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地震那天,老婆和白月光在废墟拥吻结局+番外
地震那天,老婆和白月光在废墟拥吻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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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锵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知许江晚棠的女频言情小说《地震那天,老婆和白月光在废墟拥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咚咚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安还小,离不开人,出此下策也是逼不得已。”“敢情晚棠姐是找了个男保姆!谢知许恐怕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吧?他不知道你们领养的小孩就是你和沈砚白的亲女儿。”“真是造化弄人,当初你被下药,砚白自愿做了解药,误打误撞让你们确认了心意,要是早这样,哪儿还有他谢知许什么事?”“和砚白有了孩子后,你就自愿上环,谢知许还以为是为了那个流掉的种。”当初去领养院时,谢知许心里是五味杂陈的。他始终没有走出心理那关,那些痛楚就像含在嘴里的沙子,不会使他变成珍珠重焕生机,可江晚棠说领养一个孩子或许会抚平旧伤。他想,也许江晚棠很想要一个孩子,便同意了。谢小安不像其他孩子胆怯怕生,反而抱着江晚棠的大腿,奶声奶气叫了江晚棠妈妈。然后又对着谢知许喊了极小声的爸爸。...

章节试读

小安还小,离不开人,出此下策也是逼不得已。”
“敢情晚棠姐是找了个男保姆!谢知许恐怕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吧?他不知道你们领养的小孩就是你和沈砚白的亲女儿。”
“真是造化弄人,当初你被下药,砚白自愿做了解药,误打误撞让你们确认了心意,要是早这样,哪儿还有他谢知许什么事?”
“和砚白有了孩子后,你就自愿上环,谢知许还以为是为了那个流掉的种。”
当初去领养院时,谢知许心里是五味杂陈的。
他始终没有走出心理那关,那些痛楚就像含在嘴里的沙子,不会使他变成珍珠重焕生机,可江晚棠说领养一个孩子或许会抚平旧伤。
他想,也许江晚棠很想要一个孩子,便同意了。
谢小安不像其他孩子胆怯怕生,反而抱着江晚棠的大腿,奶声奶气叫了江晚棠妈妈。
然后又对着谢知许喊了极小声的爸爸。
他以为是小孩缺爱渴望拥有一个温暖的家,没想到谢小安喊的就是她亲生母亲,一切都错意了。
现在想来,谢小安既不是残疾,也没有疾病,本该是领养人的首选,怎么会成了弃婴还久久没有领养出去?
而且江晚棠总是会趁寒暑假带谢小安去北城,说什么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带孩子涨涨见识,实则是相亲相爱一家人团圆。
“我说晚棠姐你这是何苦呢,现在砚白丧偶,还向我旁敲侧击你和姐夫的婚姻状况以及你的喜好,分明就是想再续前缘嘛!你总得给人家个名分,你就不打算离婚?”
“要不要咱几个再演一场,上次玩得还没过瘾呢!”
“这你们就不了解晚棠姐了吧?晚棠姐在那天就拟定了离婚协议书,名字都签好了,就放在她书房抽屉的第一个格子里,要我说,你们就准备好份子钱等着喝喜酒吧!”
谢知许死死掐着手心,不死心地等待江晚棠的回答。
隔着薄薄的木板,他听得真切:“砚白妻子的丧期还没过两年,早早再婚对他名声不好,还有三十五天。”
众人爆发一阵骚动,“晚棠姐你是魔鬼吧?掰着手指头数日子?佩服佩服!”
谢知许的心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攥住,一点点消耗殆尽肺部的
北城地震时,谢知许在座机旁无眠无休守了整整两夜,他如坐针毡,生怕错过一通电话。
妻子江晚棠在发生地震的第一时间就向上级请示了要跟随部队增援,没有和他商量就出发了。
谢知许囫囵吞了几口馒头,眼睛仍离不开电话,不小心噎住。
家属院的张叔忙帮他拍背顺气,嘴里不忘安慰,“有江团长在,你母亲肯定没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张叔拉着谢知许去了她家的黑白电视机,频道正实时播报着灾情。
镜头每闪过一个相似的背影都让谢知许的心猛然一揪,他恨不得立刻飞到北城。
忽然一个画面紧紧抓住了他的眼球。
摄像机完整拍下了江晚棠和男子热烈拥吻的情景,在坍圮混乱背景下让人恍惚是乱世里相逢而泣的恋人。
顷刻间,谢知许的世界仿佛也发生了一场天崩地裂的地震。
顿时他了然,原来她如此着急,并不是担心他生死未卜的亲人,而是为了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隔了三日,谢知许才等来江晚棠的电话,只有简短四个字,“安好勿念。”
那头隐隐约约传来男子的声音,“晚棠,这水资源紧缺,你手又受了伤,我们一块洗吧。”
谢知许想问问她有没有妈妈的消息,可耳边只传来嘟嘟的挂断音。
还是张叔托了熟人找关系确认了谢母没有性命之忧,谢知许心里的石头才总算落地。
到了晚上,张叔说有找他的电话。
他喂了两声后对面迟迟没有回复,一头雾水正准备挂断时,里面传来窸窸窣窣。
男人的喘息声,很难不让人联想那方面的事情。
“晚棠...你和谢知许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和他?他就是块木头。”
谢知许僵硬地握着手柄,大脑宕机,最后呆呆合上了听筒。
想要猜出这是谁的手笔并不难,他是故意做给谢知许看的。
毫无意外,江晚棠带回来了那个叫沈砚白的男人。
男人一头精心打理的发型,穿着裁剪得体的衬衫,仿佛完全没有经受过灾害的摧残。
谢小安撒开腿扑进男人怀里,声音软糯雀跃:“小沈叔叔!”
沈砚白顺势稳稳抱住她,摊开的掌心躺着几颗大
空气,让他濒临窒息。
他成了她们爱情中不值一提的牺牲品、工具人,从头到尾,无人在意。
等外面渐渐归于平静,谢知许平复心情缓缓走了出来。
他要为自己谋划。
他要离开江晚棠。
谢知许按下了他了熟于心的一串数字号码,接通的一瞬间,谢知许很有先见之明地拉开了话筒的距离。
不出所料,话筒里的声音尖锐刺耳,“谢知许,我告诉你,我们江家永远不会认可你这个女婿,不要再给我打电话说什么节日祝福,不需要!”
听着对面夹枪带棒的警告,谢知许自嘲弯了弯唇角,第一次省去了礼貌性问候,摆出他的条件,“一百万,我会和江晚棠离婚,永远不再踏足北城一步。”
那边显然是没料到这一出,声音里透着抑制不住的欣喜,“你想清楚了?你和晚棠门不当户不对,身份地位悬殊,自然是走不远的,你有这自知之明就好。”
谢知许自动忽略了江母话里话外的嘲弄,挂断了电话。
江母当初就极力反对这桩婚事,先是苦口婆心劝江晚棠家族联姻,可拗不过自由恋爱的江晚棠,一个个全都泡了汤。
后来又骗江晚棠去国外留学,可她硬是以自杀要挟非谢知许不嫁。
就算被江家家法处置,她也会笑着抹去谢知许掉下的眼泪,“这是我费尽心思想要度过一生的人,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手了呢?”
因为谢知许的事母女俩不知闹翻了多少回,二人的关系一度愈演愈僵。
她义无反顾的样子让谢知许更加坚定,江晚棠用生命去爱他,他又怎么能当逃兵。
可如今背叛这段婚姻的,也是她,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隔壁张叔来串门,“谢知许,你好日子快来啦,这几天就要搬过去了吧?”
谢知许不明所以摇摇头。
张叔脸上立马转换成“我懂我懂”的样子,悄悄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我知道你是怕家属院里的人红眼病,你家江团长在镇上买了一套小洋房,气派得很呢!”
谢知许苦笑,那恐怕是江晚棠为了安置自己的小情人买的,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一晚,谢知许和谢母促膝长谈。
他看着母亲干瘪消瘦
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装傻。
不一会儿,床微微凹陷,江晚棠悄悄钻回被窝,谢知许睫毛颤抖,一夜无眠。
隔日,谢知许一起床就看见了床头柜上的香薰。
下面压着一张字条,是江晚棠的字迹:
昨晚你睡得不安稳,我问了医务室的张同志,她介绍说这个对睡眠好。
欲盖弥彰。
下一秒,谢知许把香薰扔进了垃圾桶。
江晚棠搬回了一个电风扇,放进了沈砚白的房间里。
家属院的人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啧啧称赞,甚至有人对沈砚白开起了无伤大雅的玩笑。
“这是哪位的家属啊?我们部队这么多漂亮的女同志,有没有看上的?要不要我做做媒给你介绍?”
闻言,江晚棠脸色一沉,“不需要。”
众人也看出二人关系匪浅,掩嘴打趣,“看来是名花有主喽!”
谢知许内心没有丝毫波澜,他今天也收到了最好的礼物,一百万整的支票江母兑现了。
他转身离开喧哗的人群,开始收拾行李。
他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大多数都是谢小安的玩具和江晚棠的物品。
他整理了需要的换洗衣服,却发现谢母死里逃生从废墟里带出来的遗像不见了。
他正焦急地寻找,把家里翻了个遍,还是没找到。
“谢知许,那天你什么都听清楚了吧?”
沈砚白凑到他身侧满脸笑意盯着他,难掩得意。
谢小安兴奋跑进来,“爸爸,你看我的画!”
谢知许眼前一黑,父亲的遗像被五颜六色的水彩笔画得乱七八糟,想要补救已经完全来不及。
他火冒三丈,刚想收拾罪魁祸首,沈砚白却迅速将她护在身后。
他护犊心切,理直气壮回怼,“你这是在扼杀孩子的创造力,死了的人就死了,这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欺人太甚。
谢知许不多废话,狠狠扇了沈砚白一个耳光。
突然,脚踝处传来一股大力,谢知许一个重心不稳,身体不受控制向前倒,额角重重磕在了桌角。
谢小安恶狠狠剜了他一眼,“这是妈妈教我的招式,专门用来对付你这种欺负沈叔叔的坏人!”
密密麻麻的疼痛不断啃噬着他的神经,谢知许忍不住眼眶发热,
“谢小安,我好歹养了你几年,你也叫我声爸爸,你怎么能...”
“呸,你就是个保姆,随时都能赶你走,我妈说了我亲爸爸是小沈叔叔。”
他艰难起身,“好,我走。”
谢知许找遍了北城的照相馆,可得到的回复无一不是破坏污染过大,只能手工修复,修复过程复杂,还可能难以达到理想的效果。
他只能悻悻作罢,希望以后能有机会复原。
谢知许在某商场做售货员,负责床上用品这块。
这天他递交了辞职,是他在职的最后一天。
谢知许迎来了他最后一位顾客——沈砚白。
沈砚白指定要谢知许接待,“我和我的妻子刚买了婚房,想来添置点床上用品。”
“她是军人,在部队里训练量很大,精力充沛,所以我们的性生活很频繁,对床上用品的要求也很高。”
谢知许笑容凝滞了一瞬,很快又换上了标志性的微笑,秉着职业道德认真推荐。
“这张床单怎么样?既然是婚房,那主色就是喜庆的红色,用料是新疆棉花,舒适透气,这也是我们店卖得最好的一款。”
“我老婆不喜欢红色,她说她一看到红色,就想起她恶心的第一段婚姻,想起那个明明都被糟蹋了还不得不嫁给他的老古板。”
赤裸裸的轻蔑与敌意。
谢知许听出他的指桑骂槐,依然耐着性子提供了另外一个选择,“那这一套呢?有传统中式图案,也有简约格子的。”
在介绍了不下十种款式后,沈砚白终于选定了他中意的那款。
“光明公寓7栋1单元102室,今天下午送过来。”
谢知许敲响了门,门没锁自动旋开了。
沈砚白从卧室里探出头,“我有些事要做,烦请谢先生等一会。”
不一会儿,里面响起女人的喘息,“不行...”
“这个房间是隔音的,他不会听见的,这样不是会更刺激吗?”
这些话一字不漏落进了谢知许耳朵里。
就这样,谢知许在外面听了她们将近一个小时的爱意进行曲。
“事情做完了?”
谢知许双手递上包装箱。
“嗯,做...完了。”
沈砚白意味深长接过了包装箱,“生日礼物晚棠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