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微意陆景淮的女频言情小说《任我此去飘零程微意陆景淮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阿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包扎完伤口,她正想离开,却在手术室门口撞见了陆景淮。护士急匆匆跑出来:“陆先生,病人大出血,是RH阴性血,血型罕见,请问有可以献血的家属吗!”陆景淮脸色瞬间惨白,直到环顾四周,他看见了程微意。他瞬间眼前一亮,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阿意,我记得你就是RH阴性血对不对,倾倾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你救救她。”程微意浑身发冷。他分明知道她贫血。去年她因为贫血晕倒,他急得差点把医院掀了。可现在,他要贫血的她去救另一个女人……“就抽一点。”陆景淮语气急促,手上力道加重,“她等不了了!”不等程微意回答,他已经强硬地把她推进了献血室。针头刺入血管的瞬间,程微意闭上了眼睛。600cc的鲜血被快速抽走,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陆景淮站在一旁,目光焦...
包扎完伤口,她正想离开,却在手术室门口撞见了陆景淮。
护士急匆匆跑出来:“陆先生,病人大出血,是 RH 阴性血,血型罕见,请问有可以献血的家属吗!”
陆景淮脸色瞬间惨白,直到环顾四周,他看见了程微意。
他瞬间眼前一亮,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阿意,我记得你就是 RH 阴性血对不对,倾倾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你救救她。”
程微意浑身发冷。
他分明知道她贫血。
去年她因为贫血晕倒,他急得差点把医院掀了。
可现在,他要贫血的她去救另一个女人……
“就抽一点。” 陆景淮语气急促,手上力道加重,“她等不了了!”
不等程微意回答,他已经强硬地把她推进了献血室。
针头刺入血管的瞬间,程微意闭上了眼睛。
600cc 的鲜血被快速抽走,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陆景淮站在一旁,目光焦灼地盯着手术室方向,甚至没看她一眼。
抽完血,她双腿发软,差点栽倒在地。
陆景淮这才回过神,连忙扶住她:“对不起阿意……我知道你担心孩子,放心,护士抽血都有分寸。如果你不放心,我现在就让医生给你检查。”
他不由分说的将她送去检查室,很快,医生拿着检查报告出来。
陆景淮连忙上前:“孩子怎么样?”
医生一脸诧异:“孩子?没有孩……”
“陆先生!” 护士突然跑出来,“阮小姐手术过程中一直在叫您的名字,您能不能进来陪护,加强一下她的求生意志?”
陆景淮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快步走进手术室。
医生欲言又止地看着程微意,“陆太太,陆总不知道您打掉孩子了吗?”
她却笑着摇摇头,“不知道,以后,也不必知道了。”
走出医院时,夕阳正好。
程微意脸色惨白地望着天边的晚霞,突然想起大学时,陆景淮曾说过要带她去看世界上最美的日落。
如今日落依旧,而他们,却再也回不去了。
程微意在家里休养了整整一周。
那次献血后,她元气大伤,经常头晕目眩,连下床都困难。
佣人们急得要给陆景淮打电话,却被她拦住了。
“不用了。” 她虚弱地靠在床头,“他在忙。”
她知道他在忙什么——
忙着照顾阮倾倾。
朋友圈里,阮倾倾每天都在晒陆景淮对她的好。
他亲手喂她喝汤,他陪她做产检,他半夜开车去买她想吃的酸梅……
好到完全忘记了,谁才是他的妻子。
直到这天,陆景淮终于回来了。
“圈子里有个兄弟的孩子办满月酒,” 他站在衣帽间前挑选领带,“阿意,你跟我一起去。”
程微意没说什么,沉默地换好衣服,跟着他出门。
可当她拉开副驾驶的门时,却看到阮倾倾坐在那里。
“微意姐,” 阮倾倾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在医院闷得慌,就让景淮哥哥带我一起去。我晕车,所以坐前面……你不会介意吧?”
程微意的手指僵在半空,半晌才收回:“不介意。”
她安静地坐进后排,看着前排两人亲密的背影。
陆景淮体贴地为阮倾倾调低空调,又递给她一个靠枕。
这些曾经只属于她的温柔,现在全都给了别人。
宴会上,陆景淮全程照顾着阮倾倾,完全没注意到周围人看程微意的眼神。
窃窃私语不断传入她的耳朵:
“陆总真是可怜,那么爱老婆,结果老婆却怀了绑匪的孩子……”
“不是说被凌辱的吗?”
“什么凌辱啊,阮小姐不也一起被绑架了?人家怎么就没被凌辱?还不是程微意自己浪荡。”
“早就看出她不安分了,为了活命勾引绑匪,害得陆总痛苦不已,喝醉酒才和阮小姐一夜春风,让阮小姐怀了孕……”
接下来的日子,程微意像个透明人一样生活在自己的家里。
她看着陆景淮每天变着花样哄阮倾倾开心;看着他亲手给阮倾倾熬安胎药;看着他为了逗阮倾倾一笑,把公司会议都推了。
这天,阮倾倾趁陆景淮不在,趾高气扬地拦住她炫耀。
“就算你和景淮哥哥结婚了又怎样?他答应我了,这孩子不仅跟他姓,还是陆氏唯一继承人!而你肚子里的,只是个野种。”
程微意要下楼倒水,闻言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侧身就要离开。
这种态度彻底激怒了阮倾倾。
“程微意,你都这么落魄了,还装什么清高!”
她突然冲上来推了程微意一把。
程微意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栽去。
天旋地转间,她听见自己后脑勺撞在楼梯扶手上的闷响,然后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再醒来时,又在医院。
陆景淮站在床前,第一句话就是厉声质问:“害倾倾父母受伤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推她下楼?你不知道她怀着孕吗?”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扎在心上。
程微意突然笑了,笑得浑身发抖。
“陆景淮,” 她嘶哑着嗓子问,“我看起来像傻子吗?”
“什么?”
“如果我要害她,” 她慢慢撑起身子,“为什么现在躺在医院的是我?”
“因为你推完她后害怕,自己摔下楼梯用苦肉计!” 陆景淮眼中满是失望,“阿意,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明明已经同意倾倾住进来,为什么还要用这种肮脏手段?”
他转身走向门口:“我不会再来看你了,你自己好好反省。”
说完,他转身离开,病房门被重重摔上。
程微意缓缓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眼泪无声滑落。
她微微吸了口气,只能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
快了,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出院那天,正好是离婚冷静期结束的日子。
程微意直接去了民政局,拿到了那本暗红色的离婚证。
回到家,她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彻底离开这里。
刚拖着箱子下楼,陆景淮却突然回来了。
“你干什么?” 他皱眉看着她手里的行李箱,“刚出院就要去捐东西?”
他以为她又要去捐那些曾经送给她的奢侈品。
程微意没有解释。
陆景淮走近几步,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封烫金请柬:“倾倾善良,不计较之前的事,她今天生日,你备份厚礼,跟我一起去。”
程微意刚要拒绝,陆景淮的手机响了。
阮倾倾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景淮哥哥,你怎么还没到呀?大家都在等你呢……”
“马上到。” 陆景淮柔声应了一句,转头对程微意道,“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你既然还要‘捐东西’,就弄完了再过来吧,记得带礼物。”
说完,他转身离开。
程微意看着他的背影,突然笑了。
她会送一份大礼的。
一份让所有人都难忘的大礼。
她将离婚证和流产证明放进礼盒,叫来快递员。
“送到这个地址,” 她声音平静,“务必当众打开。”
快递员离开后,程微意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栋她曾以为会生活一辈子的别墅。
门外,阳光正好。
她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向新的人生。
“我……”
程微意讽刺一笑,刚要开口,明说自己来医院打胎,阮倾倾却快步走过来,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
“微意姐也怀孕了,当然是来做产检的啦!” 她笑得甜美,转头又对程微意露出愧疚的表情,“对不起啊微意姐,这段时间霸占了景淮哥哥……可我才经历过那种事,精神状况本来就不好,要是再让别人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那群绑匪的,我真的会崩溃的……”
她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我只能让景淮哥哥做孩子的爸爸,你要是实在恨我,就打我吧!”
程微意还没说话,陆景淮就心疼地打断她:“别胡说。我已经劝过微意了,流言蜚语只是一时的,她很大度,不会介意。”
程微意闭了闭眼。
是啊,我很大度。
都大度到要离婚把他让给她了,让他们 “一家三口” 真正团聚。
“是,我不在意。” 程微意顺着他的话,语气平静。
阮倾倾这才破涕为笑:“那就好,不然我会愧疚死的。”
而后又挽住她的胳膊,“正好遇到了,不如一起去吃饭吧?”
程微意本想拒绝,可她刚做完手术,浑身无力,只能就这样被她半拖半拽地带走。
餐厅里,阮倾倾作妖不断。
“景淮哥哥,这个味道好难闻,我有点想吐……”
“我想吃酸的,可是这个好辣……”
陆景淮全程温柔体贴,又是递水又是拍背。
程微意默默看着,只觉得四肢百骸疼得有些窒息。
不知道是手术的后遗症,还是被这一幕刺激的。
直到吃到一半,头顶的水晶吊灯发出“咔嚓”一声响,
而掉落的方向,正是陆景淮的所在地——
“景淮哥哥,小心!”
阮倾倾尖叫一声,猛地扑向陆景淮。
吊灯砸在她背上,玻璃碎片四溅。
“倾倾!” 陆景淮神色骤变,语气中竟带了几分颤抖。
“你没事就好……” 她虚弱地靠在陆景淮怀里,伸出带血的手,“当年我爷爷救了你爷爷,现在我也救了你,也算是一个闭环了……”
“我不会让你有事,我绝不会让你有事!”
陆景淮瞬间红了眼眶,一把抱起她就往外冲。
他跑得太急,甚至没注意到站在过道上的程微意,肩膀狠狠撞在她身上——
“砰!”
她被撞得整个人摔倒在地,额头磕在桌角,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她却感觉不到疼,只是怔怔地望着陆景淮远去的背影。
恍惚间,她想起确定关系的那天,陆景淮欢喜得红了眼眶,将她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说:“阿意,以后在人群里,我永远只能看见你一个人。”
现在想来,多么可笑。
程微意抬手抹了把脸,才发现自己竟然笑出了眼泪。
她撑着墙壁慢慢站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一个人踉踉跄跄地往医院走去。
程微意神色惨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没想到,谣言已经传得这么离谱,而她在这个故事里,竟成了如此不堪的角色。
她转身想走,却被一群名媛拦住了去路。
“陆太太去哪儿啊?宴会才刚开始呢。”
“跟我们一起玩啊~”
说是玩,可有人往她裙子上泼红酒,有人 “不小心” 推搡她,最后甚至有人直接将她推进了泳池!
“噗通——”
冰冷的池水瞬间将她吞没,水灌进鼻腔的刺痛让她本能地挣扎,手指拼命扒着池壁想要爬上来。
就在她即将触到池边时,一只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按在了她的头顶。
“救命……救……我……”
“救什么救,没人会来救你!你知道陆景淮是圈内多少名媛千金的求之不得吗,他那么爱你,把你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可你却这么对他!你浪荡如厮,就该死在这里!”
水灌进鼻腔,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
可更让她窒息的,是这群人的话。
她浪荡,她不堪?陆景淮爱她如命?
笑话,天大的笑话!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暴喝传来,按着她的力道突然消失。
模糊的视线里,程微意看到陆景淮疯了一样地冲过来。
她忽然想笑,他慌什么?这不就是他的杰作吗?
陆景淮将她从水里捞出来,对着众人发火。
“你们是疯了是吗,我的妻子,你们也敢动!”
“陆总,我们只是看不下去她背叛你……”
“够了!” 陆景淮没有解释真相,只是冷声道:“就算阿意肚子里的孩子是绑匪的,我也只爱她一个人,这辈子都不会变!”
在一众 “陆总真是太痴情” 的感叹声中,他抱起湿透的程微意离开了现场。
休息室里,陆景淮拿来干毛巾给她擦头发。
“阿意,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是我对不起你。” 他声音温柔,“我保证今天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
“你再忍忍,等倾倾把孩子生下来,我就送她出国。到时候,我们还像从前一样过日子,好不好?”
不好。
回不到从前,也没有以后了。
程微意疲惫至极:“我要回去了。”
陆景淮愣了一下:“宴会还没结束……我们一起离开不好,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等会儿我再回去陪你好不好。”
是一起离开不好?
还是他不放心把阮倾倾一个人留在这里?
她笑了一声,没了拆穿的力气,起身离开。
回到别墅后,程微意第一时间开始收拾行李。
一件又一件,她把自己在这个家留下的痕迹全部清除。
不知道整理了多久,她刚把最后一个箱子合上,大门突然开了。
陆景淮站在门口,诧异地看着满地的行李,心头一慌。
“阿意,好端端的,你收拾行李做什么?”
“你要去哪?!”
程微意和丈夫的小青梅同时被绑架,那晚仓库里的呻吟声响了一夜。
一个月后,她们同时查出怀孕。
为了小青梅的名声,陆景淮毫不犹豫地站出来,说那个孩子是他的。
而程微意的孩子,则成了绑匪凌辱后留下的 “野种”。
她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崩溃地质问:“为什么?你明明知道这个孩子是绑架前就有的,绑匪根本没有碰过我!”
他的眼神痛苦而愧疚,“阿意,你忍一忍,倾倾从小娇生惯养,流言蜚语……她受不住。”?
她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那……我就受得住吗?”
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好累。
累到不想再爱他了。
……
律师事务所里,程微意签完所有文件,看着空白的男方签名处,抬头问律师:“男方的名字可以由我代签吗?”
律师有些为难,推了推眼镜:“除非得到他本人同意。”
沉默片刻,她拨通陆景淮的电话,那头却传来阮倾倾撒娇的声音:“景淮哥哥,我想吃城西那家甜品……”
程微意心脏刺痛,却还是竭力维持平静:“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
很快,陆景淮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什么事?阿意,我现在很忙,任何事你决定就好。”
她再次确定,“任何事,我都可以替你决定吗?”
他笑了笑,语气温柔:“当然,结婚这么多年,家里什么不是都由你决定?”
“那好,那这件事,我就自己决定了。”
电话挂断,程微意垂眸,在空白处一笔一划的郑重签下了陆景淮的名字。
在送程微意出去时,律师提醒她:
“陆太太,离婚协议将在一个月后生效,期间您若是后悔的话可以随时撤回。”
她忽然就笑了,笑声很轻:“不了,我绝不后悔。”
这个婚,她离定了。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后,她又打了辆车,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
“你好,我要流产。”
“确定要做流产手术吗?” 医生扫了一眼报告,“孩子很健康。”
“确定。”
医院的手术台上,冰冷的器械声让她浑身发冷。
她闭上眼睛,想起程屿墨当年追她的样子。
大学迎新晚会上,他作为学生会主席致辞,却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忘了词。
后来人人都说,金融系的校草栽了。
那个从不见女色的高岭之花,追一个女孩追了整整一年。
初雪那天,他在女生宿舍楼下摆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自己站在雪里等了一夜。
暴雨夜,他因为她随口一句 “想吃城西的蛋糕”,开车跨了半个城市。
最让她沦陷的,是那次校庆晚会。
她表演钢琴独奏,弹到一半琴键卡住,全场尴尬。
下一秒,陆景淮直接走上台,在她身边坐下。
“我陪你。”
他修长的手指落在琴键上,和她共弹完那首《梦中的婚礼》。
台下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他却只看着她,轻声说:“程微意,我这辈子非你不可。”
于是,她心动了。
他也履行了诺言,从恋爱到结婚,都待她如珠如宝。
唯一让她介意的,是那个一直缠着他的小青梅,阮倾倾。
“倾倾只是妹妹。” 他总是这么说,“她爷爷救过我爷爷的命,如今阮家又家道中落,我不能不管她。”
她信了。
可渐渐地,阮倾倾成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影子。
数不清多少次,她总是要为阮倾倾让路。
去年生日,他答应陪她去看极光,却因为阮倾倾发烧临时取消行程。
结婚纪念日,她准备了许多惊喜,却被阮倾倾一个怕打雷的电话叫走。
她高烧 39 度,他却在陪阮倾倾坐摩天轮,配合着她发朋友圈。
她忍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这次,他为了阮倾倾,连他们的孩子都不认了。
既然如此,这个孩子她不要了。
他这个人,她也不要了。
手术室的灯光熄灭时,程微意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也被一并抽走了。
她扶着墙慢慢走出来,双腿还在微微发抖,小腹传来一阵阵钝痛。
直到走到转角处,看着不远处那一幕,她只觉如坠冰窟,浑身血液凝固。
长椅上,陆景淮正单膝跪地,将耳朵贴在阮倾倾微微隆起的腹部。
“宝宝踢我啦!” 阮倾倾笑得眉眼弯弯,“景淮哥哥,都说越会踢妈妈肚子的宝宝,越聪明呢。”
陆景淮轻轻抚摸阮倾倾的肚子,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只希望孩子平安就好。”
程微意死死攥紧了手中的病历本。
纸页在她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就像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她应该冲上去质问的。
问问他知不知道,在他期待别人的孩子降生的时候,他们的亲生骨肉正在被冰冷的器械搅碎、抽离。
问问他记不记得,当初得知她怀孕时,他也曾这样欣喜若狂地抱着她转圈。
但程微意什么都没做。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阳光下那对璧人。
所有的愤怒、委屈、不甘,最终都化作了深深的疲惫。
她转身要走,陆景淮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阿意?”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诧异,“你怎么会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