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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如昨前文+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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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掉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凝赵靳堂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日如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小姐说:“头一次见还有人帮忙代替惩罚的,玩不起的人怎么着都轮不到我吧。”没人出声,气氛凝滞,注意力都在他们三个身上,微妙和别人隔开来。周凝说:“那我自己来吧。”她伸手拿酒杯,腕骨被冷白的手握住,侧头看去,是赵靳堂,头顶的光照下来,眼窝鼻梁的阴影偏深,面色冷,声线也冷:“我就这规矩。”张家诚忙不迭打圆场:“让Byron有个参与感,不然他多寂寞,让他喝酒,他犯贱,就爱喝,周妹妹你可别心疼他,下一个更乖,来来来,继续。”气氛又缓和了些。周凝收回手,靠回沙发,衬衫领口解开两颗纽扣,露出冷白的锁骨和隐约可见的胸肌。一晚上下来,周凝运气不好,赵靳堂遭了不少罪。陈小姐并没有多开心,在赵靳堂一杯又一杯的时候,她脸色沉到谷底,没等游戏结束,拿上包包...

章节试读

陈小姐说:“头一次见还有人帮忙代替惩罚的,玩不起的人怎么着都轮不到我吧。”
没人出声,气氛凝滞,注意力都在他们三个身上,微妙和别人隔开来。
周凝说:“那我自己来吧。”
她伸手拿酒杯,腕骨被冷白的手握住,侧头看去,是赵靳堂,头顶的光照下来,眼窝鼻梁的阴影偏深,面色冷,声线也冷:“我就这规矩。”
张家诚忙不迭打圆场:“让Byron有个参与感,不然他多寂寞,让他喝酒,他犯贱,就爱喝,周妹妹你可别心疼他,下一个更乖,来来来,继续。”
气氛又缓和了些。
周凝收回手,靠回沙发,衬衫领口解开两颗纽扣,露出冷白的锁骨和隐约可见的胸肌。
一晚上下来,周凝运气不好,赵靳堂遭了不少罪。
陈小姐并没有多开心,在赵靳堂一杯又一杯的时候,她脸色沉到谷底,没等游戏结束,拿上包包说身体不舒服先走了。
后半夜散场后,周凝和赵靳堂去了酒店,是他上次带她来过那家酒店,房间门一关上,他躺在沙发上,解开衬衫纽扣,温和看向周凝,笑了声,似醉非醉的模样。
周凝坐在他身边,有些担心问:“你真的没事吗?”
“能有什么事,我不爱喝,不代表不会喝。”
“对不起,我一直输。”
赵靳堂云淡风轻:“游戏有输有赢,很正常。”
周凝问他:“你有胃病?”
“以前有。”
“我不了解......”
赵靳堂眼尾微勾,带了点坏坏的劲:“你还想了解哪方面,有的是机会慢慢了解。”
周凝:“......”
赵靳堂叹息一声,长臂一伸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坐下,他一身酒气,却不让人讨厌,修长如玉的手指撩开她脸颊的碎发:“陈冠仪跟你说了什么?”
“她叫陈冠仪?”
“嗯。”
“她说你对女人很大方。”周凝只说了这一句,后面那段话没说出来。
赵靳堂说:“还有呢。”
“没了。”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知道她今晚反常,不太高兴。
赵靳堂的手在她腰上轻轻揉搓,她不自觉全身发紧,想起来自己在他腿上坐着,顿时如临大敌,他看在眼里,笑了笑,没有做什么。
“真没了?”
周凝点点头,她的手不知道放哪里,拘谨坐着,看着他的侧脸,他也抬眼望过来,四目相对,他慢慢靠近,气息有少许浓重,直至四片唇瓣重合,呼吸勾缠,她的手不知道怎么搭在他肩头,体温升得很快,心跳如擂鼓,一下下重重凿击胸腔内壁。
到底是谁喝多了,怎么她头重脚轻,很晕。
这是他们俩第三次接吻。
她心里记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靳堂放开她,气息很沉,胸膛起伏明显:“要是不喜欢,可以拒绝。”
她说:“没有。”
话音刚落,赵靳堂的手掌扣紧她的后颈,又吻过去,这次比刚刚持久、深入、更欲了。
酒店房间很安静,清晰到每一个喘息声、吞咽声都可以听得见。

周凝点头:“嗯。”
孟婉不敢置信,一狠心,不肯放过她,还是问出来:“问个不该问的,你还喜欢赵靳堂吗?”
周凝说:“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有个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
孟婉犹犹豫豫:“其实当年你出国后不久,赵靳堂找过我问你的事,但是那会所有人都联系不上你。”
她一直觉得周凝突然出国没那么简单,生病有可能是借口,他们身边朋友谁不知道周凝当年有多喜欢赵靳堂,她莫名其妙出国,又莫名其妙回来,还有了男朋友,作为朋友不好再聊前任这种敏感的话题。
周凝眨了眨眼,眼睛有些干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是不是没有和赵靳堂说分手?你就走了?是你们当时吵架了?还是怎么了?”
周凝摇头:“没有吵架。”
“那怎么了?”
“都过去了,再说也没什么意义。”周凝轻描淡写道,“其实我刚刚见到赵靳堂了。”
孟婉吃了一惊:“什么,你们碰上了?他没对你怎么着吧?”
其实赵靳堂不至于那么小气,跟她计较。
孟婉也知道,赵靳堂不会难为一个跟过他三年的女人。
周凝的十九岁到二十一岁,都给了赵靳堂。
整整三年。
今年她二十五岁。
赵靳堂三十一岁。
“没有,在电梯碰上的,他在打电话,应该没认出我,什么都没说。”
孟婉叹息:“可是你什么都不说一走了之,是不是不太负责?是不是应该跟赵靳堂说一声?”
周凝呼吸一滞,胸口仿佛塞满棉花,佯装轻描淡写道:“迟早都要结束的,大家都清楚,说不说其实是一样。”
甚至说赵靳堂比她更清楚。
“可你们毕竟谈过一段......”
“我们不算正常的男女朋友,分手只适用正常的恋爱关系。”
她的声音极其冷静,冷静到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
孟婉没再多问,说:“抱歉,我不该提的。”
“没事,都过去了。”
孟婉临时有工作电话进来,有十万火急的事得回趟律所,挂断电话她跟周凝说:“凝凝,我临时有急事得回律所。”
“好,那你先回去。”
“那你怎么办?要不要再坐会?吃点东西?”
“嗯,点都点了,不要浪费,你先走吧,我等会自己走。”
“行,那你记得回酒店了给我微信。”
“好。”
孟婉走后,周凝没在包间待多久就离开了。
在电梯口等电梯,包里手机响起,是未婚夫梁舒逸打来的,接通后,梁舒逸温润的声音传来,问她:“和朋友的聚会结束了?”
“结束了,我准备回酒店,你爷爷的情况怎么样?”
“没有大碍,不过就是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抱歉,今天一天没有联系你。”
周凝懂事说:“没关系。”
“阿姨有没有联系你?”
周凝开玩笑说:“有啊,我妈昨天给我打电话催我赶紧带男朋友回家看看。”
梁舒逸略带歉意的声音响起:“抱歉,本来应该今天过去的。”
“不着急,慢慢来。”
“外面下雨了,别淋雨了,回到酒店跟我说一声。”
“好,拜拜。”
挂断电话,电梯还没到,身后忽然响起一道低沉熟悉的男人声音。
“怎么刚刚招呼都不打一声。”
血液凝固,心脏读秒。

两个人的胸膛紧紧相贴,近在咫尺的身体格外滚烫。
周凝头脑昏昏涨涨的,忽然胸口的束缚一松,她身体紧绷,没敢乱动,他往后撤,离开她的唇。他的眼神漆黑沉欲,似乎在看她的反应。
再决定接下来是继续还是到此为止。
沉默一会儿,赵靳堂的干燥温热的手掌贴着女孩纤细的薄背,她跟触电一样,猛地抱住他,他怔了几秒,嘴角随即荡开一阵漫不经心的笑。
理智告诉她应该叫停,但没有,而是紧紧地抱着他,不知道该不该让他继续。
她脑子有一团纠缠不清的乱线,说:“你解开的,你扣回去。”
赵靳堂嘴角笑意更深:“我只会解,不会扣。”
“......你能单手解开,还不会扣?”
他半开玩笑的语气说:“男人天生擅长脱女人的衣服。”
“你是不是经常干这事?”
赵靳堂笑,“把说得好像我很浪荡。”
难道不是?
“......坏蛋。”她那把嗓音听起来软软的,毫无威慑力,更像是撒娇。
赵靳堂眼底暗了暗,嘴角还是上扬的弧度,浅浅的,不走心的:“别乱动,我试试。”
她哪里敢动,维持这个姿势,视线没有焦距,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是两只手探进去,避免不了肌肤相碰,她浑身敏感,忍不住瑟缩,跟触电似得,还没地方躲,像故意的,也是她自己要求他扣上的,无疑是在跟自己过不去,是她小看这个男人的恶劣程度,他就是大尾巴狼。
“位置不对,”她小声说:“勒着了......”
赵靳堂深呼吸,手指勾着,轻轻往下拽了一点:“这样呢?”
“往左挪点......”
他呼吸重了几分。
“这样?”
“嗯......”
赵靳堂深呼吸,意识到这分明是自找苦吃,女孩的身体散发清香,柔软细腻,像上好绸缎,他扣好后,手从衣服里出来,好似结束痛苦,他拍拍她的后背,像是安抚,说:“好了。”
周凝耳朵阵阵发烫,感觉两边重量都不一致了,声音闷闷地:“我要回学校了。”
“生气了?”赵靳堂问她。
“没有。”
赵靳堂思索几秒,说:“凝凝,不要勉强。”
周凝认真望着他:“我挺喜欢你的,赵靳堂。”
正准备聊下去之际,赵靳堂的手机不合时宜响起,他拿出手机一看,周凝说:“你接吧,我先回去了。”
赵靳堂关掉手机声音,哄着她的语调说:“太晚了,别走了。不是放假了么,在这住,你睡里面那间,我去隔壁睡。”
周凝答应了。
下半夜,周凝洗漱完出来,赵靳堂在落地窗前接电话,手机那端说话的是个女孩子,说他:“冠仪说你晚上喝了很多酒,生吃小米椒,哥,你在干什么?”
这个女孩子是他的妹妹,叫赵英其,和陈冠仪是闺蜜,关系很好。
他说的粤语,嗓音低沉说:“我的事几时轮到她管了?”
手机那端说话的是个女孩子:“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是有胃病吗,冠仪担心你身体有什么问题,才打电话找我,让我问问你,冠仪怎么说都是个女孩子,哥,你别对她那么凶。”
“我没那么多爱心,劝告她离我远点,别自讨没趣。”赵靳堂的语气再不耐烦也是慵懒的,回头一看,周凝安安静静站在那,他的眼神柔和下来,结束通话:“行了,我还有事。”

“周妹妹在里头吗,怎么杵在门口不进去,诶——”
张家诚闲庭信步往房间里去,连周凝人影还没看见,砰地一声,房间门被关上,赵靳堂拦住张家诚,不让他进去。
过了会,赵靳堂回到包间,周凝没有按摩了,奄奄一息躺在按摩床上,技师问赵靳堂什么时候按摩,他说不用,他不按。
周凝好奇看向他:“你为什么不按?”
“不是主要陪你么。”赵靳堂的笑意一丝丝荡开,头顶的暖光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有那么点风华绝代的味道。
结束按摩,回到楼上包间坐了会,张家诚比他们俩晚回来,一屁股坐在他们对面,和赵靳堂聊会正事,他们聊天自然切到粤语,周凝听懂一部分,不懂内容具体说什么,她安静喝着五颜六色的饮料。
聊着聊着,赵靳堂又有电话进来,他跟周凝说一声,他出去一会儿回来,她乖巧点头。
周凝刚喝光一杯鸡尾酒,赵靳堂回来了,看她眼神迷离,双颊驼红,一旁的张家诚笑得恶劣,说:“周妹妹酒量不行啊。”
“你给她喝的?”
张家诚无辜说:“我没想到她酒量这么差,一杯鸡尾酒就倒了。”
对她对酒精耐受程度低的人来说容易醉酒。
晚上周凝没有回宿舍。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人在陌生酒店房间,渐渐回忆起昨晚在赵靳堂车里的一幕——
她喝多了,是赵靳堂抱她离开包间,她好像不太安分,上了车还在闹,赵靳堂又哄又抱,拿她没辙。
不记得是谁主动的,更不记得后面又是怎么吻到一起的。
在密闭的空间,他的唇很热,很湿,吻技很好,又苏又麻的感觉,她从开始紧闭牙关,被温柔撬开,又被攻池掠地,悉心品酌。
隐约记得结束后,她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而他哑声贴着她的耳廓问了句:“我这叫趁人不备么。”
来到酒店房间,她被抵在门板上被人肆意索吻,吻了多久不知道,最后没有越界,他及时收手,等她睡着,他去隔壁的套房睡下。
早上十点左右,酒店送餐过来,周凝和赵靳堂在房间解决早餐,对于昨晚的事,是赵靳堂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周凝很紧张,头皮紧了紧。
赵靳堂吃的不多,放下餐具,说:“要是你不喜欢昨晚那样,可以告诉我。”
他太直接,没有任何铺垫。
周凝故作淡定,没有说话。
“周凝,我不可能完全没有那方面心思,男女在一起,有欲望驱动,我是男人,会抱你亲你,甚至最后会上床。”
他的表情严肃,嗓音低沉,散发着几分危险。
他就是这样,把欲望和龌龊的一面毫无保留向她展示。
“......我知道。”
赵靳堂一向坦率面对自己的欲望,要是没有这想法,那叫虚伪,他燃上一支烟,云淡风轻吐了一口薄雾,说:“我不会强迫你,你有随时叫停止的权利。”

周凝久久沉默。
赵靳堂点燃一支烟,他烟瘾大,那烟是特制的,不在市面上销售,味道很淡,不浓烈,他点燃,没有抽上一口,任由指间的烟雾缓缓飘散,接着说:“昨晚是我冒犯了,趁你喝多吻你。”
周凝抿了抿唇,说:“那你会不会睡到手就不认了?”
赵靳堂刚把烟往嘴里送,抽了一口,被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呛到,咳了几声,还被烟熏到眼,半眯着打量她,无奈笑了声:“跟你开玩笑的,当真了?”
周凝:“......”
周凝很难分辨他说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也有可能故意半开玩笑说出真心话,试探她的态度。
她要是大惊小怪,他会不会觉得她玩不起?
“赵靳堂。”周凝望着他说:“要是我不接受发生关系,你是不是就找下一个了?”
赵靳堂又是一声轻笑:“傻不傻。”
他吐出一口薄雾,:“不至于有下一个。”
......
周一开学,周凝忙得跟陀螺一样,每年一度的大一新生报道季节来了,她身兼数职,社团、院级学生会......是最忙的时候。
大三,也到了选择抉择的路口,家里来过电话,母亲问她是准备考研还是有出国计划,早点计划清楚,早做准备,她说还没想好,想好了会跟家里说的。
母亲顿了顿,带来另一个消息:“你大舅前几天去世了。”
她很平静,问:“然后呢?”
“我让人去处理后事,在医院待了一辈子,到底是一家人,我给他买一块墓地安葬,不大操大办,免得你爸那边收到消息跑来家里闹事。”
“我要请假回去帮忙吗?”
“不用,家里的事你不用操心,跑来跑去多麻烦。”
周凝说:“妈,您也注意身体。”
“嗯,你也是,生活费够不够花?”
“完全够的,您别操心。”
母亲知道她从小就很懂事,自然是放心她的。
和母亲这通电话提到大舅的当天晚上,周凝梦到自己十岁那年亲眼目睹大舅发病在家里拿刀砍死父亲的亲弟弟,血从叔叔身上喷涌而出,满地的血流,一片赤色,她躲在床底下逃过一劫。
后来是邻居报警,大舅有家族遗传病,在法律上被判为无刑事责任能力,不用坐牢,家里送他去精神病院严加看管,没过多久父母离婚,她跟着母亲,父亲光速再娶,重建家庭,没多久有了孩子。
醒过来后,周凝再也睡不着,怕吵到宿舍其他室友,一直躺到天亮,听到室友下床的动静,她跟着起来洗漱。
室友上完洗手间出来,睡意朦胧问周凝:“国庆假你不回家吗?”
新生军训结束后是国庆和中秋,一共放八天长假,室友们早早计划好假期行程,回家的回家,旅游的旅游,周凝不管放什么假都在做兼职,室友以为她家条件不好,学艺术特别费钱,不是一般家庭能负担起,可以理解她做兼职是为了减轻负担。
“不回。”周凝刷完牙,拧紧水龙头。
“你不会又要去做什么兼职吧?”
周凝说:“不是。”
“不掉钱眼里了?”
周凝低头笑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