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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姝

    男女主角分别是卫芙萧定颐的其他类型小说《短命王爷一身反骨,强娶将门主母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秦南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幻想着她那张高傲美艳的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碎裂的表情,然而——“这是好事,画眉本就是我准备给你做妾的!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黄道吉日,我做主让她以贵妾之礼过门,再置办几桌酒宴,让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将军以为如何?”卫芙微笑的看着萧定颐,温良恭俭让堪称洛京贵妇楷模。萧定颐愣了,她怎会是这种反应?她嫁入萧家已经三年,自己一回来不跟她圆房,反而睡了她的陪嫁婢女,她不应该感到羞辱愤恨吗?!不应该嫉妒如狂吗?为何她会这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一个婢女而已,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萧定颐冷然。画眉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萧定颐,泪珠滚来滚去......他昨夜搂着她可不是这么说的,她以为最大的障碍会是郡主殿下,没想...

章节试读


幻想着她那张高傲美艳的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碎裂的表情,然而——

“这是好事,画眉本就是我准备给你做妾的!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黄道吉日,我做主让她以贵妾之礼过门,再置办几桌酒宴,让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将军以为如何?”

卫芙微笑的看着萧定颐,温良恭俭让堪称洛京贵妇楷模。

萧定颐愣了,她怎会是这种反应?

她嫁入萧家已经三年,自己一回来不跟她圆房,反而睡了她的陪嫁婢女,她不应该感到羞辱愤恨吗?!

不应该嫉妒如狂吗?为何她会这样?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一个婢女而已,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萧定颐冷然。

画眉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萧定颐,泪珠滚来滚去......

他昨夜搂着她可不是这么说的,她以为最大的障碍会是郡主殿下,没想到......

卫芙沉下脸,义正言辞道

“将军这是何意?画眉虽是我的侍婢,从小精心教养,性格温顺。

还有一手好厨艺,普通官宦女子也未必及得上她!

做妾都是委屈她了,将军竟然不想给她名分吗?我可是不依的!”

画眉猛地扭头看着卫芙,泪水夺眶而出,心里翻江倒海似得难受!

之前是她想歪了,还以为郡主会断了她跟将军的出路,没想到郡主早就为她打算好了。

早知如此,何必跟那个老虔婆合伙坑害郡主?

幸好郡主殿下福大命大没出事,今后一定好好报答郡主殿下。

萧定颐看着卫芙那副你不答应,我誓不罢休的样子,心烦至极!

一甩袖子撂下句

“随你做主。”

扔下画眉就走了,画眉气的脸都青了。

“今后你住荷风苑吧,那里离萧将军的院子最近,风景也好。

给你拨两个婢女使唤,再给你两幅头面做嫁妆,你可满意?”

画眉激动的满面热泪,深深磕下头去

“郡主大恩,画眉今世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

送走千恩万谢的画眉,姜鱼不解问道

“殿下为何对一个背叛你的人这样好?”

卫芙戳了一下姜鱼的额头

“傻子!如若换成是你,我就算打断你的腿,也不会让你嫁给这样凉薄自私的男人,这才叫对你好!”

姜鱼眨着眼似懂非懂,卫芙又接着吩咐

“把将军府将要纳妾的消息散播出去,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卫芙办事效率很快,一个时辰不到,将军府内外焕然一新,府门外挂上了喜庆的红绸。

萧定颐看着满眼刺目的红色,想到自己昨日归府时的凄凉。

难道在卫氏眼中,自己携着功勋,万里归来,竟比不上她的婢女出嫁值得庆贺吗?

心中酸涩难言,到底哪里错了?!

卫芙安排了一乘小轿,扎上鲜艳的红绸,敲锣打鼓,抬着画眉在洛京城里转了大半圈。

一路还抛洒混着红纸的铜钱,逢人就说明威将军府纳妾大喜,萧将军给大家沾沾喜气,给画眉做足了脸面。

一时间半个洛京百姓都闻风而至,哄抢喜钱差点造成踩踏。

与洛京大街上的热闹不同,户部尚书海易府上腥风血雨。

六部之一的户部,管着朝廷的钱袋子,户部可以说是除了吏部之外,最肥的差事了!

可惜一生谨小慎微的海易,还是在崔珩手里翻了船。

金吾卫盔甲森严,将尚书府围的如铁桶一般。

一众家眷被驱赶到一起跪在院中,海易须发皆白,义正言辞的对着高倨首座的白袍郎君慷慨陈词道


“大老爷......我一时糊涂说错了......”

“啪——”

一声惊堂木震天介响,徐明沉沉盯着堂下老妇道

“诬陷朝廷命官轻则杖刑,重则流放,造成眼中后果者,可处斩刑!

你一句说错了,就想轻轻揭过此事?!”

萧老太心里慌得一批,但她一个寡妇拉扯大两个孩子,骨子里还是有几分狠劲儿的,即便脸色青白,也咬着牙嘴硬道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大老爷罚我是应当的,但是大老爷偏袒卫氏这件事怎么说?

是我来告的卫氏不孝之罪,大老爷总向着她,老太婆我心里不服!”

徐明冷哼一声,沉声问道

“你心里不服,无非就是你看上永安郡主身上的冕服!

郡主没有顺你的意思双手奉上,你就拉她来衙门告她忤逆不孝之罪,是也不是?!”

“是又怎样?她已经嫁进我萧家,别说区区衣裳首饰,就算她这个人也是我们萧家的!

她当儿媳妇的孝敬我这个婆母不是天经地义吗?”

徐明听她那言论都快气笑了,堂外的百姓也忍不住了,纷纷唾骂

“当真是不要脸,我呸!什么将军府老夫人?

怕不是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的妖魔鬼怪吧?”

“合着只要嫁进她们将军府,就应该被敲骨吸髓,还不能反抗?

要敢反抗就拉着儿媳进衙门里告状?郡主过的这叫什么日子啊!”

在大聖穷乡僻壤,萧老太说得这种情况是存在的。

儿媳妇嫁妆默认都是婆家的,有时候穷到极致,卖老婆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这是大聖的都城——洛京!

“儿媳孝敬婆母理所应当,但也分事情,比如说郡主的这身冕服,比如说郡主的嫁妆!”

徐明冷冷的指出了萧老太觊觎之物。

“听闻萧老夫人目不识丁,不懂法纪!今日就当着众百姓的面,跟你分说清楚,好叫你心服口服!”

“大聖律明文规定:朝廷封号在身的命妇,所着朝服皆由礼部监督定制!

冕服式样,环配皆有规制,任何人不可逾制穿戴!”

“郡主身上乃是朝廷御赐的郡主冕服,你一个既无封号,也无品阶在身的庶民,为何索要永安郡主身上的郡主冕服?

你想干什么?!”

“藐视皇权?还是......想让陛下也封你个郡主当当?

可郡主的父亲等同于大聖亲王,或是像卫国公那样的国之柱石!”

“请问你算哪一种?据闻你们萧氏寒门出身,必然不会有卫国公这样的父辈。

难道你是哪位王爷遗落在外的女儿不成?”

“哈哈哈哈——笑死个人了,当朝活着的几个王爷不是痴傻,就是残废,岁数还没他儿子大!

哪生的出这么老的女儿?”

“确实笑死人!眼皮子这么浅的老货!也当真世所罕见!”

萧老太整个人懵了,什么是郡主冠冕?为何身边没一个人告诉她这件事?

她狼狈的看着四面八方投过来鄙夷的眼神,感觉自己众目睽睽之下一丝不挂。

萧老太胡乱的想抓住每一根稻草拯救自己,慌乱的对着徐明道

“你们都欺负我一个老婆子,你说郡主才能穿戴这身行头,可是朱家的老太君呢?

她可不是什么郡主,她寿宴穿的衣裳,戴的头冠跟卫氏一模一样!”

“你身为庶民,对宫制的冕服很熟悉吗?

朱老太君乃先帝册封的一等诰命夫人,她老人家的诰命服跟郡主的郡主服冕,还是有些许差别的,你看不懂,就去问萧将军,他一定懂!”


卫芙并不直接去城隍庙,而是等在去城隍庙的必经之路上。

她命人摘了马车上卫府的牌子,安静的在路边等着。

很快,一队富丽堂皇的马车,呼啦啦的从远处疾驰而来。

马车上悬挂的姓氏族徽,几乎涵盖了大半个洛京权贵世家。

这几年萧定颐升迁之路,如坐穿云之箭,洛京这些老牌世家女眷,哪个不是人精中的人精?

捏着鼻子跟萧府这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村妇交往,还不是想通过她攀上卫家的交情。

卫国公手握重权,刚正不阿,是朝堂上有名的直臣。

多少人想攀关系还找不到门路呢,就把功夫花在这个国公府嫡女的婆母身上了,也算曲线救国。

于是春宴上,一听说国公府的郡主很可能在城隍庙遇险,这帮贵妇们一个个催着车夫快马加鞭,将车轮子都跑的冒火星子!

生怕去的慢了,救国公府嫡女的功劳让别家抢了去。

卫芙等车队过去之后,催着马车跟在了最后面,不急不缓的往城隍庙赶过去。

前面的马车突然帘子一掀,一只插满金钗的脑袋伸了出来,对着卫芙的马车喊

“后面是谁?滚出来!这是卫家的马车!”

卫芙惊讶的挑了挑眉,是朱十一啊!死丫头眼睛真毒,牌子都摘了还让她认出来了。

卫芙笑了,于是她也伸出一个脑袋,对着前面的女子比了个

上一世姜鱼的尸身,是她城隍庙出事的三天后,禁军在护城河里捞到的!

仵作说是醉酒失足落水,导致溺亡。

姜鱼的死让她饱经摧残的身体一下就垮了!

姜鱼是苗女,是父亲送给她的贴身婢女,陪伴她一起长大。

姜鱼擅长养蛊,滴酒都不能沾,怎么可能醉酒溺亡?

他们说谎!他们谋杀!!

猛然又见到了姜鱼熟悉的眉眼,卫芙又喜又悲。

姜鱼上一世也像这样拼命来救她了吧?

可惜没有救出她的郡主殿下,把自己也折了进去!

她死的时候应该很难过吧?

“殿下莫急,奴婢先带您离开这里。”

姜鱼没空管地上躺着的两个男人,她眼里只有她的郡主。

三两下扒开缠在卫芙身上的麻袋,姜鱼背起卫芙就往外走。

“那个男人还没死,你找个地方先把他藏起来,我后边有用”

姜鱼也不废话,两步上去捏住那栓子的嘴巴,塞进去一颗赤红的药丸。

然后拿出腰间别着的短笛,吹了几下。

卫芙并没有听见什么声音,那栓子就跟个僵尸似得直愣愣的站起来了。

僵硬的转了转身子,目不斜视的走到门外,没入夜色里。

“郡主放心,他自己会找个地方藏好,等需要时我再唤他来。”

姜鱼用蛊万无一失,卫芙放下心来。

姜鱼身材纤细,力气却不小,背着卫芙一路疾奔。

城隍庙在城东最偏僻的地方,一贯是乞丐流寇聚集之地。

现在已经快到四更,天快亮了!

万一让人发现堂堂永乐郡主,衣衫不整的出现在这贫民窟里,名节什么的是想都不要想了!

身体里的燥热几乎要将她烧焦,她明白自己抗不过去了,低声道

“姜鱼,你,你给我找个,找个干净的男人来......”

姜鱼身子一僵,抓住卫芙的手腕把脉,随即脸色苍白,颤声道

“奴婢无用,解不了殿下身上的毒!

奴婢这就去找人!殿下且忍忍!”

姜鱼不仅擅蛊也擅毒,郡主体内药性如此霸道,非男人不可解!

再耽误怕是血管都要爆了。

姜鱼急的眼睛都红了,她皎洁如明月的郡主殿下,竟然被人算计到如此地步!

待过了这一关,日后必定让他们百千倍偿还!

姜鱼打算就近找间空屋子安顿好郡主,再去抓个男人回来。

忽然,空荡荡的街上传来叮铃——叮铃——的鸾车银铃声。

一驾镶金嵌玉的华美鸾车,由四匹毛色雪白的骏马拉着,从萧条破败的街道上,慢悠悠驶了过来。

最前面还有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挑着灯笼引路。

鸾车两边,跟着两列衣饰华美,手提莲花熏炉的侍婢。

刹那间,满街都飘荡着沁人心脾的檀香。

三更半夜,这贵气逼人的阵仗,合着满目萧条破败的街道背景鬼气森森,跟百鬼迎亲似得。

卫芙见了这副鸾车,立刻知道来人身份,这样奢华的鸾车,满洛京只有一副。

已故长公主与崔太傅之子

——高阳世子崔珩专属!

崔氏百年名门望族,家族传承源远流长。

族里更是出过数十位宰辅之才,乃是天下读书人的表率。

现任崔氏族长,太傅崔焕,更有经世之才!

先皇为了留住他,不惜将最宠爱的悦澜长公主下嫁。

他一出生,便被皇帝破格封为“高阳王世子”。

只待大婚过后就可以直接袭爵“高阳王”。

要知道除了开国皇帝封过几个异姓王,大聖朝已近百年没有出过异姓王了。

崔珩多智近妖,及冠后皇帝便任命他为左相!

成为天子辅臣,一度权倾朝野。

可惜!身份再显赫,也是个没福气的短命鬼!!

据说当年长公主怀相不好,崔珩不足月便早产了,差点夭折。

御医断言,此子先天有缺,活不过而立之年!!!

他身体孱弱,对出行工具要求极高!

皇帝就亲自请了能工巧匠,打造了这副华美异常的鸾车。

据说内里舒适无比,人坐在里面,如卧云端,丝毫感受不到颠簸。

“高阳世子出行,闲杂人等退避——”

果然,小太监清脆的嗓子拉长了声调吆喝,在无人空洞的大街上分外响亮。

也不知道是喊给人听,还是喊给鬼听.....

想到前世的一些事,卫芙一咬牙,拍着姜鱼的肩膀道

“姜鱼带我过去,不用去找了,就他了!”


同光二十二年冬,卫芙被自己夫君贬为妾室,囚进了地牢。

她这个寒门出身的夫君萧定颐,一跃成为大聖开国以来,最年轻的超品大将军,一时权倾朝野。

岁末,萧定颐将贵妾淩氏抬为正妻,所出子女均纳入嫡支。

卫芙眼神空洞的躺在发霉的稻草里,老鼠在她身上脸上爬来爬去,她也懒得驱赶。

开始她也觉得挺恶心,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卫芙手脚都被手臂粗的铁链钉穿了,固定在墙上,伤口处露出森森白骨。

身上更是衣不蔽体,没一块好肉,密闭空间里充满了陈年腐味。

地牢门上的铁链“哗愣愣”一阵响,走进来一对璧人。

男子高大挺拔,英气十足,女子弱质纤纤,腹部凸圆,是个身怀六甲的妇人。

是卫芙的夫君萧定颐,跟他的白月光凌霜霜。

例行鞭笞狂风暴雨般落下,萧定颐专门挑她最疼的地方抽。

凌霜霜手上捏着根长针,一见她有晕过去的架势,就兴奋的拿针,狠狠插进她指甲缝里,卫芙连晕厥都是种奢望。

直到卫芙吐了一大口血,鞭子才停了。

她勉强支起脑袋,眼神冰冷的盯着面前的男人问道

“我卫家对你精心栽培,扶你青云直上,到底有哪里对不住你,你要如此待我?”

萧定颐盯着被锁链钉在墙上,血肉模糊的卫芙。

眼睛里掩饰不住的疯狂,她再不是那个高高在上,衣饰华美,盛气凌人的郡主了!

卫家被满门抄斩,高高在上的永安郡主终于像条野狗似的被他踩在脚下!

他终于掀翻了压在身上的这座大山,心中说不尽的畅快。

萧定颐表情透着兴奋的癫狂,一张原本英气俊朗的脸,扭曲仿若恶鬼。

“对不住?你们卫家对不住我的地方太多了!

凭什么你卫家的功勋,要我阿爹的命来填?”

“凭什么我刀尖舔血挣来的功勋,到头来人人说我靠着娶了你攀上卫家,才爬上高位?”

“我不服!只有你死了!

只有我把你们卫家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才能证明我自己!

才能证明我爬上高位,全凭我自己的实力,而非靠你们卫家的裙带关系!”

卫芙疤痕交错的脸上满是嘲讽

“你既然这么看不上我卫家的裙带关系,那你当初可以拒绝啊?!

你完全可以靠自己本事往上爬啊!谁会拦着你不成?”

“你我之间的婚事你也可以拒绝啊?

大婚前我阿爹找你来问话,是否真心想娶我?

我当时就在屏风后边,你是如何说的?”

“你说郡主天人之姿,能娶到我是你们萧家祖辈积来的福气,你求之不得!

既然你这么讨厌我,当初为何不拒婚?阿爹明明给了你选择的机会!”

卫芙每一句话都像耳光,狠狠甩到萧定颐脸上。

萧定颐目眦欲裂,一把捏住卫芙的下颌,骨骼发出“咯咯”的响声。

疼的卫芙身子不停抽搐。

“选择?我何时有过机会选择?

我的出身我选择不了!我的婚姻我也选择不了!

你们天生高高在上,大聖朝堂你父亲一手遮天,拒绝你们卫家?

那我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

卫芙笑了,她轻蔑的看着萧定颐道

“今日终于明白‘又想当女表子,又想立牌坊’是什么意思了!

萧定颐!你真让人恶心至极!

呸——!!!”

萧定颐被卫芙混着血丝的唾沫吐了一脸,瞬间暴怒。

带着倒刺的鞭子,再度狂风暴雨般抽向卫芙。

真相总是这么残酷又可笑,卫芙生无可恋,她只求速死,可惜有人不愿意。

“郡主殿下是在求死?这可不行啊!

你霸占我的正妻位置这么多年,让我的儿子沦为庶子,这才哪到哪呢?”

“再说了,卫国公府地下产业你还没交出来呢,怎么能死?

这些产业是你欠我们的!是该给我儿子的补偿!

不交出来,你休想死的痛快!”

凌霜霜笑的恶毒肆意,轻柔的抚着肚子,缓缓走了过来,像条吐着芯子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