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寒林愿笙的女频言情小说《相逢无处去完结版谢砚寒林愿笙》,由网络作家“阿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酒店套房里,林愿笙被绑在床上。“谢砚寒为了那个替身,居然连白月光都可以不要……”周凛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有意思,真有意思。”皮带扣清脆的响声让她浑身发抖。“别碰我!”她猛地抬腿踹向对方胯下,趁他吃痛时滚下床,却被拽着头发拖回来。“啪!”一记耳光扇得她耳膜嗡鸣,周凛扯开她的衣领,膝盖压住她的小腹:“装什么清高?谢砚寒早把你当弃子了!和我作对那么多年,今天老子就要玩玩他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林愿笙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她摸到床头的水晶烟灰缸,用尽全力砸向周凛的太阳穴——“啊!”鲜血喷溅在雪白的床单上。她跌跌撞撞冲向门口,却被抓住脚踝拖回来,指甲抠着地毯挣扎时,她摸到了掉落的枪。“砰!”子弹打穿男人的肩膀。林愿笙趁机冲出房间,...
酒店套房里,林愿笙被绑在床上。
“谢砚寒为了那个替身,居然连白月光都可以不要……”周凛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有意思,真有意思。”
皮带扣清脆的响声让她浑身发抖。
“别碰我!”她猛地抬腿踹向对方胯下,趁他吃痛时滚下床,却被拽着头发拖回来。
“啪!”
一记耳光扇得她耳膜嗡鸣,周凛扯开她的衣领,膝盖压住她的小腹:“装什么清高?谢砚寒早把你当弃子了!和我作对那么多年,今天老子就要玩玩他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林愿笙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她摸到床头的水晶烟灰缸,用尽全力砸向周凛的太阳穴——
“啊!”
鲜血喷溅在雪白的床单上。
她跌跌撞撞冲向门口,却被抓住脚踝拖回来,指甲抠着地毯挣扎时,她摸到了掉落的枪。
“砰!”
子弹打穿男人的肩膀。
林愿笙趁机冲出房间,身后传来歇斯底里的咆哮:“贱人!”
她光着脚跑进消防通道,鲜血顺着大腿往下流。
谢砚寒带人找到酒店时,早已人去楼空。
林愿笙浑身是伤地回到家时,他正红着眼冲上来抱住她:“愿笙!你跑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整夜,快要急疯了!”
温热的怀抱没能捂热林愿笙的心,只要一闭上眼,这段时间来他们的所作所为就会不断在自己眼前重现。
他们在危险的时候丢下自己去救阮棠的样子。
他们强行将她送入手术室时的样子。
他们大喊着放了阮棠的样子。
沉默了许久后,她用力挣脱开他的怀抱,转身抽出一份文件递给了他。
“谢砚寒,我们离婚吧!”
她再也受不了了。
哪怕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在这个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也不想在剩余的时间内,和他有任何牵扯!
听到这话,谢砚寒神色陡然一变,整个人都慌了神。
“我不同意,愿笙,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
“是不是因为我先救了阮棠,愿笙,你相信我,我爱的人还是你,只是……”
她笑出泪来,“只是什么?”
能有什么理由,让他放弃自己的结发妻子!
不过是一颗心同时装了两个人罢了。
谢砚寒瞳孔骤缩,他想解释,可所有话都卡在喉咙里。
他似乎也意识到这阵子对她的疏忽,连忙一把撕了文件,碎片扬得满天飞:“愿笙,我说过,我爱你,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同意离婚!”
谢砚寒不愿意在协议上签字,这件事便这样僵持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反常态,不仅日日守在她的身边,每天回来的时候都会给她带上一束鲜花,甚至各种浪漫惊喜都准备得层出不穷。
就连阮棠,他也送出了别墅。
说是,以后绝不会让她来打扰到他们。
恍惚间,林愿笙险些以为他回到了从前,又变回了那个只爱她的谢砚寒。
直到林父林母找上门来。
他们过来时,林愿笙正在喝药。
“愿笙,我真的很想棠棠。”林母拉着她的手,“你就让她回来吧。”
“砚寒为了你把她送走,害得我们都见不到她了。”林父声音严厉,“林愿笙,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你现在赶紧去跟砚寒说,让他把人送回来!”
看着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的林父林母,林愿笙心中只觉得讽刺。
曾经将她捧在手心疼爱的父母,如今却为了一个替身,来逼自己这个亲生女儿。
谢砚寒心头一震,下意识看向林愿笙,似乎以为她会生气。
可出乎意料的,她一脸平静。
心中陡然升起一丝怪异感,可他又不知道这股情绪从何而来,停顿了片刻,最后他选择了折中的办法:“愿笙,我们一起去吧。”
林愿笙没有掺和他们春游的打算,拒绝得很是干脆。
他却以为她因为刚刚谢昱泽的话还在生气,解释了起来:
“昱泽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刚醒来,他还没有习惯跟你相处。”说着他又看向谢昱泽,“怎么能这么跟妈妈说话,赶紧给妈妈道歉!”
就连阮棠也跟着劝了他几句:“是啊小泽,怎么能这么跟妈妈说话呢,快给妈妈道歉。”
儿子满脸都写着不情愿,但听到阮棠的话后,他才终于不耐烦地朝着她敷衍道:“我跟你道歉行了吧!真看不惯你那副样子。”
林愿笙心里刺痛。
这就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
她垂眸没有接话,只能不断安慰自己。
没关系,反正再过九天,她就会离开这里,和他们永生不复相见。
最后,林愿笙还是被谢砚寒拉上了车。
春游地点是一片湖边草地。
儿子全程粘着阮棠,缠着她放风筝、喂鸭子。
谢砚寒虽然坐在林愿笙身边,目光却一直追随着阮棠。
林愿笙望着他们,忽然想起在任务世界时——
她最牵挂的就是年幼的儿子。
他伏在她的病床前红着眼眶叫 “妈妈”时,林愿笙隔着系统屏幕哭到崩溃。
如今,她好不容易回来了,他的眼里,却只剩下了阮棠。
“咳咳……”阮棠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怎么咳嗽了,是不是受凉感冒了?车上有药,我去拿。”
“我也去!”
两父子见状,连忙起身离开。
眼看二人身影渐渐消失在远处,阮棠这才笑着拿起一杯饮料递给林愿笙:“愿笙姐,玩了这么久,你也渴了吧。”
林愿笙皱了皱眉,刚要拒绝,阮棠端着杯子的手却突然倾斜,只听哗啦一声,饮料便全都倒在了她的身上。
凉意透过单薄的衣服浸入她的身体,她还没反应,阮棠却先她一步大惊小怪惊呼了起来:“哎呀愿笙姐,我不是故意的,那边有条湖,我带你过去清洗一下吧!”
林愿笙看着她,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了什么药,可黏腻的饮料粘在身上,的确很不好受。
没有理会她的话,林愿笙起身径直越过了她朝着湖边走去。
就在林愿笙清洗的时候,身后阮棠的声音也跟了过来:“昨天晚上,你就在门外,听着我们上床,是吗?”
林愿笙的动作骤然一僵,却没有应答。
“这些年,我们上了无数次床。”她凑近林愿笙,“最开始他还叫你的名字,后来……就再也没叫过了。”
见林愿笙一言不发,阮棠没得到想要的效果,瞬间恼羞成怒,猛地推了林愿笙一把!
“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聋了吗?!”
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林愿笙被她推得有些重心不稳,整个人踉跄着朝湖里栽去。
她连忙条件反射抓住阮棠的手腕——
“扑通!”
两人一起跌入湖中!
林愿笙不会游泳,冰冷的湖水灌入鼻腔。
她被呛了好几口水,手脚渐渐无力,只凭借着仅剩的求生意识不断挣扎着,求救着。
濒临死亡的感觉侵袭着她的大脑,远远地,她看见两个人影朝着这边飞奔而来。
谢砚寒没有丝毫犹豫,脱下外套,直接跳入水中。
可下一秒,林愿笙便眼睁睁看着他直接游向了阮棠!
就连年仅六岁的谢昱泽也下意识往湖里的方向跑着,朝着谢砚寒哭喊出声。
“爸爸,先救棠棠阿姨!一定要先救棠棠阿姨!”
生死关头,丈夫和儿子,一个都没选择她。
窒息感席卷而来,林愿笙彻底失去意识前,仿佛透过时间的长河,看到了多年前的谢砚寒。
那时,她和谢砚寒一同外出时出了车祸,是他不要命的将她护在了身下,才让她毫发无伤。
后来她守在病床边,哭得泣不成声,问他为什么要不要命的救她,
他说:“因为我爱你啊乖乖,失去谁,我都不能失去你。”
时光荏苒,而现在,一切都已经不复以往。
她刚要开口,儿子突然冲过来,拿起玩具枪狠狠砸向她:“都怪你!害我不能见棠棠阿姨!我不要你这个坏妈妈!”
塑料子弹打在林愿笙额头上,瞬间红肿一片。
林父林母冷冷站在一旁,却没有阻拦。
谢砚寒闻声赶来,一把抱起儿子,先是厉声斥责着他,而后,又伏在他耳畔低声说了句什么。
儿子立刻不闹了,鬼使神差的安静下来。
儿子笑着跑到林父林母面前说了同样的话,林父林母脸色一变,瞬间喜笑颜开。
很快,林父林母便说要回家,而谢砚寒和谢昱泽主动说要送他们。
林愿笙看着他们离开,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犹豫片刻后,她选择跟了上去。
车子左拐右拐,最后停在了城郊的一栋别墅前。
直到阮棠小跑着出来扑进谢砚寒的怀里,她才终于明白过来。
难怪刚刚谢昱泽会突然安静下来,难怪林父林母会突然放弃劝她接回阮棠,原来是因为知道,阮棠并没有被真的送走,而是被谢砚寒养在了另一处别墅里。
“爸,妈,别担心我,我过得很好,这段时间我一直住在这里,这里什么都有。”
听到她这么说,儿子这才笑了起来,奶声奶气道:“太好了棠棠阿姨,知道你没离开我就放心了,以后我每天都要来看你!”
“还有我们,棠棠,以后我们每天都来。”林父林母同样笑着,神情中尽是轻松欢喜。
几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楼上走去。
透过落地窗,林愿笙看到阮棠扑进谢砚寒怀里,儿子兴奋地围着她转圈,父母满脸慈爱地端出点心。
多么温馨的一家人。??
而林愿笙,像个局外人,站在窗外,看着他们其乐融融。??
可明明,很多年前,这样温情的时刻,只属于她。
那时,她刚生下谢昱泽没多久。
刚出了月子,谢砚寒便将林父林母邀请了过来一起在家中庆祝。
他们围在小小的摇床前,逗弄着小小一团的谢昱泽,他也一直咧着嘴笑个不停。
她想起谢昱泽才刚学会说话,就踉跄着朝她奔来,一声声叫着妈妈。
可此刻,画面一转,就成了此刻。
谢砚寒低头吻了吻阮棠的额头,儿子嚷嚷着要 “爸爸妈妈”一起陪他玩。
风吹起窗帘的一角,阮棠看到了窗外的林愿笙。
她冲林愿笙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你永远赢不了我。”?
是啊,赢不了,
所以,她早打算把这群人,全都送给阮棠了。
回到家后,林愿笙便发起了高烧。
手机震动,是谢砚寒发来的消息。
愿笙,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公司有急事,这几天就不回来了。
林愿笙没回,只是把手机扔到一边。
一群人面露震惊,片刻的寂静后,才连忙眼含疼惜地将阮棠护在了自己身后。
众人心底原本因为林愿笙受伤而升起的那丝愧疚,顷刻消散,转为了暴怒。
林父林母怒斥出声,“林愿笙,你真是无可救药!”
说完,他们连忙带着阮棠去处理伤口,没有人再管林愿笙。
林愿笙自嘲一笑,沉默地擦掉额头的血,自己包扎好伤口。
打车回到别墅时,发现走廊堆满了行李。
而行李的中央,正是谢砚寒和阮棠。
视线交汇,他沉默了片刻,还是开口解释了一句:
“阮棠现在住的地方不安全,所以搬进来住几天,就当是你方才打她的补偿了,等过段时间找到合适的地方后我再让她搬出去。”
本以为林愿笙不会接受,谢砚寒甚至都已经想好了劝解的话,可她神色却平静得可怕。
“随你。”
儿子谢昱泽撅着嘴:“爸爸,你跟她解释什么?要不是她醒了,棠棠阿姨根本不用搬!她就该一直住在这里!”
“昱泽!”谢砚寒皱眉,“别胡说,她是你妈妈。”
林愿笙已经不想再听,径直进了房间。
夜里,谢砚寒躺到林愿笙身边,低声解释:“还在生气吗?愿笙,我们对阮棠没别的意思,只是这些年……”
“都是靠她才能撑过来。”
“对她好,也是因为她长得像你。”
他一字一句地柔声解释,林愿笙却始终闭着眼,毫无反应。
或许是看出了她不愿意听,渐渐的,他的声音也弱了下去,很快,他就睡了过去。
林愿笙是被渴醒的。
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她也没有多想,只准备去客厅喝口水。
直到路过阮棠的卧室时,忽然听见了几声暧昧的喘息。
“别闹……会吵醒昱泽的……”阮棠娇嗔。
谢砚寒声音低沉:“没事,我轻点。”
“愿笙姐都醒了,我只是个替身……”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痛苦和愉悦,“你为什么还要碰我?砚寒,其实你心里有我,对不对?”
谢砚寒没回答,但床铺的晃动声越来越大。
“专心些。”
林愿笙站在门外,心脏像是被钝刀一点点割开。
她和谢砚寒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所有人都知道,在商场上素来被称为冷面阎王的谢砚寒有多宠爱家里的小娇妻——
结婚时,他红着眼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她生孩子难产,他在产房外哭到崩溃;
车祸时,他不要命地冲过来护住她……
可现在的谢砚寒,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十七岁时那个红着耳朵亲吻她,说会一辈子喜欢她的少年了。
喘息声声声入耳,她再也听不下去,也顾不得自己原本是来干什么,便匆匆回了房间。
一夜辗转难眠,睁眼到了天明。
第二天,林愿笙刚下楼,就看到谢砚寒在收拾野餐篮。
他见到林愿笙,愣了一下。
阮棠立马上前解释:“愿笙姐,忘了跟你说了,我之前答应了要带昱泽去春游,现在你醒了,不如你陪他去吧。”
儿子连忙跑过来抱住阮棠的腿:“我才不要她陪,棠棠阿姨,我们才是一家人!她是外人!”
宴会快结束时,谢砚寒准备了漫天烟花。
所有人一起上了天台,仰头等待烟花的绽放。
阮棠突然拉着林愿笙的手,故作天真道:“愿笙姐,我们亲手点一个吧!”
林愿笙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已经被阮棠拽着到了近处。
引线被点燃,火药的味道逐渐蔓延开来,可烟花却迟迟未曾绽放。
“咦?怎么不响?”她好奇地凑近。
谢砚寒突然察觉到不对,厉声喝道:“棠棠,别碰!”
但已经晚了。
“砰——!”
烟花猛地炸开!
谢砚寒、父母和儿子全都本能地扑向阮棠,将她牢牢护在身下。
而林愿笙站在原地,被飞溅的火星灼伤了手臂,又被爆炸的气浪掀翻,重重摔在了地上!
林愿笙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模糊。
“林小姐,您醒了?”护士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您伤得不轻,差一点就要失明了。”
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愿笙!快跟我们走!”林父林母冲了进来,身后跟着谢砚寒和谢昱泽。
林愿笙还没反应过来,林父已经一把拽起她的手腕:“别耽误时间,棠棠等着呢!”
“你们干什么?!”护士震惊地拦住他们,“林小姐伤得很重,现在不能移动!”
“棠棠烧伤了,需要植皮!”林母焦急地说,“愿笙的皮肤最合适!”
“植皮?!”护士不可置信地看向林愿笙,“她自己的伤都没好,怎么能给别人植皮?”
林愿笙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阮棠烧伤,为什么要我负责?”
“你还好意思问?!”谢昱泽红着眼眶冲她吼,“就是你在烟花上动了手脚,棠棠阿姨才会被炸伤!”
“谁说的?”林愿笙声音发抖。
“没人说!”谢昱泽倔强地瞪着她,“但我知道就是这样!”
林愿笙气得浑身发颤,转头看向谢砚寒:“你也这么认为?”
谢砚寒沉默了一瞬,最终开口:“阮棠爱美,又伤到了脸……你的肤色和她相近,愿笙,你帮帮她。”
林愿笙浑身发寒:“所以,你让我帮她的方式,就要我割自己的皮去补她的脸?”
林父林母不耐烦了:“别废话了!棠棠等不及了!”
他们不顾护士的阻拦,强行把林愿笙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里,刺眼的白光照得林愿笙头晕目眩。
拆下了绷带的阮棠一张小脸吹弹可破,哪里有半点烧伤的影子?
“怎么,奇怪我为什么没有受伤?”阮棠笑着,眼中满是得意,“砚寒将我保护得很好,我怎么可能会受伤?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想给你一个教训罢了。”
说罢,她摆了摆手,医生就穿戴好了拿着麻醉针走了过来,刚要给她注射进去时,又被阮棠阻拦。
“不用给她打麻药,直接割。”
两名护士上前,死死按住林愿笙的手脚。
她这才发现,手术室里的人全都被买通了。
“唔——!”
她的嘴里被塞进一块布条,堵住了所有尖叫。
没有麻药,手术刀划开皮肤的瞬间,林愿笙疼得眼前发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布条堵住了她的惨叫,眼泪混着冷汗浸湿了手术台。
一刀、又一刀……
她死死盯着阮棠,而阮棠只是悠闲地坐在一旁,欣赏着她的痛苦。
“别这么看着我。”阮棠轻声说,“要怪就怪你自己,非要回来抢我的位置。”
刀锋继续切割,林愿笙疼得浑身痉挛,最终在剧痛中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林愿笙躺在病房里,手臂和大腿缠满纱布,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火烧过一样疼。
她艰难地转头,看到谢砚寒坐在床边,眉头紧锁。
见她醒了,他连忙问:“疼不疼?”
林愿笙没回答。
谢砚寒似乎想说什么,但隔壁病房突然传来阮棠的哭声:“砚寒……我好疼……”
他立刻站起身,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林愿笙说:“愿笙,她疼得厉害,我先去看看她。”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林愿笙听着隔壁传来的欢声笑语——
“棠棠,喝点水。”
“棠棠阿姨,我给你剥橘子!”
“棠棠,伤口还疼不疼?妈妈给你吹吹……”
她缓缓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