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老公骗我说初恋只剩七天可活,结果成真了完结文
老公骗我说初恋只剩七天可活,结果成真了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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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凌雾姚落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骗我说初恋只剩七天可活,结果成真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京城第一爆款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五天前,我就被确诊脑癌,只剩七天可活了。我跟祁凌雾说过癌症的事,他不信,说我东施效颦,讽刺姚落。既然他不信,我也不解释了。脑中的阵痛让我浑身瘫软无力,迷迷瞪瞪间,我听见敲门的声音。开门一看,是祁凌雾让陈妈给我送来了礼物,一束永生金玫瑰。他还让陈妈特地带话,说是我让出新房和抢我女儿的补偿。陈妈是别墅里现在唯一真心待我的人了。她脸上带笑,强忍对姚落的厌恶,劝我:“先生只是一时被狐狸精迷了眼,他送这么贵的礼物补偿你,说明心里还是有你的。”“兴许过了这几天就好了,太太你且忍忍。”我面无表情将玫瑰随便放到角落。墙角已经有四束,一模一样的永生玫瑰花了。我敷衍点头。自从祁凌雾撒谎骗我那天后,他每天都会让陈妈偷偷送这样一束花给我。陈妈看不出来,我...

章节试读

2
五天前,我就被确诊脑癌,只剩七天可活了。
我跟祁凌雾说过癌症的事,他不信,说我东施效颦,讽刺姚落。
既然他不信,我也不解释了。
脑中的阵痛让我浑身瘫软无力,迷迷瞪瞪间,我听见敲门的声音。
开门一看,是祁凌雾让陈妈给我送来了礼物,一束永生金玫瑰。
他还让陈妈特地带话,说是我让出新房和抢我女儿的补偿。
陈妈是别墅里现在唯一真心待我的人了。
她脸上带笑,强忍对姚落的厌恶,劝我:
“先生只是一时被狐狸精迷了眼,他送这么贵的礼物补偿你,说明心里还是有你的。”
“兴许过了这几天就好了,太太你且忍忍。”
我面无表情将玫瑰随便放到角落。
墙角已经有四束,一模一样的永生玫瑰花了。
我敷衍点头。
自从祁凌雾撒谎骗我那天后,他每天都会让陈妈偷偷送这样一束花给我。
陈妈看不出来,我和他同床三年,还能不知道吗。
他这只是为填补自己的愧疚,自欺欺人罢了。
甚至连送花,都偷偷摸摸,他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有错。
看着角落的永生花,只剩最后两束。
收完,我恐怕就得死了,哪里还会永生....
脑癌真的磨人,经历了一整晚的头痛欲裂,天刚亮我才堪堪睡了会。
倏然,手机铃声突兀的,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狠狠压了压太阳穴,我接通主治医生的来电。
徐医生惊喜地声音响起:
“顾女士,国外刚出了能抑制脑癌细胞的新药,数量有限,我走关系拿到一瓶。”
“或许有望帮你延长一段时间寿命,你需要的话,来医院取一下吧。”
闻言我喜极而泣,即便是为了女儿,我也要多活几天。
于是当即应下,跑去医院拿到了新药。
徐医生特意叮嘱,新药珍贵,要好好保管。
说它能帮我挺过最后的两天,甚至能延续我的寿命到下一批新药生产出来。
我眼含热泪,付了药钱,将药紧紧攥在手心里。
结果刚出药房,就碰到了同样来取药的祁凌雾和姚落。
祁凌雾见我手里拿着药,立刻紧张兮兮的上前拉住我询问:
“你生病了吗?怎么来医院取药?”
我被祁凌雾转来转去,仔细查探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他这几天总是这样分裂,在我和姚落之间反复横跳,甚至一度让我以为他还在意我。
我不禁觉得好笑,随意地说出真话:
“恩,癌症,没几天可活了。”
祁凌雾听了一愣,倒是姚落先反应过来,瞬间泪失禁:
“姐姐,你明知道我得了癌症,每天过的都很痛苦,你还拿这事跟我开玩笑。”
“也是,我早点死了,就不拖累祁哥照顾我了,我就是个该死的短命鬼!让我去死吧!”
她说着就要爬上走廊的窗户跳下去,只是动作顷刻就被祁凌雾拦下。
祁凌雾当即又气又心疼,转头批头盖脸对我就是一顿责骂:
“顾己,你为什么总拿癌症的事刺激落落?你活的好好的,知道病痛到底有多折磨人吗?”
“你这种自私鬼,成天装的自己要死了,阎王不收你这种人!真是眼瞎!”
话落他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药,语气愤怒: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得了什么快死的病!”
“别碰我的药!”
知道新药珍贵,我心慌意乱,冲上去就要抢回来。
祁凌雾却一把推开我,看到药瓶空白的瓶身。
药还在试验期,所以瓶身并没有标注。
姚落扭捏着讥讽我:
“姐姐,你装癌症,这道具药瓶上也得写点字吧,这么拙劣,这让祁哥怎么信你呢?”
“祁哥,这里面也不知道装了什么,可不能让姐姐吃啊,吃出人命怎么办?”
我冷冷瞥她,咬牙:
“我吃了死不死关你什么...事....”
话音未落,祁凌雾已经大手一挥,直接把药瓶扔出了窗口。
窗口外正对着人工湖!
“祁凌雾!那是我救命的药!”
我顿时目眦欲裂,嘶声厉吼。
祁凌雾被我猩红的眼睛瞪得一颤。
婚后,我从来都是柔情小意,哪怕是他因出差,留我一人独自生产的那天。
事后我都没有跟他红过脸。
这还是头一次,我本以为他能有所愧疚。
但他回神后却,不以为意道:
“怎么,装久了,真以为自己癌症要死了?”
“别演了,你骗不了我的,顾己,你这样只会让我恶心!”
我的心瞬间凉了一片。
就是这时,姚落走过来凑近我耳边,讥诮道:
“顾己,药没了,你就等死吧!”我脑袋猛地充血。
姚落竟然知道我得了癌症?
我惊愕的看着她,姚落知道这药对我的重要性,所以故意要毁了。
但偏偏祁凌雾就是对她唯命是从。
那是不是祁凌雾也知道?
我头脑一阵眩晕,浑身脱力跌坐在地,浑浑噩噩了好久。
恍惚间,那两人走了,可说话声却在我耳边清晰回荡。
“祁哥,姐姐她要是真病了,怎么办?”
“有病就治,治不了就去死....”
有病就治,治不了就去死....
真是好一句千古名言。
生的希望被最爱的人亲手掐灭,我如坠冰窟,大概再也爬不出去了。
本来以为上天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为了女儿活下去。
但现在,生机没了,我连一瓶药都护不住。
大概,是阎王真的看上了我这条烂命吧,告诉我不要坚持了,是该离开了。
我离开医院,去了律师事务所。
把手里的不动产基金整合完成,转交经理人。
又把我所有的流动资金,转进了给女儿准备的私户里。
热火朝天立好了遗嘱。
结果人还没出事务所,祁凌雾就打了电话来。
他的语气严肃,但声音里到底带有些慌乱。
“你去律所办什么”

1
老公为了和白月光弥补遗憾,谎称自己能看到每个人的寿命。
他说我还有六十年寿命,而他的初恋只剩七天可活。
因此,这七天,他要向初恋兑现年少的承诺。
他把初恋接回家中亲自照顾,两人重回校园谈情说爱时,我没闹。
他向白月光告白,然后举办世纪婚礼娶她让我当伴娘时,我也没吵。
直到他要在我们的婚房里,和初恋破除最后的禁锢。
男人眼含愧疚,求我搬出新房。
保姆们都在看我笑话,而我只是笑着点头答应。
然后打包行李,抱着孩子搬进了隔壁客房。
老公见我一如既往乖巧,不免红了眼: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委屈你,等落落离世,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男人不知道,我早就看穿了他的谎言。
他也不知道,真正得了癌症,寿命只剩七天的人,是我。
还有三天,我就要死了......
1.
“她就这么灰溜溜的搬到隔壁客房了?那半夜听墙角不得心梗死?”
“咋?你还想去帮忙?你没看到先生有多宠爱姚小姐啊,她现在就是个野鸡,你还不知道该恭维谁啊?”
“确实,还是先生和姚小姐更般配。”
我怀里抱着孩子,从新房推着纸箱出来,一趟趟往隔壁搬东西。
求助的眼神环视四周,可没有一个人接收。
在我确诊绝症的第五天,我的老公,要和他初恋要在我们的新房里同房。
保姆们将新房里我和他的照片,床套等一一收走。
然后换上了鸳鸯红床单,摆上了姚落的私物,以及两人的婚纱照。
而祁凌雾冷眼扫过一切后,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我。
他蹲在沙发边,细心周到的喂姚落吃草莓,满是宠溺:
“我答应过你新娘子该有的,你都不会缺,不让你吃亏的,乖,张嘴...”
怀里女儿感知到不对劲,嘤嘤啼哭,可祁凌雾只当听不见。
他满心满眼只有初恋情深,却要让我和他的亲女儿被众人嗤笑。
我晃着孩子轻哄,心头涌上万般苦涩。
没办法,我就要死了。
箱子摩擦过地板,处理完一切,我不想说话,打算回房。
可就在经过客厅时,姚落却迟迟不肯让我走。
祁凌雾哄了好半天,她才扭捏着凄凄开口:
“我没几天能活了,也不能生孩子,就想借宝宝养两天,体验下怎么做妈妈,又怕冒犯姐姐...”
瞬间,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而我死死看向祁凌雾。
他让小三登堂入室,我已经成为佣人们逗趣的笑料了。
他难道真忍心,把孩子抢走,让我死前都不能再看孩子一眼吗?
一看到面前的可人满脸惆怅,祁凌雾不免心疼,眼神恳切看向我:
“顾己,既然我们的家你都肯让,那把宝宝让给落落带,你也不会介意的,对吧?”
我差点忘了,姚落可是他年少时认定要娶的人。
如果不是祁凌雾太爱她了,宁愿分手也不愿因自己束缚了她的前程。
他们早该结婚了,而不是让我捡了漏。
我只是适合才成了他的妻,抛却责任外,他对我也不剩什么了。
我强忍脑中钝痛,问他:
“如果我介意呢?这是我们的女儿,她才一个月。”
祁凌雾插水果的动作顿住,冷冷回头看我:
“我说了,只是借用孩子三天,落落她快死了,没当过妈妈,用一下怎么了。”
“反正你还能活那么久,多的是时间看孩子。”
“她是我女儿!没有我同意,谁都不能抢走她。”我话音掷地有声。
女儿是我大出血整整一天,才堪堪生下的。
而且我只剩三天时间了,如果不多看看,以后就再也看不到女儿了。
“顾己,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自私,只是三天你都等不了吗?”祁凌雾眉头皱紧,语气阴沉。
“我确实...”等不了。
但话音未落,他就下令让保姆制住我,直接抢走女儿,抱给姚落。
我咬牙红了眼盯着他,心脏像是被利刃划出鲜血淋漓。
而姚落却笑颜如花,看向我的眼神尽是得意。
这一刻身上的疼比不了心里的痛。
我使劲挣脱保姆,扑上来抱住女儿就要抢回来。
抓住襁褓边角的那一刻,我一喜,却又瞥见姚落唇边勾起的诡笑。
我正疑惑,姚落身体猛地往后一倒,手中襁褓顿时松开。
眼见着女儿就要脱手摔落,我迅速伸手一捞,把女儿抱紧怀中。
人也因惯性,直接摔在地上,手肘顿时剧痛。
周围一阵惊呼。
而祁凌雾却接住了姚落,她窝在他怀里,惊慌又委屈:
“姐姐,你要是不愿意借我孩子就直说,没必要拿孩子当挡箭牌,就为了推倒欺负我吧...”
旁边保姆也上前维护她:
“太太,您太过激了,小小姐才这么小,要是掉地上摔伤脑袋,救都救不回来啊!”
祁凌雾本来见我为保护孩子,宁愿自己摔地上,闻言又满眼失望愠怒:
“顾己,你竟然狠毒到,拿孩子当欺负落落的筹码,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当妈!”
他说着又从地上抢走女儿。
“这几天你滚去保姆房住,好好当保姆伺候落落。”
语毕,祁凌雾看到我眼角渗泪,蜷缩在地,一顿,眼中闪过担忧:
“你不舒服吗?”
一侧,姚落耸肩:
“姐姐,你又没磕到头,干嘛装的像是得了脑震荡一样,是想让祁哥心疼吗?”
“孩子都没哭,你个大人倒是疼哭了,不好吧。”
祁凌雾眼中的担忧消失,随即转为厌恶:
“别在这装的一副死人样,你头上明晃晃的六十年寿命,清清楚楚,你骗不了我。”
我心里密密麻麻的疼,明明是他一直在骗我。
想我和祁凌雾闪婚后,亲密相伴的时光,我竟恍然觉得像场梦。
孕晚期他推掉工作,每天洗手为我羹汤,怕我长妊娠纹给我擦油。
连我因怀孕最肿胀丑陋的摸样,他都毫不嫌弃的亲亲抱抱...
可姚落才出现短短五天,一切就都变了。
祁凌雾护着姚落,连家里保姆都偏帮她。
而我众叛亲离,孤立无援。
疼痛渐消后,我从地上坐起,客厅人都走光了。
祁凌雾下令这几天不让我见女儿一眼,连我刚搬进客房的行李,也被他扔到了保姆房。
我身体不适,刚想回房,结果却被姚落叫住。
“姐姐,我打算让我的比熊住这,你要不先在地下室将就几天吧。”
我咬牙,愤愤看向她身后的祁凌雾。
祁凌雾抿了抿唇,难得的阻止了她的再次驱赶:
“好了,咱们隔壁客房给你的狗狗住,保姆房适合她。”
听罢,姚落笑嘻嘻的跑上楼去,整理狗屋,而祁凌雾这才安抚我:
“顾己,我只是想弥补她将死的遗憾,我保证就陪落落三天。”
“三天后,我们还能相伴六十年,而她只是过客,你还是我法律上的妻子,不会有任何改变。”祁凌雾摸了摸我的头。
“乖,大度一点,往后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他说完垂手就走了。
可他不知,我没时间大度了。
我们没有以后了

3
我淡淡道:“没什么,准备女儿的满月礼。”
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平静,好像想到了什么:
“你呀,还非得跟我比,谁送女儿的礼物更好,我送的肯定不必你差。”
他说的是我孕期时,跟他定下的赌注。
看我们谁送女儿的满月礼更珍贵,更有心意。
到时让女儿抓阄,女儿选谁,以后就先教女儿喊谁爸爸或是妈妈。
知道他会错了意,我没解释,反正他总会知道的。
想起从前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光,他的音调似乎都上扬不少:
“好了,你别偷偷耍赖了,赶紧回家,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挂断电话,我回到家,刚推开保姆房。
就看到房间里又一束半人高的永生玫瑰花。
祁凌雾手捧着蜡烛,眉目温柔:
“老婆,生日快乐,你是我最美丽的公主,公主请收下骑士亲手为你采摘的玫瑰吧。”
“还要委屈公主一天,明天过后,老公任你处置,好不好?”
房间安静,没有蛋糕,没有人为我的生日庆祝。
他避开了姚落给我过生日,小心翼翼的甚至都不敢在客厅里。
见我没有想从前一样感动得热泪盈眶,祁凌雾皱起眉头。
他刚想开口质问,却被我抢先。
“为什么不敢在客厅给我过生日?”
祁凌雾喉间一滞,迟疑:
“在哪过不都一样?”
“不一样。”我直视着祁凌雾,眼神犀利。
他像是被戳穿了伪装,随即愤怒:
“你不就是嫌弃保姆房小吗?当惯阔太太就受不了苦了?”
“生日你爱过不过,但这个苦我必须让你尝尝!”
他甩下这句话后,直接让人把我赶到了地下室住。
只给我了一床被褥。
半夜,因为脑癌,我头痛剧烈。
满头冷汗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我拿头一遍遍撞墙,拼了命想止疼。
直到撞得满墙的血印,昏了过去才终于安然入睡。
第三天上午,陈妈刚进地下室就看到,满墙的血迹,和我额头早已干涸的血迹。
她吓了一跳。
我只剩今天最后一天了,求她带我去看看女儿,临死前哪怕看一眼也好。
陈妈泪眼婆娑,瞒着众人,带我去了育婴房,在外面替我把风。
可我抱着女儿还没心疼多久,房门就直接被姚落踹开。
而陈妈也被她让人绑走。
姚落勾唇讥笑:
“顾己,知道今天就要死了,来跟你女儿说遗言的吗?”
我冷眼质问:
“你早就知道我得了癌症?”
“当然,不然我为什么要让祁哥用这事骗你?”
“哦对,你还不知道祁哥能看见寿命这事是假的吧?他就是想跟我在一起,故意骗你的!”
她笑得邪魅,但话锋却陡然一转:
“但就算这样了,他都不愿意和你离婚娶我,顾己你凭什么!”
凭什么,凭我活不久呗,等我死了,祁凌雾那么爱她一定会娶她的,她着急什么?
“反正我都要死了,你浪费精力对付我干嘛?”我难以理解。
她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我才不准,你死了祁哥还把你当温柔贤妻,我要你在他心里就是个贱人,永远都不能越过我去!”
说着她掏出随身匕首,一刀扎进她肩膀,瞬间鲜血涌流。
她把匕首扔到我脚下,然后冲上来就要抢女儿,我们两人推搡着来到了窗边。
姚落尖利叫嚷:“姐姐,你把孩子还给我,就算你要自杀也不能带着孩子一起吧!”
“你发什么疯!”我拼命和她争执。
动静越来越大,女儿也被吓的哇哇大哭起来。
眼见着女儿就要被她抢走,我抬脚正想把姚落踹开。
却被突然冒出的祁凌雾猛地踹倒在地,女儿也被他一把夺走。
“顾己!你敢动落落一下!”
头磕到墙角,我脑袋一座山压下来的刺痛,好像什么破了。
应该是肿瘤吧,医生说过的。
破了就得死。
我眼前昏黑,隐约看到姚落柔弱扑进祁凌雾怀里:
“祁哥,姐姐说她不要你了,要带着孩子跳楼自杀,我阻止,她就刺伤了我。”
祁凌雾怒火中烧:
“顾己,你就是个疯子!你想死就自己死,别拉上我女儿和落落!”
我眼神绝望看向祁凌雾,虚弱道:
“祁凌雾,最后一天了。”
祁凌雾一瞬怔楞,感觉心被撕扯的厉害,好像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正要厉声斥责我,却忽然看到我额头的伤疤。
他下意识担忧:“你头上伤怎么回事?”
边说边伸手要拉我起来。
姚落却突然捂着肩膀惨叫:
“好疼,好疼啊,祁哥,我的肩膀被姐姐扎穿了,我要疼死了!”
看到姚落满背的血,祁凌雾顿时方寸大乱,对我的关心又瞬间烟消云散。
他抱起姚落就往外跑,只丢给我一句话:
“我先送她去医院,你自己叫救护车,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亲眼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我强撑着叫了120,最终昏倒在地板上。
感觉到生机逐渐流逝,浑浑噩噩间,我似乎按到了手机接听键:
“落落的伤太严重了,需要人陪,我现在没空接你,之后,之后我一定找时间去看你,我保证!”
电话那头传来痛呼声,之后应该是被挂断了。
意识断断续续,我整个人都泄了劲,瘫软着,瞳孔涣散。
我隐约似乎听见了救护车的铃声。
似乎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
似乎感受到了电击的痛感。
意识越来越恍惚时,只能听见医生在让我别睡着。
我觉得还挺准时的,竟然真的在第七天要死了。
可是女儿怎么办,她以后会被姚落折磨的。
而且我还没看到她最后一眼。
我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可是我根本没力气。
我只能拉住医生的手,对他说:
“医生,你帮我留句遗言给我祁凌雾。”
“祁凌雾,照顾好女儿,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你。”
医生眼睛都红了,连连回复记下了。
下一秒,我的手垂落了。
旁边仪器响起:
叮——
一切终归黑暗。
我死了。
而护士们推着我的尸体往太平间走时,刚好和祁凌雾擦肩而过。
他意外瞥见了白布旁耷拉着的手
那手无名指处圈着的银戒,令他无比眼熟。
想到什么的瞬间。
他猛地瞳孔一缩,脱口叫停护士。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