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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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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露的风险,一路照顾他回到晋国公府。
他曾说担忧自己残缺之躯会耽误了我此生幸福。
我不顾流言蜚语,拒了晋国公夫人为我说的婚事,声称哪怕是做国公府的粗使丫鬟也要留在沈确言身边。
2、
七年里,我忍受着国公府上上下下的白眼。
晋国公夫人说我配不上她儿子,看在沈确言心悦我的份上,才勉强认下我。
下人们背后议论我是攀高枝的村姑,明里暗里给我各种难堪。
我悉数忍下,也从不曾在沈确言面前提前。
沈确言曾握着我的手说:“温迎,等我好了,定不负你。”
而现在,他站起来了,第一件事却是和风尘女子快活。
“温迎,既然你看见了,也省得我多费口舌。”沈确言的声音冷得像冰,与从前判若两人。
他走到书案前,提笔蘸墨,一挥而就。
“拿去吧。”他将一卷纸扔到我脚下,“你本配不上我,做了七年世子夫人,你也算当了一回凤凰。”
我低头,看清了那纸上的字——休书。
“为什么?”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却颤抖得不成样子,“我照顾了你七年……”
“七年?”沈确言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过是想攀附权贵。一个从南齐旧地乡下来的贱妇,能嫁入我大宋的国公府已是天大的福分。”
他搂过柳月如的纤腰,“你瞧瞧你这身打扮,还比不上月如的半根头发丝。”
柳月如掩唇轻笑,香肩半露,眼中满是矫揉造作的得意。
我这才注意到,她凌乱的发间插着一支金凤钗——那是婆母的遗物,沈确言竟将此物赠与了青楼女子。
我自嘲冷笑一声,心窝酸苦得似吃了黄连一般。
原来,他这些年对我都只是虚情假意罢了。
“沈确言,”我弯腰捡起休书,一字一句道,“怪我眼拙,如今悔不当初——”
“悔不当初?”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以为你是什么贵女?来人,把这个村妇赶出去!”
我被粗暴地推出了房门。
那些下人此刻终于得到光明正大欺辱我的机会,一个个对我拳打脚踢。
“呸!”不知是谁啐了我一脸,随即身上便传来钻心一般的疼。
“亡国
你竟如此厚颜无耻,果真是想着要攀附我言儿!贪心不足蛇吞象!”
晋国公夫人骂我别有用心,命人将我偷偷卖去最下贱的暗窑。
我不顾危险,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待我醒来才知沈确言为了我竟以死要挟国公夫人放人。
“温迎,我想娶你为妻,你可愿意?”
他干哑着音色,甚至看起来有些紧张,不自觉地抿了抿唇。
而我早已泣不成声。
我知道,就算他患有腿疾,没有实权,以我当下的身份仍与之不配。
可我还是如飞蛾扑火一般,守在他身边。
国公府并未对外表明我的身份,我与他的婚事简陋到只剩一对喜烛。
他说,待他好了,定会补上一切,要世人知道我许温迎就是他唯一的妻。
这七年来,他待我很好,从不曾对我说过一句重话。
可现下却成了这幅令我陌生不已的模样。
6、
我在雨中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双脚磨出血泡,浑身湿透冷得发抖。
京城这么大,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你就是许温迎?”
眼前倏地出现几名黑衣男子拦住我的去向。
他们竟知道我的名字。
我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打晕抗走。
再次醒来时,我置身于一间黑屋之中。
当今继后亲侄女苏瑶郡主如看蝼蚁一般睥睨着我,“阿言竟喜欢这样的货色?”
“郡主,若是真杀了这贱妇,世子那边——”
有人犹豫道。
“怕什么?这贱妇都被扫地出门了,我们了结了她,反而是对她的恩赏呢。”
苏瑶冷冷一笑,“再说了,阿言根本不在乎她,否则也不会说任凭我处置,我与阿言不日完婚,这个女人活着便是阿言的污点!”
沈确言竟如此迫不及待地要投靠皇后一派。
太子至今下落不明,莫不是他为了官复原职,与当今继后所生的七皇子勾搭在了一起。
一条铁链毫无征兆地向我挥来,一声闷哼后,我倒在血泊中。
体温一点点流失,我大概是要死在这里。
忽然那扇门被闯开,我看不清来者的脸,只知道有人在苏瑶耳边说了什么,随后就被抬到另一个房间。
我苟延残喘在雪白的毛毯上,眼前出现一片绣有龙
贱奴罢了,还想在我们国公府耀武扬威,简直是痴人说梦!”
最后,我被扔出了国公府大门。
大雨淋漓,混着我头顶的血流进我的眼中。
我想起初遇他的那日,也是这样的一场雨,席卷我心底。
那时,我刚遭遇灭国。
3、
七年前,北宋挥军南下,摇摇欲坠的南齐江山终于葬送在我荒淫无度的父皇手上。
我是南齐众多公主中的一个,排序都不甚清楚。
我的母亲,不过是一个小小宫婢,被父皇一夜宠幸后有了我。
自我记事起,便和她一起生活在永巷中。
我身上虽流有南齐皇室的血液,却从未享受过半分公主的待遇。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
当北宋铁骑踏入南齐禁宫时,那些住在华丽宫殿里的公主们都被拉走再也不知生死下落,而我却正好钻了永巷的狗洞爬了出去。
我穿着宫女服饰,迎面撞上堵在此处的沈确言。
“求大人绕我一命!”
雨水混着泥土糊在我的脸上,我看着那士兵的刀就快要落在我的身上。
闭上眼的刹那,我听见刀剑相撞之声。
“她不过是一宫女罢了,并非南齐宗室之人,放她走吧。”
沈确言微微抬眸,眼神里流露出几分怜悯之色。
我还未来得及松口气,便听到不远处平日里最是得宠的嫡公主叫道:
“她也是南齐公主!为何不抓她!”
原来那些身份贵重的公主也来爬狗洞了,只是还未来得及换下华服。
如今一个个都被沈确言用粗绳捆成了粽子。
“公主说笑了,奴婢一介粗人,怎会是南齐后人?”我慌张否认。
沈确言走近,一把拉住我的手。
平日里我没少干粗活,此刻手心里的茧以及手臂上的旧伤疤竟救了我一命。
他与我在雨中凝视。
那漆黑的眸子似要将我看透,我只好心虚地低下头去。
良久,终于听见他说:“放她走。”
我暗自喘息,努力平复心中的紧张,迅速消失在雨中。
身后依稀还传来那几位嫡公主不甘心大叫的声音。
沈确言,我想我记住你了。
北宋的男子,果然生得好看。
4、
母亲说过,她是淮州人。
死前,她最惦念
的除了我,便是故乡。
于是我带着她最后一件遗物想去淮州为她立一个衣冠冢。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路上捡到奄奄一息的沈确言。
他的脸被河水泡得有些发胀,可我还是认出了他。
尽管他是南齐人,灭了我的国家,可也算救过我一命。
于是我拖着昏迷不醒的他四处求医。
甚至卖掉母亲唯一的遗物,一枚玉镯作为诊金。
大夫说他的腿经脉具断,恐难以痊愈。
我忐忑地等着他醒来,好在他并没有认出我。
我谎称自己是住在这村子里的孤女。
他倒也实诚,并未隐瞒自己的身份。
“是南齐残兵伤的你吗?”我小心翼翼问道。
他迟疑了一瞬,微垂眼帘,缓缓“嗯”了一声。
父皇在位的这些年,朝政荒芜,奸臣当道,民不聊生。
听闻南齐皇族的尸体都被吊在城墙上风吹雨晒,可南齐的百姓却人人拍手叫好。
其实何止是百姓如此,连我这个皇族后人也暗自称快。
父皇大概都不记得有我这样一个女儿。
我被那些身份高贵的公主嬉笑取乐、打骂欺辱时,我只恨身上流着皇室肮脏的血。
如今,北宋统一天下改称大宋,眼前的男子与我而言并非仇人。
相反,他是我最后的救赎。
我们朝夕相处,直到有一日,他说希望我能随他一起回大宋京城。
“温迎,你愿意吗?”
眼角湿润,我哽咽回答:“愿意。”
终于有人愿意给我一个家了。
5、
待我随他去了京城才知,原来他的身份如此显赫。
晋国公府世子爷沈确言,自小在军营长大,深得皇帝青睐。
姑母乃先皇后,端敏太子是他的堂哥。
听闻南齐一战,太子在回京的路上遭遇伏兵,至今生死不明。
想来沈确言那时受伤,大概也与此事有关。
他原是明珠一般的人物,京城无数名门望族都想攀附的权贵。
可如今,腿疾在身,只剩一个晋国公世子的名号,官衔军权全无。
我看着他一日日颓废,与当初城墙下救我的模样相差甚远。
于是我拒了晋国公夫人为了报答我说的婚事,禀明只想待在沈确言的身边。
“好啊,我没想到
纹的明黄衣摆。
那人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抬起头来。”
我也很想抬头看是何人能让苏瑶放过我。
可实在是没有力气。
一旁的小厮粗鲁地抓住我的发髻往后仰去,我倒吸一口凉气与那人对视。
竟是七皇子谢渊,婆母逝去那年,他曾来府中吊唁,我远远见过他一眼。
怪不得能从苏瑶手下讨人。
7、
“果真是琥珀色的眸子。”
他微眯着凤眼,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阴柔笑意。
我的心却顿时一沉。
相传南齐皇室血脉,皆以琥珀双眸为特识。
自记事起,我便讨厌这双眸子,后来我偶然得知用漆叶浸泡过的水滴眼,便可使眸子在三天内保持为黑色。
为了掩盖这双琥珀眸子,我常常使用此法。
可这几日,却忘了此事。
“许温迎,不,该叫你高芸才是,南齐二十九公主。”
谢渊笑得愈加癫狂了起来。
“沈确言那个疯子,竟将你藏了这么久。难怪当初南齐尸首中少了一具,原来是在这儿。”
我紧闭双唇,不发一言。
“索性也不必和你兜圈子了。你若是肯乖乖听话,我便放了沈家,可你若是不肯,我便拖你尸首去状告沈确言护佑南齐皇室血脉!”
一层薄薄的冷汗自背部渗透心衣,我强装镇定:“沈确言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谢渊为人暴戾,一脚便踢在我心窝上。
“你若不肯,死的不止他一家,还有至今未安置的南齐旧民,听闻父皇近日对南齐旧民很是不满,竟有那愚昧之徒煽风点火,吵着要复兴南齐。”
我深吸一口气问道:“你想让我怎样?”
谢渊用折扇抵着我的下颚,“很简单,以亡国公主的身份入宫,要我父皇留你在后宫,做我的眼线。”
那时我天真地以为谢渊是真的想让我为他暗中传递情报。
于是在沈确言大婚后的第三日,宫中为苏瑶郡主与晋国公世子摆宴,我穿着南齐宫服跪拜在大宋开国皇帝面前。
以南齐亡国公主的身份祈求皇帝善待南齐旧民。
并声称自愿入大宋后宫,哪怕沦为浣衣贱婢。
8、
可我太蠢啦。
谢渊岂会不知皇帝疑心重,根本不会留我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