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林轻语白月光的小说余晖渐沉沦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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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轻语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林轻语白月光的小说余晖渐沉沦阅读》,由网络作家“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轻语正好带着几个保安回来,就看见孟宴淮的胸口已经被血染红了,看得人触目惊心。保安拿着电击棍把那个疯子制服,林轻语冲过去的那一瞬,他也彻底晕了过去。手术动了整整两个小时,灯才彻底熄灭。“手术很成功,还好没伤到要处,病人的血已经止住了。”林轻语松了一口气,想要去看看他,警察却正好过来询问案情。她只能跟着他们回了警局,把事情的起因经过一一说清楚。两个小时后,她回到医院,走到孟宴淮的病房,正要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岑清染哭哭啼啼的声音。“阿淮,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为什么要不要命的去救林轻语,是不是喜欢上她了!”病房里仿佛沉默了一瞬,片刻后,才传来孟宴淮的声音。“我怎么可能喜欢她?我救她,只是因为她以前救过我妈妈...

章节试读




林轻语正好带着几个保安回来,就看见孟宴淮的胸口已经被血染红了,看得人触目惊心。

保安拿着电击棍把那个疯子制服,林轻语冲过去的那一瞬,他也彻底晕了过去。

手术动了整整两个小时,灯才彻底熄灭。

“手术很成功,还好没伤到要处,病人的血已经止住了。”

林轻语松了一口气,想要去看看他,警察却正好过来询问案情。

她只能跟着他们回了警局,把事情的起因经过一一说清楚。

两个小时后,她回到医院,走到孟宴淮的病房,正要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岑清染哭哭啼啼的声音。

“阿淮,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为什么要不要命的去救林轻语,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病房里仿佛沉默了一瞬,片刻后,才传来孟宴淮的声音。

“我怎么可能喜欢她?我救她,只是因为她以前救过我妈妈的命,我还了这份救命之恩,才更有利于和她解除协议。”

听到孟宴淮的回答,林轻语悬在半空的手,轻轻放了下来。

那些积压在她心里的担忧、愧疚,都在这一刻化为了烟云。

她脸上浮现出一个释然的笑,默然转身离开。

他不喜欢她最好。

因为,她也不喜欢他。

这样,他们就谁也不欠谁。

眼看着签证手续下来了,林轻语立马订了一张明天最早飞意大利的机票。

随后,她去了一趟医院,去找孟宴淮。

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她也不磨蹭,直截了当开口。

“孟宴淮,我打算和你……”

“解除协议”四个字还没说完,孟宴淮就沉声打断了她的话。

“我的伤还没好,你就迫不及待想要上床?林轻语,你就那么饥渴?”

林轻语愣了一下,知道他误会了,刚要解释,他却没给她机会自顾自说了下去。

“我救了你,已经还清了你之前的恩情,这次我给你三十个亿,你答不答应解除协议,放我自由?”

林轻语定定看着他,面色平静地如一潭湖水。

“成交。”

从她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孟宴淮脑子宕机了一瞬,

再反应过来后,他心里忽然有些慌。

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给秘书打了个电话。

“准备一份解除包养关系的合同,立刻送过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抬头,想看林轻语的反应。

可她神色却始终平静。

他心中莫名升起一团火,很快,秘书就把协议送来。

林轻语看了看,刚要签字,忽然包里的手机响了。

她神色微变,直接拿着那份包养协议走了。

只留下一句:“我签完再给你。”

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孟宴淮又气又想笑的同时,慌乱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他就知道,林轻语不过是在欲擒故纵。

一旦合同送来,她就会装有事要忙,跑得比谁都快。

离开病房后,林轻语看着屏幕上的号码,深吸了一口气,才按下接听键。

“明天几点的飞机?航班号发给我。”

听到林屿森这暌违已久、熟悉而又低沉的声音,林轻语的眼泪夺眶而出。

谁也不知道,她等这个电话,等了多少年。

她捂着眼睛,喉咙滚动着,声音哽咽不止。

“明天早上八点出发,哥哥,我好想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林屿森无奈地叹了口气,败下了阵。

“好了,别哭了,哥哥明天去接你。”

林轻语哭得更凶了,可她不想让他担心,又聊了几句就说自己要去忙。

电话挂断后,她又哭了半个小时,才终于恢复了平静。

虽然眼睛又酸又肿,可她阴沉了七年的心,却拨云见日放晴了。

休息一夜后,凌晨五点,陈伯准时敲门叫醒了她。

她揉着眼起来,声音里带着困意。

“孟宴淮呢?他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看到陈伯摇头,她心下了然,看来,是见不了最后一面了。

眼看起飞时间快到了,林轻语这才拿起包里那份解除包养关系协议,在上面一字一句,郑重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随后,她留下一张纸条。

“孟宴淮,解除协议我签完了,其实这三年,我不爱你,只是把你当替身,如今我要回到正主身边了,也祝你和林轻语恩爱白头,从今以后,你我再无任何关系。”

将纸条和协议放在茶几上最显眼的地方,确保他一回来就能看到后,她提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别墅。




岑清染语气激动,扯住她的衣领便把她按倒在栏杆上。

林轻语本能地拽紧她的手,却由于动作过大,把她也带出了栏杆。

“啊……”

一时间,两个人就这样悬空挂在栏杆外,摇摇欲坠。

岑清染吓得眼泪横流,不听哭喊叫着救命。

听到声音的孟宴淮推门看到这危险的一幕,脸色骤变。

“清染!”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冲到了岑清染身边把她拉上来。

拉上她后,他又想去救林轻语,岑清染却红着眼扑进他怀里,先一步告起状。

“阿淮,我刚刚以为我要死了,心脏都要骤停了!我也不知道哪儿得罪了林小姐,就和她聊了几句,求她解除那份协议,她就忽然拽着我的衣服,想把我推下去!还好你来得及时,不然我只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听见她的哭诉,孟宴淮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林轻语,声音冷如寒霜。

“就因为我喜欢清染,你就心生嫉妒想害她?林轻语,我以前以为你只是被宠坏了骄纵任性,现在看来,你就是品行败坏,无可救药!”

在失重的情况下苦苦支撑了几分钟,林轻语身上被汗水浸湿了。

她那双因为过度用力青筋暴起、酸胀难耐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着。

她全身皮肤都泛红,指尖磨出了血,身体晃得越来越厉害。

“我没有推她,是她在撒谎!走廊上有监控,你不信可以去查。”

听到监控两个字,岑清染的脸色白了几分,连忙装晕昏了过去。

孟宴淮所有注意力瞬间被她吸引了,给身后的一群兄弟留下一句话,就抱起她赶往医院。

“把她拉上来。”

这群兄弟表面应好,却没有一个人伸手帮忙,反而一脸嗤讽地看着林轻语。

“林大小姐,命悬一线却孤立无援的感觉怎么样?很绝望吧?是不是特别想要我们伸出援手啊?你在宴淮最绝望的时候趁火打劫,逼着他跟你签下包养协议,好说歹说都不肯放手,落得这个下场,是你应得的报应!”

“只可惜,这几十米的高度摔不死你,不然你死了,宴淮就能恢复自由了。不过能摔断腿也挺不错的,至少让你长个教训,不要去奢望本来就不属于你的东西!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赶紧解除了那份协议,和宴淮划清界限,不然你早晚要为你的贪得无厌付出代价!”

这群人肆无忌惮地咒骂着,还有人伸出脚,踩住林轻语的指用力碾压着。

她再也支撑不住,松开了手,身体极速下坠。

砰地一声,林轻语砸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撕心裂肺的痛楚一阵阵涌来,痛得她在血泊里战栗不止。

她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眼泪像雨一样涌出眼眶。

眼皮像灌了铅一样往下坠着,脑子越来越昏沉。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最后看到的画面,就是孟宴淮抱着岑清染渐行渐远的身影……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轻语才被一阵绵延不绝的痛惊醒。

她睁开眼,就看到了医生那满怀关切的眼神。

“醒了?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运气好没有撞倒脑袋,只是轻微骨裂,好好养一段时间就能康复了。你腿脚不方便,给你家属打个电话,联系他们过来吧。”

养父养母常年忙于工作没有时间,林轻语也不想让林屿森知道自己受伤的事,遂给陈伯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陈伯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看到她这满身的伤,他心疼得不行。

“小姐,你是怎么伤成这样的?孟宴淮呢?他怎么没来照顾你。”

听到这个名字,林轻语想起摔伤前发生的事情,眼神黯淡了下来。

“他要照顾他的白月光,怎么会想起我?”

陈伯的脸色也难看起来,语气里带着怨怼。

“小姐,你帮了他那么多,就算他不喜欢你,可看在这些恩情上,也不该一次次弃您于不顾!好在只是个替身,您去了意大利之后,就彻底把他忘了吧!我现在去联系林总,让他来接您。”

听到前面那些话,林轻语还没什么感触。

直到听见最后一句,她猛地坐起来,叫住了陈伯。

“不要告诉我哥,我在国内找了个替身。”

话音未落,病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孟宴淮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语气冰冷至极。

“替身?什么替身?”




听到这些话,岑清染眼里的得意都快要藏不住了,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咖啡车,眼珠一转,不动声色地踢了一脚。

下一秒,整辆小推车瞬间倾翻,服务员尖叫了一声。

孟宴淮立即抱着岑清染后退躲开了,小推车砸到林轻语的腿上,将她绊倒。

车上的杯子齐齐掉落砸在她身上,一片青紫斑驳。

热咖啡全部泼洒出来,将她淋得湿透,手上烫出一片水泡。

她撞倒在桌子旁,额头被磕出一个血洞,鲜血汩汩冒了出来。

剧痛绵延不绝地传来,撕扯着她的神经,痛得她喘不过气。

她捂住伤口,就看到孟宴淮站在不远处冷冷看着,呵止了想要上前扶她的服务员。

“知道自己理亏,又开始玩苦肉计?你一次次伤害清染,现在受伤也是罪有应得!”

鲜血滴落在地上聚集成血滩,衬得林轻语的脸色愈发惨白。

一阵眩晕感涌上脑海,她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动弹不得。

看着孟宴淮牵着岑清染离开的身影,她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天色已经黑尽了。

护士正在换药,检查了她情况,

“昏迷了两天,可算是醒了,你送过来的时候失血过多,医院血库又不足,差点就抢救不回来了。”

林轻语身上泛起冷汗,缓了很久,才慢慢平复好心情。

去复查的时候,中介的电话刚好打过来,通知她别墅已经卖出去了。

她停下脚步,看了看时间,很快给出了答复。

“我的东西也都收拾好了,这个月月底就可以搬出去。”

“月底搬出去?你要去哪儿?”

林轻语闻声抬头,就看到了刚从病房出来的孟宴淮。

她扫了他一眼,语气波澜不惊。

“和你无关,你只需要把你的东西都带走就可以。”

闻言,孟宴淮眉头微蹙,眼里又覆满了寒霜。

“我并不关心你去哪儿,只是想问清楚,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答应解除协议?”

林轻语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第几百次提出这个要求。

她蹙着眉,不耐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自由的,毕竟,我留着你也没用了。”

孟宴淮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只觉得她又在含糊其辞,想敷衍过去。

他心里升起一股不悦,正要问她什么没用,旁边病房的门被人踹开了。

一个男人像是疯了一样,拿着刀冲了出来。

“我老婆死了,我要你们都给她陪葬!”

林轻语离他最近,他红着眼,举起刀直直冲着她的脖子砍下去。

看到这一幕,孟宴淮心口一窒。

“林轻语!”

他下意识地伸手拦住刀口,锋刃在他手掌划出一道血痕。

鲜血淋漓洒在林轻语脸上,她脸色变得煞白,被孟宴淮一把扯住手推开了。

“还不快跑!”

她摔倒在门边,看着他和那个疯子抢刀的动作,脑子里一片空白。

但很快她就清醒了,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去叫保安。




林轻语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过来,怔在原地。

看到她的表情,孟宴淮心里的疑惑愈来愈深。

他正想问个清楚,一旁的陈伯就冷声开口了。

“没什么,是小姐想吃刺身,您听错了。”

刺身?

孟宴淮皱了皱眉,林轻语已经缓过神,顺嘴接上了话。

“我是有些饿了,陈伯,你不是要去准备刺身吗?快去吧。”

陈伯躬身行了个礼,退出病房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空气又凝滞了下来。

林轻语也不想说话,想倒一杯水喝,却怎么够不到水壶。

看到她艰难探身,伤口都崩出血染红了纱布,孟宴淮冷着脸给她倒了水。

认识这么久,林轻语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主动帮忙。

但她也没客气,一口气喝完水,才率先打破了寂静。

“你不是已经相信岑清染的话,认定我想要害她吗?过来干什么?兴师问罪?还是想逼着我道歉?”

来之前,孟宴淮已经冷静下来了。

可看到她这副态度,他心里又升起怒火,语气冷厉几分。

“你做错了事,道歉不是应该的?因为你,清染一直在做噩梦,你就没有丝毫愧疚?”

听到这话,林轻语露出一个满是讽刺的笑,语气淡漠。

“我没有推过她,也没有做过任何亏心事,从楼上摔下来的人是我,为什么要道歉?你看不到我身上的伤口吗?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如果你一定要我道歉,那我建议你直接报警,我相信警察会还我一个公道。”

看到她这么理直气壮,孟宴淮坚定的心又有些动摇了,忽然有些想相信她。

但他今天过来不是为了追责,所以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如果清染真出了事,你以为我不会报警吗?我不把这件事闹大,是因为清染替你说了情。你道歉也好,不道歉也罢,我都只想告诉你,这种事情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还有,你我之间本来就是一场交易,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只想早点结束这一场闹剧,只要你肯结束这场包养协议,我给你二十个亿,你好好考虑考虑。”

林轻语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价,二十个亿不过小意思。

如果是以前,她一百个亿也不放人。

可如今,她都有了正主,还要替身干什么。

她刚要开口说自己本就打算结束协议,可孟宴淮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是岑清染发来的。

说是烧开水的时候不小心烫到了。

他立刻脸色一变,留下一句让她好好考虑,便快步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她神色漠然。

她还考虑什么,她早就考虑好了。

在医院住了几天,林轻语每天都能收到岑清染发来的挑衅信息。

孟宴淮会带她去海边落日,会陪她逛街散心,准备浪漫的烛光晚餐……

看着照片里他们俩亲密、恩爱的样子,林轻语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和林屿森在一起的时光。

那时候,她在世界各地参加舞蹈比赛,他会推掉所有工作坐在台下,做她最忠实的观众。

每逢她的生日,他就会满城燃放三天三夜的烟花,用一场无与伦比的盛大宴会,为她庆贺。

她半夜想吃国外的点心,他会不辞辛劳坐飞机去给她买回来,只为了哄她开心。

曾经,她也是被人捧在手心的明珠珍宝,拥有过这世界最真挚而美好的爱。

所以她并不嫉妒岑清染拥有的一切,只想早日离开,回到林屿森身边。




林轻语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杯。

可等她端着酒再转过身,才发现孟宴淮不知什么时候去阳台接电话了。

根本没听到她刚刚说的话!

光是看到他唇角微微上扬的笑,她就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肯定是岑清染。

而事实也不出她所料。

挂断电话后,孟宴淮解开衬衫走到她身边,俯下身直接亲了上来。

三年里,林轻语第一次在亲密时主动推开了他,皱着眉道:

“刚刚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孟宴淮怔愣了几秒,眼里浮现出一丝不耐。

“什么话?没听到。你也不用重复了,我等会儿要出门,不想浪费时间。今天的亲吻和上床次数还没用,我等了你一个小时,现在就开始。”

说着,他抬手就要去解开她裙子的蝴蝶结,却被她再一次推开了。

面对他那不解的眼神,林轻语抿了一口酒,淡淡开口。

“我最近不太需要你,今天,啊不,是这个月的次数,全部都免了吧。”

听到一半,孟宴淮就迫不及待地转身想走,似乎一分钟也不想逗留。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林轻语有些想笑,破天荒问了他一句。

“你是去见岑清染吗?和喜欢的人见面,就那么开心?”

孟宴淮顿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是,如果不是那一纸协议,我会陪在清染身边,永远也不会离开。”

门砰地一声合上了,也掩盖住了林轻语那句呢喃。

“你会得偿所愿的。”

而她,也将如愿以偿。

喝完酒后,林轻语睡了一个好觉。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她哼着歌吃完午餐,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除了一些必备品,用不上的衣服包包首饰,她扔的扔,送人的送人,全部处理了。

此外,还有一些她给孟宴淮买的西装、水杯,偷拍他的照片,送给他他却从未打开过的礼物,她一股脑都扔掉了。

足足收拾了三天,这栋别墅渐渐空荡下来。

只剩下孟宴淮的一些私人物品,她准备将房子卖掉,就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想叫他回来整理。

可他一个也没有接,消息也一条都不回。

林轻语没有办法,拿出箱子,亲自帮他收纳归置。

换洗衣物和生活用品收拾完,她走进书房,意外翻到了他的日记。

她本来没想看,无意间看到自己的名字,才忍不住好奇心翻开了。

“我已经想不起,和林轻语提过多少次要解除协议,她却始终不肯答应。所有人都说,能遇到她是我运气好,可我却觉得这三年从头到尾都是一场噩梦,我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麻木地活着。”

“今天清染回国了,直到亲眼看到她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像被注入了血液一样,终于活了过来。在她身边,我不用再勉强自己假笑,也可以彻底放松下来,做回最纯粹的那个自我。如果时间能倒流,我一定不会再签那份协议,作茧自缚。”

“清染问我,是什么时候沾上喝酒的恶习的。我和她说,从她离开之后,我从没有放下过她,却又见不到她,就只能借酒浇愁。只有喝醉了,我和林轻语上床时,才不会那么难受。有时候一恍惚,我听见她一遍遍叫我的名字,会把她错认成清染。只有认错那一瞬间,我是真的快乐的。其余时候,我都只觉得痛苦……”

厚厚一本日记,孟宴淮写满了对岑清染的深沉爱意。

以及,留在她身边无处宣泄、无法解脱的痛苦和折磨。

一页页翻下来,林轻语并不生气,反而觉得能感同身受。

林屿森离开这七年,她又何尝不是在自欺欺人,苦苦煎熬呢?

她时常把自己灌醉,一是为了麻痹神经,二是闻到林屿森最爱的红酒香气,她的心才能慢慢安定下来。

她会带着孟宴淮一遍遍去她和林屿森从前逛过的街巷、公园、商场,不是为了约会,只是为了回忆往昔。

她会在缠绵时主动吻上他的唇,勾勒他的眉眼,想象着林屿森情动时,是不是也是这副模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孟宴淮,其实是一类人。

在爱而不得的结局里折磨彼此,厌恶自己,清醒地沉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