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心跳停在爱散时完结版小说厉砚寒江轻语
心跳停在爱散时完结版小说厉砚寒江轻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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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厉砚寒江轻语的女频言情小说《心跳停在爱散时完结版小说厉砚寒江轻语》,由网络作家“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轻语去了楼梯下的楼梯间。里面堆满了她的东西。她一眼看到了那张全家福。照片上的她笑靥如花,依偎在厉砚寒身边,怀里抱着年幼的厉昱辰。她将全家福照片翻扣过去。目光扫过其他的物品,婚纱照,厉昱辰从小到大的相册,他穿过的旧衣服,厉砚寒送的礼物。还有十余本的食谱手记。厉砚寒胃不好,厉昱辰自小脾胃不和。这是她十年间为了厉砚寒和厉昱辰特意学的食疗食谱。十年心血,就像个笑话。江轻语叫来了佣人,“把这里所有的东西,全都扔出去。”佣人愣了一下,看着那些东西,有些迟疑:“太太,这些......”“扔掉。”佣人不再多问,将这些东西一件件扔了出去。第二天,江轻语去了一个拍卖会。她要去买下一条项链。那是父亲当年送给母亲的定情信物。后来母亲为了支撑生意,忍痛将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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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轻语去了楼梯下的楼梯间。
里面堆满了她的东西。
她一眼看到了那张全家福。
照片上的她笑靥如花,依偎在厉砚寒身边,怀里抱着年幼的厉昱辰。
她将全家福照片翻扣过去。
目光扫过其他的物品,婚纱照,厉昱辰从小到大的相册,他穿过的旧衣服,厉砚寒送的礼物。
还有十余本的食谱手记。
厉砚寒胃不好,厉昱辰自小脾胃不和。
这是她十年间为了厉砚寒和厉昱辰特意学的食疗食谱。
十年心血,就像个笑话。
江轻语叫来了佣人,“把这里所有的东西,全都扔出去。”
佣人愣了一下,看着那些东西,有些迟疑:
“太太,这些......”
“扔掉。”
佣人不再多问,将这些东西一件件扔了出去。
第二天,江轻语去了一个拍卖会。
她要去买下一条项链。
那是父亲当年送给母亲的定情信物。
后来母亲为了支撑生意,忍痛将项链变卖。
没过多久,生意刚有起色,父母却意外车祸双双离世。
母亲临终前,还念着那条项链。
她找了它很多年。
终于得到消息,项链会出现在这次的拍卖会。
她想在死前,把它带在身边。
到了拍卖会会场,江轻语刚找到位置坐下,就听见了余诗妍的声音。
“呀,轻语,好巧啊。”
身后余诗妍挽着厉砚寒的手臂,笑盈盈地看着她。
江轻语侧眼,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便垂下眼帘,看着手中的拍卖图录。
厉砚寒眉头拧起,显然对她的态度很不满。
拍卖会开始了。
一件件拍品被呈上,而江轻语的心思全在那条项链上。
那条项链起拍价五百万。
她算了算自己手里能动用的钱,父母留下的遗产加上自己这些年攒的,大概有五千万。
应该够了。
很快那条项链被展示了出来。
拍卖师报出起拍价后。
“三千万。”
江轻语直接举牌,声音不大,却瞬间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一次加价两千五百万,所有人都好奇地看向她。
拍卖师也愣了一下,随即激动起来。
就在他准备报价时,另一个号码牌被举了起来。
“三千五百万。”
余诗妍的声音紧随其后,带着甜腻的笑意。
江轻语猛地转头看向她。
余诗妍对上她的目光,笑容更深,晃了晃手里的牌子。
“轻语,别介意呀。”
“我想在定制的鞋上镶嵌宝石,虽然已经有了一颗宝石,但还差一个呢。”
“我看这条项链上的宝石镶嵌在我的鞋上就很配,你就不要和我抢啦。”
她转头看向厉砚寒,“砚寒,你会买给我的,对不对?”
“当然。”厉砚寒看着余诗妍,眼中满是宠溺,“只要你喜欢,多少钱都买给你。”
他看向江轻语,“你不是有项链吗?这个你就别和诗妍争了。”
江轻语心口一窒,再次举牌:“五千万!”
全场响起一片抽气声,目光齐刷刷投向这边。
五千万买一条稀有但并非顶级的宝石项链,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女人疯了。
江轻语的目光投向厉砚寒,声音微哑:
“厉砚寒,这是我妈妈的遗物,让给我,行吗?”
厉砚寒眼神闪烁了一下,看着她眼底的恳求,眉心微蹙,显出几分犹豫。
余诗妍却噗嗤笑了出来,把玩着手里的号码牌,下巴微抬,看着江轻语。
“江轻语,你求我啊。”
“你要是好好求求我,说不定我就心软,不要了呢?”
江轻语直直看着厉砚寒。
他却别开了视线,没有说话,默认了余诗妍的羞辱。
最后一丝希冀,彻底湮灭。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笑得一脸得意的余诗妍,咬着牙,一字一句:
“余小姐,求你,把项链让给我。”
余诗妍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绽放,像一朵盛开的毒花。
她依偎进厉砚寒怀里:
“砚寒,可是怎么办呢?我还是很想要那颗宝石镶在鞋上哎。”
厉砚寒只犹豫了一瞬,便揽住她的腰,“既然喜欢,那就买。”
拍卖师开始倒数:“五千万一次!五千万两次!”
就在槌子即将落下之际,余诗妍举起了牌子,目光挑衅地看向江轻语,红唇轻启。
“六千万。”
江轻语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眼神冰冷如霜,死死盯着厉砚寒。
厉砚寒,你真是好样的!
就在余诗妍等着拍卖师落槌时,突然一个男声响起。
“点天灯。”


厉昱辰捂着火辣辣的脸,满眼不敢相信。
“你敢打我?”
江轻语胸口剧烈起伏,声音都在抖:
“你小小年纪,心思怎么这么龌龊?说这种混账话,该打!”
厉昱辰像被点燃的炮仗,尖叫起来:
“谁让你生下我的?”
“你这么脏,为什么要生我!”
“就是因为你脏!我爸才会在外面找那些像诗妍阿姨的女人!”
“你为什么是我妈?要是诗妍阿姨是我妈就好了!”
江轻语气得眼前发黑,手再次扬起。
厉昱辰却抢先一步,猛地一推。
江轻语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身体向后仰去,滚下楼梯。
“砰——”
身体撞上了楼梯口的落地大花瓶。
花瓶碎裂,碎瓷片深深割破了她的手掌。
膝盖和额头也在坚硬的台阶上撞破了,鲜血直流。
楼梯上的厉昱辰看着这一幕,脸上闪过慌乱,下意识想跑下楼。
脚步却又猛地顿住。
他避开江轻语的目光,眼神躲闪,梗着脖子丢下一句:
“活该!谁让你先打我?我推你,你就不会躲开吗?”
说完,他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重重摔上了门。
江轻语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一阵阵抽痛。
当初,她确实不想生下他。
他的存在,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那个可怕的夜晚,都经历了什么。
可他出生后,她终究没舍得把那些阴暗的情绪发泄在他身上。
尽管因为他,她承受了更多的指指点点和污蔑。
但她还是倾尽所有去爱他。
记得他五岁那年,高烧不退,她守在病床前,三天三夜未曾合眼,不停地帮他物理降温。
直到他烧退了,她也累倒了。
她将所有的爱与温柔,都倾注在了这个孩子身上。
小时候的他,明明是那么依赖她,会甜甜地叫她“妈妈”,会用小小的手臂搂住她的脖子撒娇。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了?
大门被推开,厉砚寒和余诗妍走了进来。
看到倒在楼梯口浑身是血的江轻语,厉砚寒愣住了。
“轻语,你怎么伤成这样?”他皱眉想上前去扶起她,“我带你去医院。”
余诗妍立刻挽住了厉砚寒,一脸委屈。
“砚寒,轻语是不是因为我要住进来,心里不痛快,所以故意用这种苦肉计给你看?”
“唉,既然轻语这么不欢迎我。要不,我还是走吧......”
厉砚寒迈出去的脚顿住了,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自己弄的伤自己处理,我没空陪你演戏!”
说完,他温柔地看向余诗妍:
“我抱你上去,免得碎片伤到你。”
他弯腰抱起余诗妍,避开地上的碎片,绕过江轻语,径直上了楼。
江轻语看着自己手上狰狞的伤口,鲜血还在不断往下滴。
感受着彻骨的痛意,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为了你演戏吗?
厉砚寒,你还真能高估自己。
江轻语找到医药箱,咬着牙,清理着翻卷起来的皮肉上的碎瓷屑,将所有的伤口进行消毒。
简单地包扎过后,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
换了件衣服后,她想起卧室里还有一个首饰盒没拿。
里面都是些贵重东西,佣人收拾时不敢乱动。
她刚才走得匆忙,也忘记拿了。
江轻语扶着楼梯扶手,一瘸一拐地往楼上走。
卧室的门虚掩着,厉砚寒和余诗妍在里面。
余诗妍靠在厉砚寒的怀里正翻看着她的那个首饰盒。
“这些都是轻语用过的,旧东西配不上你,你要是喜欢,我明天就带你去买新的。”
余诗妍娇笑着点头,手指停留在盒子里一枚戒指上。
“不过这戒指上的这颗宝石倒是不错。”
“我前几天刚定了一双高跟鞋,把这颗宝石镶鞋上应该挺好看的。”
那是江轻语的婚戒。
是厉砚寒当年向她求婚时,花上千万拍下来的稀有宝石镶在婚戒上面的。
厉砚寒拿起那枚戒指,毫不犹豫地放进余诗妍的手里。
“好,只要你喜欢,怎么都行。”
门外的江轻语,慢慢收回了准备推门的手。
攥紧的手指骨节泛白,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渗出血迹。
她面无表情地转过身。
还有七天。
这个人,这些东西,她都不要了。


灯塔内只剩下江轻语和那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
为首的男人搓着手,朝江轻语走近:
“别怪哥几个,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
江轻语的心沉到了谷底,又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余诗妍给你们多少?我给双倍!”
男人们哄堂大笑起来。
“你老公儿子都不要你了,你哪来的钱?”
“余小姐说了,要你偿还她十年的痛苦。一天一刀,十年,刚好三千六百五十刀。”
“放心,我们手艺好,保证你不死。”
“只要你活着,每割一刀,余小姐就多给我们一万块!”
“等三千六百五十刀割完了,你还活着,余小姐还会再给我们一千万的大红包呢!”
江轻语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余诗妍这是要活剐了她!
她咬着牙:“我若是死了,有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男人们笑得更放肆了。
“谁?厉总吗?他可是亲手把你扔在这儿的!”
“到时候我们就说,这都是你原本打算用在余小姐身上的法子。只怕厉总会把你锉骨扬灰吧!”
江轻语彻底绝望了。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与其被折磨,还不如自己来个了断。
她猛地朝旁边的窗户冲去,想要跳下去了结自己。
然而,身子刚动,就被几个男人眼疾手快地死死按住。
“想死?没那么容易!”
一个男人指了指旁边的摄像机。
“你要是现在死了,我们找谁拿钱去?余小姐可交代了,要拍下全过程给她欣赏呢!”
更让她崩溃的是另一个男人说的话。
“这么好的身材,漂亮的脸蛋,浪费了多可惜......”
嘶啦!
江轻语身上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露出雪白的肌肤。
十年前的噩梦,再次将她吞噬。
“不要!!”
她发出凄厉的哭喊,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只差一点点,明明就差一点,她就能离开了......
为什么?
她好恨!
恨余诗妍的歹毒!恨沈墨城的虚伪!更恨厉砚寒的绝情!
渐渐地,她不再哭喊,不再挣扎,任由那些肮脏的人在她身上运动。
江轻语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漏风的塔顶,光影摇晃。
整个人,再无生机。
男人们完事后,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
其中一人拿起一把匕首。
“好了,开始干活吧。”
冰冷的刀锋划破皮肤,鲜血瞬间涌出。
江轻语麻木地躺在那,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没有叫喊。
只有身体因剧痛,不受控制地生理性痉挛着。
两刀,三刀......她麻木地数着,只盼着自己快点死。
另一边,车子驶离灯塔。
厉砚寒握着方向盘,心头却莫名地烦躁不安。
突然,一辆车猛地横在前方,拦住了去路。
车门打开,沈墨城阴沉着脸下了车。
厉砚寒皱眉也下了车。
“江轻语呢?”沈墨城质问。
厉砚寒冷着脸:“江轻语自导自演绑架,还伤了诗妍,我把她留下,让她好好反省!”
“厉砚寒你这个蠢货!”沈墨城怒骂,“我跟余诗妍十年夫妻,她什么德行我不知道?这摆明了是她陷害轻语!”
“闭嘴!不准你污蔑诗妍!”厉砚寒也怒了。
两人怒目而视,火药味十足。
沈墨城懒得跟他废话:“告诉我她在哪?我自己去!”
厉砚寒看着他焦急愤怒的样子,心里的烦躁感更甚。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冷冷吐出几个字:“我带你去。”
他让保镖送余诗妍和厉昱辰先回去。
余诗妍抓着他的胳膊,泫然欲泣:“砚寒,我害怕......”
厉昱辰也从车上探出头,小声开口:
“爸,我也想跟你一起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心口那里一阵阵地抽痛,像被什么东西扎着。
此时他很想见到那个女人。
最终,一行人调转车头,重新驶向灯塔。
到了灯塔下,厉砚寒让余诗妍在车里等着。
他和沈墨城下了车,厉昱辰也固执地跟了上来。
三人快步冲上旋转的铁梯。
越往上,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越浓重。
厉砚寒和沈墨城脸色骤变,疯狂冲向塔顶。
塔顶破损的门半敞开着。
门内的景象,如同炼狱,让三个人瞬间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几个男人围着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影。
那人影一 丝不挂,浑身布满了纵横交错恐怖的血口子,几乎看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
其中一个男人,正拿着刀,狞笑着在她身上再次割下一刀。
厉砚寒和沈墨城目眦欲裂,冲了进去。
而厉昱辰,傻傻地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他妈妈?


厉砚寒被打得偏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江轻语。
看着江轻语眼眶通红,泪水在眼中打转的样子,他心口莫名地抽痛了一下。
“厉砚寒,你混蛋!”
江轻语丢下这句话,转身跑开。
她去了墓地,跪在父母的墓碑前,指尖抚摸着上面的照片。
“爸,妈,对不起,项链碎了......厉砚寒,厉昱辰......我不要了。”
“其实......是他们不要我了。”
“十年前的一切,都是厉砚寒安排的。”
“爸,妈,我好恨啊......”
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可笑的是,十年了,我早就爱上了那个混蛋。”
“我以为发现他出轨时,心就已经死了,可原来没有......”
“知道真相,真的好疼......”
“爸,妈,我真的好没出息,我好想你们......”
眼泪终于决堤,她抱着墓碑,哭得撕心裂肺。
江轻语在墓园待了整整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夕阳西下,她看了眼手机日期,深吸一口气。
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
回到别墅,客厅里正在开厉昱辰的生日派对。
此时厉昱辰站在厉砚寒和余诗妍中间,笑得灿烂。
那样子,和他平时对着她时,那副充满戾气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现在才是一个十岁少年该有的模样,阳光明朗。
历昱辰他们三个站在一起,才更像一家三口。
而她才是多余的那个。
“哎,厉昱辰,那不是你妈妈吗?”
厉昱辰的同学指着江轻语。
“我好像见过她来学校接你。”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江轻语,窃窃私语声同时响起。
“听说他妈当年是被人那个,才怀上他的。”
“不是吧?我听说是她自己不检点,勾引男人,一天睡好几个,所以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
“也就是厉总心善,不嫌弃她脏肯娶她,还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
这些污言秽语,江轻语听了十年,早就麻木了。
而厉砚寒听着这一切毫无反应。
也是,如果他一开始就想制止,又怎么会有这十年的流言蜚语?
更何况,这本就是他一手促成,想要的结果。
突然,有人话锋一转:
“哎,你们说,她儿子的生日宴,为什么是别的女人一直和厉总在一起......”
“那个女人好像是沈墨城的老婆,她该不会......和厉总有一腿吧?”
厉砚寒脸色骤然一沉,厉声呵斥:
“嘴巴放干净点!”
“再敢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出去!”
刚刚说话的人立刻噤声,讪讪地低下头。
客厅里安静了一瞬。
众人的目光和议论,又重新落回了江轻语身上。
厉砚寒这次,没有再说话。
就在这时,厉昱辰怨毒地看向江轻语,尖声喊道:
“她才不是我妈!我妈早就死了!”
“她就是我们家一个不要脸的佣人!”


“我同意,把心脏移植给你。”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江小姐之前不是说放不下先生和儿子,不能死吗?现在确定能把心脏给我?”
江轻语扯了扯嘴角,“确定。”
“好,我给你两百亿,留给你家人。”
“我不要钱。”她的声音冰冷刺骨,“我要厉砚寒破产,身败名裂,滚去非洲挖矿,直到死!”
对方沉默片刻,同意了。
“你儿子那边,我可以给他留下一笔信托基金,保证他一生衣食无忧。”
江轻语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不必了,他不需要我的钱。”
因为稀有血型,一个月前港圈大佬霍昭的人找到她。
只要她肯将心脏移植给霍昭,条件随便她提。
移植心脏等于要她的命,因还有放不下的人,便果断拒绝了。
但现在,她后悔了。
对方不再多言,说他人在国外,一周后回国,到时会派人来接她。
电话挂断,佣人敲门进来,脸上带着歉意。
“太太,先生早上吩咐的,要把您的东西......搬到楼下去。”
江轻语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佣人手脚麻利地把房间里的东西一件件搬走。
搬到了楼梯下面曾堆放杂物的楼梯间内。
而她现在住的房间,要腾出来给余诗妍。
她也是最近才知道,余诗妍是厉砚寒放在心尖上十多年的挚爱。
听说余诗妍要离婚,厉砚寒便迫不及待地准备房间。
而余诗妍看中了她这间。
厉砚寒对她说:“轻语,你多担待一些,诗妍这些年不容易,不能委屈了她。”
于是除了她的这间卧室,空的两间客房,一间给余诗妍做了第二个衣帽间,一间给余诗妍做画室,唯独对她没有多余的房间。
她只能搬去那个,连佣人都不住的楼梯间。
佣人想要拆卸床铺,这里的一切都要为余诗妍换成新的。
“太太,这张床楼梯间放不下。余小姐做主,让我们送去给外面的流浪汉......”
江轻语没说话,站起身,走到窗边。
楼下,从宴会回来的厉砚寒,车刚停稳。
他没有下车。
车窗半开着,江轻语看到车上的余诗妍依偎在厉砚寒怀里睡着。
厉砚寒低着头,手指轻轻抚摸着余诗妍的脸颊,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缱绻。
结婚十年,她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
原来,他不是不会深情,只是深情从不属于她。
曾以为厉砚寒是她的救赎,值得她付出真心。
却从没想过,他就是亲手将她推入黑暗深渊的人。
十年前,她本该嫁给青梅竹马的沈墨城。
可订婚的第二天,她被一群流氓拖走,那一夜是她无边的噩梦。
之后,是厉砚寒救了奄奄一息的她。
可她被玷污一整夜的事,还是闹得满城风雨。
沈家本就嫌她家道中落,只剩孤身一人,立刻以此为借口要退婚。
而沈墨城红着眼说不介意,仍然要娶她。
但江轻语觉得自己脏了,配不上他,那样的经历也让她心如死灰,便主动退了婚。
在她最绝望痛苦的时候,是厉砚寒一直陪着她,安慰她。
两个月后,她发现自己竟然怀了那群流氓的孩子。
她绝望地想死,要打掉这个孽种。
厉砚寒却拦住了她,说伤身体,坚持要她生下来。
“轻语,生下来吧,嫁给我,让我来照顾你和孩子。”
他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娶了声名狼藉的她,低调地办了婚礼。
所有人都说,厉砚寒真是爱惨了她,连喜当爹都心甘情愿。
这之后,沈墨城也娶了一直爱慕他的余诗妍。
一切事情似乎都尘埃落定。
婚后的厉砚寒,对她和孩子确实不错,温柔体贴,关怀备至。
她也在努力遗忘过去的伤痛。
可一年前,她无意中发现,这个在外人眼中深爱她的丈夫,从她生下孩子后不久,就开始出轨一个又一个女人。
念着他的救命之恩,对她和孩子很好的份上,她选择了隐忍,只当不知。
直到半年前,他养的一个金丝雀闹上门,那层窗户纸才被彻底捅破。
她累了,提出了离婚。
厉砚寒却不同意,求她原谅,信誓旦旦地说会和外面的女人断干净。
从那天起,她和他开始分房睡。
而三天前,她无意间听到了厉砚寒和余诗妍的通话。
余诗妍说,她要和沈墨城离婚了。
厉砚寒的声音满是心疼:
“早知道你过得不幸福,十年前我就不该找人轮煎江轻语,毁了她的婚约。”
“更不该为了断了她和沈墨城的念想,娶了她,还留下那个不知道爹是谁的孽种。”
“我早该把你抢到身边,而不是成全你嫁给沈墨城。”
余诗妍轻笑:“所以,因为我,这些年你,找了一个又一个像我的女人当替身?”
“是,我太爱你了,只能找她们慰藉。”
“那现在,你愿意为了我,跟江轻语离婚吗?”
厉砚寒沉默了片刻,坚定地说:“会。”
那一刻,江轻语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没想到当初推她入地狱的竟然是厉砚寒!
而转头又扮演着她的救赎者求娶她。
所有的爱意、感激、隐忍,都在瞬间化为齑粉。
也是那一刻,她决定了,要让厉砚寒付出代价。
想到这儿,江轻语不由死死攥着拳头,胸口再次传来窒息的痛感。
她转身不再看楼下车里的人,离开卧室。
刚走到楼梯口,就撞见了她的儿子厉昱辰。
厉昱辰板着一张臭脸,眼神里满是嫌恶。
“我刚才听见你打电话了!”
江轻语心里咯噔一下,却又听见厉昱辰鄙夷地开口:
“又在勾引哪个野男人?给我爸戴的绿帽子还不够多吗?”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下贱的妈!”
“啪!”
江轻语气得浑身发抖,抬手打了历昱辰一个耳光。
为什么不给这个儿子留钱?
因为他就是个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