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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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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上我的那一刻。”

“所以不是你骗了我,而是我骗了你。”

说完这句话,他不管不顾地走出灵心殿。

而我仿佛被劈开天灵盖灌进一盆雪水,连指尖都僵在凝固的空气中,眼前陡然一黑,只觉天旋地转。

只是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刻,感觉似乎有一具温热有力的臂膀揽住了我的身子。

11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我似乎回到了沈府还在时,爹爹正为我讲管仲尊王攘夷的故事。

管仲抗击戎狄入侵,保全周氏天下国土,是为人臣子的典范。

爹爹一手背于身后,书房外阳光格外刺眼,叫我瞧不见他的面容。

我只听见他问:“疏儿,你天资聪颖,若是男子,必能像管仲一般,匡扶社稷,救大齐于水火之中,可惜你是个女儿身。”

我听见自己稚嫩的声音掷地有声地反驳:“女儿身如何,又有谁说女子不如男,若没有女子入朝为官的先例,我便开这个先例。”

“谨记你今日所言。”

爹爹说完这句话,就像完成了某种使命,身体逐渐化作一丝白雾散去。

紧接着,头顶的书房,院中的海棠,正刺绣的娘亲,奔跑的幼弟,洒扫的仆人,沈府的一切全都渐渐化作相同的白雾,飞向天际。

我心慌不已,伸手想要抓住什么,“不,爹爹,娘亲,阿源,让我再看看你们!

请再多留一会儿!”

“别走,别走!”

“我不走。”

一下从睡梦中惊醒,入眼之处是厚重有些熟悉的纱幔,我呆呆望着,回想起梦中的种种,眼角温热。

察觉到有一只手抚抹眼角,我才回神偏头望去,是魏玟。

他手中端了一杯茶水,正欲来扶我。

“你借我之手当上大齐的皇帝,不会只为贪图富贵,你到底是谁?

或者有谁指使你这么做?”

听我如此质问,他手上动作不停,只将我扶起靠在床边,把茶盏递于我唇边。

我现在只想要一个答案。

似是拗不过我,他嘴角噙着一丝苦笑:“你喝了我便告诉你。”

闻言,我才一口就着他的手喝下茶盏中的水,喉咙如久旱逢甘霖。

“若我说,我真就是一个贪图富贵享乐的乡野之人,你待如何?”

“那便是有人指使!”

“并无旁人指使。”

“你敢对天发誓,你说的句句属实!”

“我从未骗过你。”

仿佛有人拿着工具拆解
老还乡,我同意了,这下,玉疏可还有方法将我这假天子从皇位上拉下来?”

魏玟似乎终于等到了今日,言语之间满是嘲讽。

这真是满盘皆输,大势已去了。

“怎么没有,若我亲自揭发你的真实身份,你觉得就凭剩下的朝臣保得住你?”

“是吗,你倒提醒了朕,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若你成了我的皇后,咱们便能夫妇一体,荣辱与共了。”

魏玟似乎觉得这个主意真是妙极了,眼眸满是兴奋。

“魏玟!”

我怒火中烧。

他置若罔闻,口中道:“过些时日你便要改口叫夫君了。”

说罢带着小德子消失于沈府后门。

天子要成婚的消息第二日便广为人知,久逢战火的大齐第一次迎来这样普天同庆的喜事,百姓无不沸腾庆贺。

天子成婚,是一个国家安稳太平的象征。

沈府内外被人挂满了喜庆的红绸,上百抬的聘礼堆满了沈府前院。

我将手中的一杯冷茶泼向前来替魏玟办事的小德子,“大齐若亡,你们俱是耻辱柱上的头名。”

谁知他只是淡淡掏出手帕擦净脸上的茶叶,说道:“沈大人二十岁便成了当朝首辅,怎不知仅凭傲骨气节,鱼死网破怎能救国于危难。”

我震惊质问他:“什么意思?”

“大人博学,定听过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故事。”

我不知晓小德子此举何意,明明他是魏玟从民间带来的心腹,唯一信任之人。

余光瞥到桌上红纸烫金的礼单,伸手将其拿过,礼单上所列之物全是价值连城,无价之宝。

心中那一丝躁动又开始不安分。

她非草木,魏玟的心意她如何不懂。

只是国家危难当前,怎还有心思去谈论儿女情长。

13中原天子成婚,外族理所当然派遣使团进京贺喜。

天子大喜,大开京都之门,欢迎四方客人赴宴。

此举引发了大齐百姓的强烈不满,他们是曾经被践踏的蝼蚁,而他们的君主却对曾经的敌人笑脸相迎。

小德子如以前我让他替我监督魏玟一切动向那样,主动将外面发生的事情细数于我。

和前两次一样,他说完便要离开,我叫住他:“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他身子一顿,只道:“届时大人便知晓了。”

被监禁数日,我细细从头想了一遍我与魏玟的相识。

当初给少年胡乱编说皇子身份时,


在我去到蜀州前一年,霍家满门便被柔然屠杀殆尽,霍知州以全家一百六十多口人作诱饵,带着当时只有十五岁的霍衍和十三岁的魏玟金蝉脱壳,死里逃生。

之后,他们便混迹在难民之中,饿了上山挖野菜充饥,困了,便歇在破庙之内。

说起碰上我时,确实是天命使然,若我没有策马上前阻拦,那便是永远错过了。

霍衍当初将计就计李代桃僵成了魏玟,而真正的魏玟化名李德成了一名太监。

朝中积苛累弊,要改非一时之功,更何况,有不少私下暗通敌国者,以损害大齐根基作为外族的投名状,成了外族人的座上宾。

敌暗我明。

他们便想出一招引蛇出洞,只为选出真真正正为大齐效力的朝臣,最后再釜底抽薪,挽救摇摇欲坠的大齐。

秦叔度是第一个。

而我是最后一个。

“所以,我们必须马不停蹄前往蜀州和霍叔叔集合。

秦大人日夜操练起义军队,成败在此一举。”

信息如此庞大,头一次使我转不过弯来,我向他问出心中的疑虑,“那,霍衍呢?

他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走。”

魏玟绷紧了脸,压抑道:“他走不了了。”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物。

我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传国玉玺。

14安太傅下毒之事让他们被迫将计划提前,提前的代价,便是让霍衍留下。

所以霍衍走不了了,他是引蛇出洞的诱饵,蛇要出洞,必是先吞下了诱饵。

他独自一人被抛下在那虎狼窝中,外有蛮族,内有叛臣。

按照他们的计划,魏玟手持真正的传国玉玺,揭发霍衍乃外族奸细的身份,讨伐其欺骗当朝首辅冒充天子得登大宝,他们要用假造的恶去激发起义军心中信仰的真。

让他们认为自己是在拥立真正的大齐君主,他们是为真正的大齐君主而战。

届时一鼓作气夺下大齐国都,驱蛮族,清佞臣,以正朝纲。

“所以,若我们速度快些,说不定霍衍还有救!”

面前突然出现一块白色的手帕,我才察觉自己已经满脸泪水。

“你先去蜀州,我不能就这样扔下他。”

我当机立断,在他震惊的目光中,跳下马车,抢过一旁一名侍卫的马,一个跨步上马。

“他就是担心你,才让我带你走的,你之前所行之事他全都知晓缘故。

你给他下
医才道:“回沈大人,陛下所中之毒,中原实属罕见,恐怕是来自外邦。”

头顶宛如一道天雷从头顶劈下,整个人僵在原地,浑身发冷。

半晌,我才像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们怎敢?!

他们,怎么敢!”

我心乱如麻,理不清一丝头绪,看着面前头发花白的老者,我一步走上前,紧紧抓住他:“赵太医,您老是父亲至交,还请您救陛下。”

“臣乃大齐子民,君主有难,臣必鞠躬尽瘁,沈大人放心!”

赵太医回了御医院配药。

殿中只剩我与魏玟。

明明前几日还活蹦乱跳的一个人,今日便出气多,进气少了。

看着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因为中毒变得有些骇人,心中莫名酸涩极了。

“是我害了你。”

8魏玟中毒的消息虽然封锁,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

为今之计只能尽快查明下毒之人,杀鸡儆猴,以正朝纲。

我从小德子处事无巨细问到了魏玟的行踪后,便封锁整个寝宫,出入严格把守,开始差人暗中查探。

直到,在安太傅的家中搜到了被毒药浸泡过的线香。

届时已经过去五天五夜,魏玟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

为免再出祸端,这几日我直接夜宿在清心殿偏殿中。

当扈从将线香放在我面前时,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被五花大绑的安太傅。

“我想过很多人,却唯独没想过会是你啊,安叔叔!

我当初那么相信你,才将为陛下授业的差事交于你,你怎能辜负我,辜负我父亲,辜负我们两家这么多年的情意!”

信任之人的背叛让我禁不住浑身发颤。

“玉疏,玉疏!

你看在你父亲的面上,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也是……也是太怕了。”

安太傅匍匐在地,老泪纵横。

“你还好意思提我父亲,我父亲忠烈之士,怎配与你为伍。”

我咬紧牙关,绷着脸逼着自己镇定下来。

或许是看求饶无果,他的脸变得狰狞起来,带着狞笑:“是!

你们沈府满门忠烈,就是你这个沈府嫡女也趁着拥帝复辟,居功至伟,破例让你成为一朝首辅。

但那又怎样,你们沈府二百八十口人,还不是被满门屠杀殆尽,连你那十岁的幼弟都没有逃掉!”

红的是淌出来的血,黑的是烧焦的朽木。

刻意被压抑的往事如潮水般涌起,当年的惨状依旧历历在目
了我的身体,提不起一丝一毫的气力。

“玩鹰的人却有一天被鹰啄了眼睛。”

喉咙处似有腥甜,忍不住讥讽他:“怪不得几年来,你总是吃喝享乐,不思进取,不愿多读一句书,多写一个字,多明一分事理,也难怪朝中几位学识渊博的太傅,连带着我,都教不出一个明君。”

“不管你想干什么,你休想胡作非为,我能将你送上皇位,也能将你拉下来!”

我向他威胁道。

然他却视这威胁如一根鸿毛,语气嚣张:“那朕就等着沈大人。”

“魏玟,冒充天子是何等的罪名,若有朝一日你身份暴露,你可知道你的下场!”

我声嘶力竭叫停了他往外走的脚步。

他头也没回:“下场无非一个死,可能当一场皇帝,死也足了。

沈大人别忘了,是你将我这个假皇帝推上皇位的,我死了,想必沈大人也能陪我一起死,我更是死也无憾了。”

再也压抑不住的腥甜顿时从口中溢出,心里痛极了。

第二日,魏玟便下了口谕,以养病为由将我监禁在沈府。

次日夜里,有一人叩响了沈府的后门。

我早已经等候多时。

“小德子拜见大人。”

12头上明月高悬,月华满地洒落,不用点灯也能看见小德子,以及他身后站着的魏玟。

若说我之前还抱有一线生机,此时便什么都没了指望。

我细细打量着面前穿着藏青色太监服的人,面容相比魏玟只称得上清秀,可能因为受了宫刑的原因,面白无须,身体与其他二十四岁的男子相比,要矮上一截。

此时,我全然明白,自始至终,小德子都和魏玟是一伙的,他也一直知晓魏玟是假天子,被一直蒙在鼓里的人是我。

我禁不住退后一步,又一步。

看见魏玟走进门内,一步一步走向我,我用仅存的傲骨挺起脊背面对他。

“沈大人,我这一招将计就计比之你的如何?”

他曲起手指抚过我的侧脸,挑衅十足。

我毫不避让,亦含笑回道:“确实略胜一筹。”

我看着他身后的小德子,还是没忍住问:“看来我让他给你下的毒,你也是知道了的。”

魏玟并未正面回答,小德子却一改之前的懦弱,向我垂首回:“您给的毒,俱被喂给了御花园鱼池中的鱼,陛下也并不嗜睡。”

“今日朝中首辅一党俱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