他不在乎,所以也没必要知道。
包厢里的男人们看热闹不嫌事大。
“来吧,下注!我赌她十分钟内就要反悔,谢哥给她个好脸色,她立马就缴械投降。”
“我压一百万!”
“我跟三十!”
一片乌烟瘴气中,虞归晚却只是盯着谢淮南的眼睛。
“谢淮南,你就说答不答应,答应的话我准备离婚协议,不答应我们走诉讼......”
谢淮南一把扼住了他的手腕,眼里发出狼一样的光,“你他妈真要跟我离婚?再说一句信不信我弄死你!”
包厢里一下子就安静了,刚才还在嬉笑怒骂的男人,都有些惊讶地看着谢淮南。
虞归晚眼里也闪过一丝讶异。
相识二十多年,在一起十三年,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他从没说过一句脏话,即便是在最恨她那些年,也没说过,风度是这个男人最好的伪装。
可是现在,他急了。
“是,我真要离婚。看样子是没法协议离婚了,那就走诉讼吧,我会找律师给你发函。”
她说完这句就要转身,却被身后一股极大的力道拽了回去。
虞归晚撞到他坚硬的胸膛上,痛得低呼一声,眼泪差点落下来。
谢淮南却死死按住她。
“虞归晚,你哪来的底气说离婚?想看你爸妈饿死街头?“
“你爸躺在ICU烧钱,一天一两万,没有我谢淮南,他那把老骨头早被扔出来了。”
“还有你妈,家里都破产多少年了,还在装贵妇,天天除了逛街就是在手机上买东西,你养得起她?”
“信不信你离婚,你妈第一个跪在我面前求我别离!”
虞归晚怔怔看着他。
他是真的恨透了她,所以就连她爸妈——以前他最敬重他们,现在在他眼里,他们也变得这样不堪。
谢淮南以前不是这样的。
两人从小认识,家里世代经商,算得上门当户对,长辈也一直把他们当青梅竹马撮合。
但那时虞归晚有心仪的男孩子,是她学校的校草,她当时还傻傻地让谢淮南当军师,帮她追那男孩。
她那时并不知道自己有多残忍,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谢淮南一直喜欢她,喜欢了很多年。
那时她家已经破产了,谢家尽心尽力帮他们,不仅偿还了债务,还继续供她在国际学校读书。
而她也在谢淮南一日日的陪伴中,渐渐爱上了他。
后来两人顺理成章结了婚。
婚礼上,却闯来一个不速之客,正是当年虞归晚喜欢过的校草。
他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跪在虞归晚面前痛哭,说自己没用,所以让她为了钱嫁给不爱的男人。
谢父当场气得心脏病发作,送去医院没救回来,一命呜呼。
谢母受打击太大,整个人都变得神智不清,至今仍住在疗养院。
从那一天起,谢淮南就像变了一个人。
他冷静地处理好父亲的身后事,接管了家里的公司,用短短几年把公司做到之前的十倍规模。
与此同时,也开始了对虞归晚漫无止境的折磨。
“虞归晚,既然不爱我,又为什么要嫁给我?我从没强迫过你......”
无数个夜晚,他喝醉后猩红着眼,掐着虞归晚的脖子质问。
虞归晚起初不断解释,她是爱他的,嫁给他不是为了钱,
年少时那段懵懂的感情,她早已经抛到脑后,现在她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可是他不信。
他的父亲因她而死,他的母亲为她而疯......他恨她,曾经他有多爱她,现在就有多恨她。
时间久了,虞归晚也放弃了挣扎,默默承受着他对自己一切的报复。
她不怪他,因为确实是她欠了他的。
可是这些年她也还回来了。
人生的最后一个月,她只想安静自由地度过。
虞归晚压下心头苦涩,抬起头。
“谢淮南,我父母这些年确实花了你很多钱,我替他们谢谢你,但是以后,就别管他们了吧。”
她就快死了,连自己都管不了,又怎么管别人。
谢淮南脸上明显浮现一丝错愕。
虞归晚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一颗心像是浸入海水里,冷得彻骨。
包厢里的男人开始小声议论。
“谢哥这是什么意思......来真的?”
“应该是真的,他早就烦透虞归晚了,新人都纳了十几个了,把旧人拿出来犒劳兄弟,也不算什么吧。”
“虞归晚今晚真归我们了?谢哥烦她我不烦啊!你们看她那胸,那腰,我都馋好久了......”
男人看虞归晚的眼神一点点炙热起来。
虞归晚转身就要走,却被男人揪着头发一把拖回去。
门关上,她被甩在地上,抱着自己不断往后缩。
“别碰我!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
“犯法?”男人们哄笑起来,“天大的事,还不是谢哥一句话就解决了。”
“虞归晚,认命吧,谢哥不要你了,你今晚好好服侍兄弟们,说不定谁看上你了,以后包养你也说不准。”
男人们说着就往她身上扑过来。
虞归晚拼命哭喊挣扎,可她毕竟只是个女人,求救声渐渐被淹没在男人们的狞笑声中。
包厢门在这时忽然被撞开。
屋子里的男人们都停下了动作,呆呆看着门口脸色阴沉的男人。
“谢、谢哥......”
谢淮南怎么去而复返了?
谢淮南的目光落在地上女人的身上,她衣不蔽体,脸上布满了泪痕,吓得浑身都在哆嗦。
他声音冷得掉冰渣,“都给我滚出去!”
包厢里的男人立马赶紧逃命,刚到门口,谢淮南的声音又幽幽传来。
“把今晚看到的都忘干净,谁敢再肖想什么,我不介意帮他忘掉。”
“知道、知道!我们绝不敢觊觎嫂子!”
男人们说完就屁滚尿流地跑了。
包厢里很快只剩下他们两人,谢淮南走到虞归晚面前。
看到她身上的衣服被扯烂,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下一秒,脱下西服盖在她肩上。
“知道错了?”
虞归晚什么都没说,拿下肩上他的西服,站起来一步步朝门口走去。
谢淮南心里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虞归晚!”
虞归晚的脚步顿了顿,却没回头,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早就麻木了。
这些年,他用层出不穷的花样折磨她,她看着他身边的女人如流水般来来去去,他和那些女人当着她的面做尽了一切,怎样不堪入目的画面她都看过。
今晚这场闹剧也不算什么,不是最让她难过的,甚至连最害怕的也算不上。
“你给我站住!”
谢淮南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目光如狼般盯着她。
“虞归晚,你不难过吗?你就一点都不......生我的气?”
“我不生气,谢淮南,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和你离婚。”
虞归晚眼底一片死水般的寂静。
他不知道这十多年里,她为他难过了多少次,而以后,她真的不想再为他难过了。
谢淮南的眼尾莫名红了,冷笑了声。
“离婚,你休想,要么你死了要么我死了——咱俩之间总得死一个,否则你别想跟我离婚!”
虞归晚皱眉看着他,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但有一点他说对了,就是她确实快死了。
愣神的间隙,谢淮南已经把她拉出门,扔进车里。
“虞归晚,你一点都不在乎是吗?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乎!”
他疯了一样把车开到一百六十码,一路狂飙,可是去的方向并不是家,也不是“红楼”。
“你要带我去哪儿?”
虞归晚紧张地握住了胸前的安全带。
谢淮南透过车前镜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泠冽的弧度,“你很快就会知道。”
“虞归晚,我会让你求着说,以后都不敢再跟我提离婚。”
车最后停在了虞归晚父亲住的那家医院。
虞归晚心里已经升起不好的预感,今晚的谢淮南真的太疯了,她知道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下来!”
谢淮南一路将她拉扯到她父亲的特护病房门口。
“谢淮南,你要干什么?拿我爸的命威胁我?你要当着我的面拔了他的氧气管?”
“杀人的勾当我不干。”
谢淮南在笑,笑得却让人不寒而栗。
“老婆,我只是要让岳父大人看看,我们夫妻有多恩爱。”
“你在说什么......”
谢淮南打开门,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病床上,虞父瘦骨嶙峋地躺在那儿,身上插满管子,床边的昂贵仪器正二十四小时监测着他的生命体症。
自从六年前脑溢血之后,他便四肢瘫痪,但意识还在,也就是说他是清醒的。
“爸......”
虞归晚想走去床边看父亲,谢淮南却拦腰抱起她,直接丢到病床旁边的沙发上。
他扯开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捆住她双手。
虞归晚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他竟然要当着她重病父亲的面,对她做那种事?
“放开!谢淮南,你还是不是人?我求你别这样......”
她拼了命的哭喊挣扎,而病床边的那一堆仪器,也在这时发出滴滴滴的响声,那是虞父出现了生命危险的意思。
即便如此,谢淮南仍是强势地挤 进她的双 腿 之间,将她被捆着的双手压到头顶。
随着他的每一下动作,虞归晚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剥离身体。
眼泪早已经哭干了,发丝凌乱地糊在遍布泪痕的脸上,她的眼神一片涣散。
目光里,有一滴泪正缓缓从父亲脸上滑落。
虞归晚绝望地闭上了眼。
过了很久,谢淮南终于闷哼一声,从她身上抬起头。
他捏着她的下巴摇了摇,“再问你一遍,还跟我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