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宋瑶枝岑䘝写的小说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

本书作者

木小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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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隔日,林柔儿一早就跑来跟宋瑶枝请安,被宋瑶枝差人请了回去。

一连三天,林柔儿风雨无阻。

再次听到林柔儿又来找她的消息,宋瑶枝躺在床上想,这个林柔儿搁现代一定得是个卷王,谁要是跟她当同事,那可就惨了。

“小姐,姑爷说今日要带林姑娘去庙里上香,问你要去吗?”青雾一边将窗户推开,一边走过去掀起床帘。

外面的阳光立刻倾洒到了床上,刺的宋瑶枝直往被子里钻。

“不去不去,我吃喝不愁,上什么香。”宋瑶枝心说她求神拜佛,还不如去请皇帝让她跟萧子骞和离,放她回家啃老。

青雾急道:“可小姐你要是不去,姑爷就只带那个林姑娘去了。他们孤男寡女,万一想要发生点什么,多容易啊!”

宋瑶枝掀开被子,看向青雾:“这不是很好吗?人家两个郎才女貌,天造地设,情投意合,早就该发生点什么了。他们到现在还没发生点什么,我都怀疑萧子骞是不是不行。”

青雾瞪圆了眼,完全不敢相信此话是从自家小姐口中说出来的。

“宋瑶枝!”门外突然传来砰砰敲门声。

青雾眼睛一亮:“小姐,是姑爷!”

她立刻转身小跑过去开门。

宋瑶枝内心烦躁无比。

青雾将门打开,萧子骞站在门口,眉头紧锁着问:“宋瑶枝呢?”

青雾的热情犹如被他兜头泼了一盆冷水,青雾别扭道:“小姐在房间里。”

萧子骞不发一言地推开青雾,直接走进了房间。

当他看到还躺在床上的宋瑶枝时,萧子骞面色阴沉骇人,“我不是派人告诉了你,今日要去上香吗?为什么你还没起?”

宋瑶枝翻了个身,拿后脑勺对着萧子骞:“我不去。”

萧子骞双手紧攥,咬紧后槽牙,他举步就朝宋瑶枝走过去,一把就拉住了宋瑶枝的胳膊,将宋瑶枝从床上拉了起来。

“小姐!”青雾惊叫一声,担忧地跑了过去。

萧子骞居高临下地看着睡意困顿的宋瑶枝,“我给你半个时辰洗漱打扮,半个时辰后你要是收拾不好,就不用收拾了,直接就这么去!”

他扔下这句话转身又大步走了出去。

宋瑶枝惊愕万分,“他是小脑没发育完全的暴躁狂吗?”

青雾坐到宋瑶枝身边,担心地望着她:“小姐,你没事吧?”

宋瑶枝摇头。

“小姐,我给你梳妆打扮吧。”青雾小心翼翼地道。

宋瑶枝看向她:“青雾,他为什么非得让我陪着,他跟林姑娘单独相处不好吗?”

青雾道:“小姐,我知道你恨死了那个小贱人,巴不得那个小贱人赶紧死,但姑爷是何其聪慧的人,他怎会不知他若是单独带那个小贱人出去,那小贱人的名节就全毁了,日后翻了天去,也只能给人当个妾。我看姑爷那意思,怕是未来想让那小贱人跟小姐你平起平坐。”

青雾说到此处竟为宋瑶枝未来凄凉的命数落下泪来。

宋瑶枝大惊。

她可真不知道,眼下萧子骞是不能单独带林柔儿一起出去的。

看来他俩要约个会,她还非得陪着才行了。

宋瑶枝叹了口气,“诶,先别哭了,给我换衣服吧。”

岂料青雾哭得更厉害,“我苦命的小姐啊!”

宋瑶枝:……

倒也不是很苦命,至少娘家还有钱有权不是。


她躬身就要往下跪。

宋瑶枝抬手就拦住了她的动作, “跪什么跪,站着。”宋瑶枝有气无力地道。

青雾紧张地看向宋瑶枝。

宋瑶枝没看她,而是朝林柔儿看去,“林姑娘,青雾不会说话,冒犯了你,我代她跟你道声歉,对不起。你看这跪是不是就免了?”

“小姐……”

宋瑶枝拦住青雾要说的话,静待着林柔儿给出的回答。

林柔儿见她这样,仿佛是找回了底气,立刻道:“不行,她冒犯了我岂是你一句对不起就能善了的。必须给我跪下,认错!”

这到底是让青雾跪,还是让宋瑶枝跪,已经非常清楚明白了。

宋瑶枝漫不经心地笑起来,她又喝了一口温水,轻描淡写道:“林姑娘,你我都知道太后抬爱你,并不是因为她高看你一眼,而是因为萧子骞想娶你当平妻,郡主这个身份能让你更名正言顺一些。”

她将瓷杯放到桌面上,轻轻地朝林柔儿睨过去,“你怎么还当真以为自己能耍郡主的威风了?”

林柔儿眼睫一颤。

“你若想让青雾给你下跪认错,可以,你去跟太后告状吧,我等着。”宋瑶枝轻声道。

她语气十分平缓,都听不出她有丝毫的情绪变化。

可林柔儿就是平白无故的觉得被她压了一头。

或许是因为她的丞相嫡女气场太过强大,又或许因为她点透了郡主身份不过是层纸糊的虚名。

总之,林柔儿败了。

她不敢再多说一句让青雾下跪认错了话,只惨白着脸色道:“看在姐姐的面子上,这件事便就这么算了。日后等我嫁给将军后,还要姐姐多多照拂。”

这话怎么听怎么膈应。

而且这么早就叫上姐姐了。

宋瑶枝心道她可真担不上这声姐姐,这声姐姐跟喊魂似的,指不定哪天她就嘎了。

“姐姐先好好休息,柔儿先行告退。”林柔儿已经收敛起了所有的情绪,低下头就往外走。

宋瑶枝非常可惜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喃喃道:“就这情绪管理能力,甭管在什么行业都能获得成功。”

偏偏不搞事业,偏要去搞男人。

“小姐,青雾错了。”林柔儿一走,青雾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宋瑶枝哎呀一声,“站起来,跪什么跪。”

她平日跪的就够多了,她烦死了跪来跪去,怎么还有人跪她。

青雾抹着眼睛站起身来。

“以后不许跪我,我用不着你跪。至于旁人,我不用跪的,你也不用跪。”宋瑶枝同青雾道。

她都需要跪的,那确实就没办法了。

为了这颗脑袋,还是跪吧。

青雾听了这话,眼睛更红。

“小姐待青雾这样好,可青雾什么都做不了。”青雾哽咽道。

宋瑶枝摇头:“你已经做了你分内之事了。”

一直都是青雾在照顾她的生活起居,事无巨细,忠心耿耿,平时连鱼都不摸。

能得到这样贴心的小姑娘,她逢年过节都得多去烧柱香。

青雾咬着下唇,暗自想,以后她还要对小姐更好。

绝不像林柔儿那样,她家小姐还在背后为她说话,可林柔儿呢,一朝得势就来欺负她家小姐。

她怎么这样坏。

“我要睡会儿,头晕。”宋瑶枝又钻回了被子里。

青雾立刻帮她掖好被角。

原本宋瑶枝以为今天她睡一觉就过去了,结果还没睡一会儿,她又被青雾叫醒。

“小姐,小姐快醒醒,大少爷来了!”

“谁?”宋瑶枝迷迷糊糊地问。

青雾一脸欣喜道,“大少爷啊,小姐你的嫡亲兄长,他这会儿就在外面呢。”


萧子骞对上宋瑶枝的目光,眉心紧蹙。

“我跟柔儿的婚事我自己会操持,你好好养病就是。”

他不喜欢这样攻击性十足,说话含沙射影的宋瑶枝,尤其是她看向他的眼底太过淡漠。

萧子骞突然就想起了两年前的宋瑶枝,她那时候每回看他,都是含羞带怯的样子,眼底有浓烈的爱意。

而现在的宋瑶枝,如果他昨夜没瞧见她手腕上的伤,他会以为她不爱他了。

“枝枝!宋家的女儿,无需如此委曲求全。”宋承和认真看着她。

在他决定要来接妹妹回家的时候,宋家上下就已经做好了被陛下迁怒的准备。

“父亲跟母亲,还有弟弟妹妹都在盼着枝枝能够回家。”

那她就更不能回去了。

“大哥,我暂时真的不能回去。”宋瑶枝脑子转的飞快,“你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吃亏的。”

宋承和看着宋瑶枝坚定的模样,心口有些憋闷。

“罢了……罢了……”宋承和哪能不知道宋瑶枝对萧子骞的感情。

这感情又岂会在一朝一夕之间被磨灭。

“萧子骞,你听着,若是日后你对枝枝不好,我们宋家就是抢也要将宋家的女儿带回去!”宋承和怒视着萧子骞。

萧子骞紧攥的手缓缓松开。

宋瑶枝看向萧子骞:“你没事的话赶紧走吧,不要打扰我跟大哥说话。”

萧子骞眸光沉沉的看了眼宋瑶枝,最终举步离开,给他们腾出了说话的地方。

待他一走,宋瑶枝坐在床上苦口婆心地跟宋承和说,“大哥,我跟萧子骞和离已经是时间问题了,你们先别着急,我一定会想到两全其美的法子,绝对不能牵连到咱们家。”

宋承和微怔,一时间竟不能理解宋瑶枝话里的意思。

“枝枝,你这话莫不是说来诓我的。”

“当然不是,反正你们别急。我跟萧子骞都成婚两年多了,也不急于这一时了。倒是现在朝堂上风向如何?你跟爹还好吗?”宋瑶枝问。

宋承和看着眼前这个妹妹,只觉得有点陌生的感觉。

“不过是一段时日不见,我怎么觉得枝枝你长大了不少。”

宋瑶枝一怔,叹了口气,“得知萧子骞在边关带回来一个姑娘后,从前的宋瑶枝就已经死了。”

她说的是实话。

原主就是在得知这件事后,一时想不开才服毒自尽。

宋瑶枝看着宋承和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满是怜爱,便有些心疼宋承和。

他都不知道他怜爱的妹妹,内里早换了芯子。

“枝枝,如果早知道萧子骞会这样对你,大哥说什么都不会让你嫁给他。”宋承和重重地在桌面上锤了一下。

宋瑶枝劝慰道:“往事不可追啊。大哥还是快跟我说说你跟父亲怎么样吧。”

“朝堂上的事你不必管,我跟父亲我们心里有数,你只需要好好养身体,如果日后太后再传你进宫,你一定要让青雾早点来告诉我们。”宋承和想到他这个妹妹居然在宫里淋着雨跪了那么久,一口气就憋闷在胸口。

宋瑶枝听他这语气,便知道宋承和是决计不会跟她说朝堂之事的,宋家就算有发生什么大事,他也不会说。

宋瑶枝索性也不再问,顺从地点头应好,“等柯柔郡主嫁进来之后,我就供着她,绝对不惹她生气,这样太后也挑不出我的错处来了吧。”

“供着她干什么?你才是将军正妻,你不必怕她,她若是敢欺负你,你就让青雾来找我。”


她话音落地,厅内瞬间寂静。

宋瑶枝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众人夸赞,突然有些心虚。

难道这首诗已经被发布了?

不对啊,她记得这是一篇架空文。

正在宋瑶枝暗自琢磨的时候,旁边的帘子后面传来鼓掌声。

“好一句我花开后百花杀,好一句满城尽带黄金甲!萧夫人文采斐然,无人能及!”一道男声响起。

这边的女眷们闻声便激动的小声道:“睿王,是睿王吗?”

“好像是睿王的声音。”

那道声音又道:“芳宁,你输了。”

能这样叫郡主的人,自然是皇室之人。

众女眷们基本确定了说话的人正是睿王,脸上纷纷露出羞赧之色。

宋瑶枝也有点好奇这位睿王,她记得原著里,这位睿王可是个风姿绰然的谦谦君子,而且心怀天下,干倒岑䘝那个暴君之后上位,就被百姓称之为一代仁君。

总之,是个长得好看的好人。

岑芳宁深吸了口气,厉声质问她,“这真是你作的?不是从哪抄来的吧。”

宋瑶枝淡然地看着她:“郡主可以再出题,看我还能不能作出来。”

岑芳宁咬住下唇,在一众贵女还有纱帘后的男子目光下不服输道:“那你以春夏秋冬四季为题,作四首出来,你要是都能作的像刚刚那首那么好,我就认输。”

“好啊。”宋瑶枝应的极快。

她肆意一笑,在对诗上她怎么可能输。

“郡主听好了,这第一首,为春。”宋瑶枝出声道,“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第二首,为夏。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第三首,为秋。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第四首,为冬。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宋瑶枝字正腔圆,气势非凡。

她并没有多么的傲然,也没有半点显摆的意思,只是她挺直的背,昂扬的脊,是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底蕴。

这岂是一个人能抵挡的住的。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厅内众人皆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宋瑶枝。

即便是那不会作诗的人,也能听出这四首诗的妙处所在。

也不知道是谁先鼓起了掌,厅内突然掌声雷霆。

岑芳宁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看着宋瑶枝,她嗫嚅着唇想说些什么,可此刻任何言语都无法去形容她的心情。

岑芳宁盯了宋瑶枝半晌,最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转身就跑了。

长乐见此连忙起身对着岑芳宁的背影喊:“诶,还没叫师父呢!”

岑芳宁跑的更快了,估摸着是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人。

“宋姑娘的诗才,实在令人佩服。”隔壁的睿王再次出声。

而此刻那头也传来一阵躁动的喧嚣声。

有人附和着道:“这五首诗,每一首都可称之为千古绝句!”

“不愧是丞相之女啊。”

“在下原以为我花开后百花杀已是绝句,可没成想姑娘竟还有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这样生动传神的绝句,当真是妙极!”

“今日我等竟有幸见证这五首绝句的现世,实在是我等之幸!”

自古以来,文人就颇受人尊敬。

越是有真才实学的文人,越受尊重。

宋瑶枝这五首诗一出,她便已是天下学子们眼中的才女代表。

谁能超过她的地位,只能写出比这五首诗更厉害的作品,才能让人信服。


宋瑶枝涨红了脸,她这会儿腿麻了,也不能跪下去扣地求饶,只能干巴巴地跟岑䘝说:“陛下,臣女错了。”

岑䘝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冷笑一声不搭理她了。

岑䘝转身让另外的随行太监上前,给他撑着伞,他举步就朝慈宁宫走去。

宋瑶枝觉得自己败了。

哪怕岑䘝不是皇帝,她也败了。

败在脸皮不够厚,嘴巴不够毒。

她借着福林的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刚刚岑䘝吩咐要软轿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去办了,没一会儿软轿到了,福林扶着宋瑶枝上了软轿。

宋瑶枝坐在软轿上其实特别后悔,因为这顶软轿是靠人抬着的。

宋瑶枝甚至提出了拒绝,她腿虽然动一下还是钻心的疼,可也不是完全不能走。

但福林跟她道:“宋姑娘,陛下吩咐过奴才,让你坐软轿过去,你别让奴才难做。”

宋瑶枝这才偃旗息鼓。

只是怅然若失了许久。

她受的是人人平等的教育,无法坦然地享受特级权利,所以她注定在这个人权还未觉醒的封建时代格格不入。

-

岑䘝走进慈宁宫内,仝公公看到他便朝他行礼:“奴才参见陛下。”

岑䘝往里看了一眼:“太后还未醒?”

仝公公听到这句话就知道岑䘝跟外面的宋瑶枝对过话了,仝公公只能道:“回陛下,太后近日睡得不好,今日吃了太医院送来的安神药之后,才睡得久了一些。不过想来太后也快醒了,容奴才进去瞧一瞧。”

岑䘝双手负于身后,居高临下地扫过仝公公。

他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去吧。”

“谢陛下。”仝公公连忙起身,躬着身体进了里屋。

岑䘝等了没一会儿,仝公公就出来请他进去。

岑䘝走进去后,太后正闭着眼睛坐在软塌上,身后一个小宫女动作轻柔地帮她揉着额角。

“听说母后近来身体不适,太医院怎么说?”岑䘝直接坐到了太后身旁的座椅上,直截了当地问。

太后呼吸微重,她抬手打断了宫女的动作,宫女收了手退到了一边。

她睁开眼朝岑䘝看去,笑着道:“就是睡得不踏实,想来是年纪大了,没什么大碍。”

岑䘝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道:“叫太医过来看看吧,否则也不知道哪日母后连朕都不想见了。”

太后神色微顿。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良久后,太后低笑一声,一双美目朝岑䘝看去,“哀家还道皇上近来孝顺了,也知道关心母后的身体了,原来皇上关心的不是哀家,而是外面的丞相之女。”

她将话挑的这样明白, 尖锐而嘲讽。

他们母子关系向来不好,这种程度的斗嘴很是稀疏平常。

“既然皇上那么关心外面那个,小仝子,去将人请进来。”太后吩咐道。

仝公公还没来得及应声,岑䘝就先道:“不用了。”

太后朝他看去。

岑䘝从容道:“朕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萧宋氏晕倒在地上,就让福林先送她去了紫宸殿后堂看太医。”

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外面的人有没有晕,她还能不清楚吗。

太后憋着一肚子火气,却无从发起。

她这个儿子,向来是只会惹她生气,孝顺二字于他而言,简直是痴人说梦。

“朕擅自将人带走,母后不会生气吧?”彼时宫女已经送了茶放到了岑䘝手边,岑䘝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甚上心道,“主要是朕也怕她跪死在母后宫门口,好歹是丞相府的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