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阮如棠谢砚修写的小说燃起华灯三千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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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登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如棠谢砚修的女频言情小说《阮如棠谢砚修写的小说燃起华灯三千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阿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府门前,谢砚修盯着那箱东西,眉头紧锁。“什么意思?”他冷声问。阮如棠站在阶下,面色平静:“谢大人不是说,要两清吗?”谢砚修心头莫名一刺。他确实说过这话,可当她真将过往悉数送回,他却又觉得胸口发闷。“你……”他刚要开口,府内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侍卫慌张跑来:“大人!公主中毒了,太医说需纯阴之体换血才能救!”谢砚修脸色骤变,猛地看向阮如棠:“你是纯阴之体,对不对?”前世她曾为他换过血,那时他握着她的手说:“棠棠,此生我绝不负你。”如今,他却要她救另一个女人?“只要你救明华,”谢砚修声音紧绷,“任何条件,我都答应。”阮如棠静静看着他:“若我不愿呢?”“阮如棠。”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是公主,真要你换血,你不得不救。”一片死寂过后。良久,...

章节试读


谢府门前,谢砚修盯着那箱东西,眉头紧锁。
“什么意思?” 他冷声问。
阮如棠站在阶下,面色平静:“谢大人不是说,要两清吗?”
谢砚修心头莫名一刺。
他确实说过这话,可当她真将过往悉数送回,他却又觉得胸口发闷。
“你……”
他刚要开口,府内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侍卫慌张跑来:“大人!公主中毒了,太医说需纯阴之体换血才能救!”
谢砚修脸色骤变,猛地看向阮如棠:“你是纯阴之体,对不对?”
前世她曾为他换过血,那时他握着她的手说:“棠棠,此生我绝不负你。”
如今,他却要她救另一个女人?
“只要你救明华,” 谢砚修声音紧绷,“任何条件,我都答应。”
阮如棠静静看着他:“若我不愿呢?”
“阮如棠。”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是公主,真要你换血,你不得不救。”
一片死寂过后。
良久,她才轻声道:“好。”
换血的过程痛不欲生。
阮如棠躺在榻上,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流入萧明华体内,眼前阵阵发黑。
结束时,她唇色惨白,几乎站不稳。谢砚修递来一张纸:“写下你的条件。”
她抬眸:“真的什么都能做到?”
“除了娶你。”
阮如棠笑了笑,提笔写下四字,折好递给他。
谢砚修正要看,外头突然传来欢呼:“公主醒了!”
他匆忙将纸条塞入袖中,转身奔向萧明华的床榻。
阮如棠看着他的背影,慢慢起身,一路淌着血,独自走回府中。
出嫁这日,阮如棠才想起,她竟忘了问父亲,自己要嫁的是谁。
“小姐别担心,” 青杏为她戴上凤冠,“老爷挑的,定是顶好的郎君。”
铜镜中的女子一袭嫁衣如火,眉眼却平静如水。
她想起前世出嫁时,她紧张得手心冒汗,偷偷掀开盖头看骑在马上的谢砚修,满心欢喜。
而这一世……
“吉时到……”
花轿起,喜乐喧天。
阮如棠攥紧衣袖,没再回头看一眼。
另一边,谢砚修照顾了萧明华好几日,总觉得心慌意乱。
直到这日更衣时,才想起袖中那张纸条。
展开一看,上面只有四个字:
永不相见
这是什么意思?
他心头猛地一跳,顾不上萧明华的呼唤,匆匆赶往阮府。
路过长街时,听到路人议论:
“这是谁家成亲?排场真大。”
“听说是……”
后面的话被风吹散了。
谢砚修赶到阮府时,只见大门紧闭,唯有青杏站在门前。
“我要见阮如棠。” 他气息不稳。
青杏冷笑一声:“小姐今日不见客。”
“为何?”
“因为小姐今日出嫁。”
青杏终于露出几分快意,一字一顿道,“算算时辰,如今应该已经在拜堂了,谢大人可要赶去喝杯喜酒?”


“父亲,女儿愿意嫁人了。”
阮如棠垂眸站在书房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绣纹。
阮父手中的茶盏一顿,诧异抬头:“你之前不是一直不肯议亲,说要等……”
“等不到了。” 阮如棠轻声打断,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谢砚修要娶公主了。”
阮父沉默片刻,叹了口气:“你能想通就好,为父这就去商议婚期。”
待阮父走后,贴身丫鬟青杏红着眼眶为阮如棠斟茶:“小姐对谢公子那样好,他怎能转头就娶别人?”
阮如棠望着窗外飘落的梨花,没有回答。
是啊,为什么呢?
明明上辈子他们恩爱一世,白头偕老,为何重生一回,他就不愿娶她了?
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年春闱放榜,阮如棠在长安街边茶楼看见新科状元打马游街。
谢砚修一身红衣,眉目如画,却在经过醉仙楼时被泼了一身酒水。
阮如棠让家仆送去干净外袍,谢砚修抬头道谢的瞬间,她沦陷在那双清冷的眼眸里。
后来他登门提亲,说谢她当日相助。
成婚后,他拒绝诸多官员示好送的舞女,更是推掉皇帝赏赐的美妾,官至丞相仍守着她一人。
重活一世,阮如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阮父有心仪之人,要等谢砚修来提亲。
第二件事便是拼尽全力护着他——
知道谢砚修前世因家贫夜读伤眼,阮如棠匿名送去银钱与明灯;
听说他被权贵子弟欺辱,她提前赶到,用尚书府千金的身份震慑众人。
可阮如棠等啊等,等到京城传遍新科状元要求娶公主的消息,都没等来他的提亲。
直到今日府中议论,她才惊觉这一世与前世不同。
公主本该嫁给镇北王世子,怎会突然要嫁谢砚修?
更让她后知后觉的是,这一世初见时,谢砚修竟脱口唤出她的闺名 “棠棠”,还知晓她诸多习惯。
原来……他也重生了。
原来,这一世,他想换人了啊。
既如此,她便遂了他的愿罢。
婚事很快便定了下来,阮如棠也在家中安安静静待了一段时间备嫁,再次见到谢砚修的时候,是在春日宴上。
春日宴设在城东的皇家别院,她刚下马车,就听见不远处几位贵女的嗤笑。
“快看,那不是死缠着谢大人的阮如棠吗?”
“听说谢大人今日要带公主赴宴,这下有好戏看了。”
“堂堂尚书嫡女,为了谢大人自甘下贱,放言非君不嫁,结果谢大人转头求娶了公主,真是丢尽贵女脸面……”
青杏气得发抖,阮如棠按住她的手:“狗吠而已,理它作甚。”
宴席上丝竹声声,她小口啜着果酒,忽然听见身后一阵骚动。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那脚步声她听了半辈子。
“谢大人到!公主到!”
阮如棠捏着酒杯的指尖微微发白。
青杏担忧地看她一眼,她笑着冲她摇摇头。
这时一个侍女过来添酒,不知怎的手一抖,半壶琼浆全洒在她裙上。
“奴婢该死!” 那丫鬟慌忙跪下,“请小姐随奴婢去更衣。”
她起身时余光瞥见萧明华离席的背影,心里隐约明白了什么。
果然,刚走到湖边,就看见一袭华服的公主站在柳树下。
“你就是阮如棠?” 萧明华上下打量着她,眼神像在看一件劣质瓷器,“听说你纠缠砚修哥哥多年。”
湖面波光粼粼,晃得她眼睛发涩。
原来这一世的谢砚修,已经允许她唤得这样亲昵。
“公主误会了。” 阮如棠平静道,“从前是臣女一厢情愿,今后绝不会与谢大人有任何瓜葛。”
萧明华轻蔑地哼了一声:“算你识相。”
她转身时裙摆扫过湖边湿滑的青苔,突然惊叫一声向后倒去。
阮如棠下意识伸手去拉,却被她拽着一起跌入湖中。
冰冷的湖水瞬间灌入耳鼻,她挣扎着浮出水面,看见岸上人群骚动。
“有人落水了!”
“是公主和温小姐!”
一道熟悉的身影飞奔而来,毫不犹豫地跃入水中。
阮如棠隔着水雾看见谢砚修俊逸的眉眼,他朝她这个方向看了一眼,然后...
径直游向了正在扑腾的萧明华。
湖水真冷啊。
她慢慢停止挣扎,任由自己下沉。
恍惚间想起前世她染风寒时,谢砚修彻夜不眠地守在榻前,一勺一勺哄她喝药。
“棠棠,乖,把药喝了。”
“等你好了,我带你去赏梅。”
如今他为另一个女子奋不顾身,看都没看他的棠棠一眼。
她终于确信,这一世,他是真的想换另一种人生了。
还好,她也已经不要他了。


阮如棠在府中养伤的这些日子,耳边从未清净过。
“听说谢大人昨日陪公主游湖,亲手为她剥了一整盘的莲子。”
“前日公主说想吃城南的酥酪,谢大人天不亮就去排队,足足等了两个时辰。”
“今早公主府的下人说,谢大人命人将府中所有台阶都铺了软毯,生怕公主绊着。”
……
青杏每每听到这些,都要气得摔帘子,可阮如棠却只是安静地绣着嫁衣,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这日,雪后初晴。
阮如棠去了京郊的灵泉寺。
寺中香火鼎盛,来往多是求姻缘的年轻男女。
她跪在佛前,双手合十,心中默念:“愿此生,得遇良人,平安终老。”
她没求与谢砚修再续前缘,也没求什么情深似海,她只求一个安稳。
“施主。” 方丈递来签文,慈眉善目,“此乃上上签,姻缘天定,良配自成。”
阮如棠浅笑着道谢,刚走出大殿,就撞见了萧明华一行人。
“阮小姐伤养好了?” 萧明华身着一袭红色娇俏狐裘,笑意盈盈,“上次本宫真不是故意的,你不会记恨我吧?”
“臣女不敢。”
“本宫是来求与砚修婚姻美满的。” 萧明华目光灼灼,“阮小姐来求什么?”
不等阮如棠回答,青杏就忍不住道:“静安寺是出了名的姻缘寺,公主觉得我家小姐能来求什么?”
谢砚修闻言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明明已经说得很清楚不会娶她,她竟还来求姻缘?
阮如棠看懂了他的眼神。
“谢大人不必多心。” 她平静道,“臣女并非为您而来。”
谢砚修眸光微动。
“我已觅得良缘。” 她抬眸,直视他的眼睛,“今日来此,不过是求个心安。”
谢砚修怔住,还未开口,侍卫便来报:“公主殿下,谢大人,风雪大了,该启程回府了。”
谢砚修淡淡颔首,目光扫过阮如棠平静的面容,最终只道:“我去看看马车备好了没有。”
萧明华见谢砚修走远,脸上娇柔的笑意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的审视。
“阮如棠,我之前说的话,你是半点没听进去?” 她缓步逼近,声音压得极低,“砚修哥哥是我的未婚夫,你若再敢勾引他,我绝不会放过你!”
阮如棠抬眸,眼底一片平静:“公主误会了,臣女从未有过这个心思。”
“没有?” 萧明华冷笑,“方才不是你故意在他面前说什么‘良缘’?”
“臣女只是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 萧明华忽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你的意思是,不光你缠着他,他心里也有你?”
阮如棠被迫仰头,后背的箭伤隐隐作痛,却仍一字一句道:“谢大人心里,从没有臣女。”
“他时时刻刻想着的,念着的,爱着的,都只有公主一人。”
萧明华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从中找出一丝破绽。
可阮如棠的眼神平静如水,没有半分波澜。
“你知道就好。” 萧明华终于松开手,忽然瞥见寺墙旁一株红梅开得正艳,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本宫想摘那枝梅花,你趴下给本宫垫脚。”
阮如棠攥紧了裙边。
她刚受过箭伤,伤口尚未愈合,此刻若被踩踏……
但皇命难违,她只能缓缓跪伏在地。
萧明华绣鞋踏上她背脊的瞬间,胸口箭伤撕裂般疼痛,鲜血很快浸透衣衫。
“公主……” 她声音发颤,“臣女……撑不住了……”
“废物!” 萧明华突然变脸,脚下狠狠一碾,“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剧痛炸开的瞬间,阮如棠眼前发黑,却听见萧明华一声惊叫,她踩空摔了下来!
电光火石间,一道身影疾冲而至,猛地推开阮如棠,一把接住萧明华!
“砰!”
阮如棠后脑重重撞上青石台阶,温热的血顺着鬓角流下。
她模糊的视线里,谢砚修正紧张地检查萧明华的脚踝,声音里是她从未听过的慌乱:“明华,伤到哪了?”
萧明华靠在他怀里啜泣:“砚修哥哥,我好疼……”
闻言,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抱起萧明华朝着备好的马车快步走去,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再看过阮如棠一眼。
阮如棠艰难爬起,独自下山时才发现马车已被撤走。
小和尚冷着脸道:“谢大人说阮小姐方才对公主不敬,便撤走了所有马车。”
不敬,是指方才她故意让萧明华受伤吗?
她不由苦笑。
他们相处了一辈子,他当真觉得,她是那种恶毒的人吗?
还是说在喜欢的人面前,他就完全丧失了理智?
风雪中,她只能一步步往城里走。
几个时辰的路程,鲜血在雪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
尚书府门前,浑身是血的阮如棠终于支撑不住,昏倒在台阶上。
再醒来时,已是三日后。
“小姐!您总算醒了!” 青杏哭肿了眼睛,“您昏迷了三天三夜!吓死奴婢了。”
阮如棠扯出一抹虚弱的笑:“傻丫头,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听到这句话,青杏的泪水才止住,但她像是又想到什么,再次开口道:“小姐,您昏迷这三日,可知京城出了大事!”
“什么大事?”
“公主遇刺,谢大人为护她,以身挡箭,如今……已快不行了!”


阮如棠醒来时,后背的鞭伤火辣辣地疼。
她睁开眼,却看见萧明华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把银剪,正笑吟吟地看着她。
“醒了?” 萧明华歪头,“九十九鞭的滋味如何?”
阮如棠喉咙干涩,声音嘶哑:“公主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呀。” 萧明华轻笑,“顺便告诉你,那个巫蛊娃娃,是我让人放进你院子的。”
阮如棠强撑着坐起来,伤口火辣辣地疼:“为什么?”
“为什么?” 萧明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当然是为了让你看清楚,砚修哥哥爱的人是我。”
“我看得还不够清楚吗?” 阮如棠声音很轻,“他为你挡箭,为你搜府,为你罚我九十九鞭……”
“不够!” 萧明华突然厉声打断,从袖中掏出一叠画卷,狠狠砸在阮如棠脸上:“他若全心全意爱我,那这些是什么?!”
画卷散落,阮如棠怔住。
那是她的画像。
画中的她或执笔写字,或倚窗看雪,每一笔都细腻温柔,仿佛作画之人将满腔情意都倾注其中。
“我……不知道。” 阮如棠指尖微颤。
谢砚修心里明明没有她,为何要画她的画像?
“不知道?” 萧明华冷笑,朝门外喊道,“来人,拿辣椒水来!”
侍卫很快端来一盆鲜红的辣椒水,萧明华接过,毫不犹豫地泼在阮如棠的鞭伤上!
“啊——!”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阮如棠疼得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冷汗浸透衣衫,她死死咬住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萧明华满意地看着她痛苦的模样:“现在记住了吗?谢砚修是我的,你连肖想的资格都没有!”
她甩袖离去,留下阮如棠在血水中颤抖。
没过多久,房门再次被推开。
谢砚修站在门口,看到满身血污的阮如棠,眉头微蹙:“明华性子单纯,若不是你先用巫蛊之术害她,她不会这样对你。”
阮如棠浑身一颤。
他看到了。
他看到萧明华用辣椒水泼她,却觉得是她的错。
“是,她单纯善良。” 阮如棠忽然笑了,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无恶不赦。”
她抬眸,直视谢砚修的眼睛:“那你为什么要画我的画像?”
谢砚修一怔。
他想起那日重伤昏迷时,眼前浮现的全是前世的画面。
她为他熬药时低垂的眉眼,她孕中为他缝衣的温柔,她临终前握着他的手说 “来世再见”
醒来后,他鬼使神差地画下了那些记忆里的容颜。
“我……” 谢砚修喉结滚动,最终冷声道,“闲来无事想给明华画丹青,怕画不好,拿你练手而已。”
练手。
阮如棠闭上眼,忽然觉得可笑。
就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她受了九十九鞭,被泼辣椒水,疼得生不如死。
“你对我不要心存妄想。” 谢砚修声音冰冷,“我不会喜欢你,我已经说得很清楚。”
他拿起散落的画像,当着她的面,一张一张撕碎。
碎片如雪般落在阮如棠身上,谢砚修转身离去,没看见她攥紧被角的手,和眼角一闪而逝的泪光。


听到青杏的话,阮如棠怔了许久。
她没想到,他竟爱萧明华爱到这种地步,连性命都愿意为她舍去。
若是从前,她定会心痛如绞。
可如今,或许是心上的伤已经太多,她竟感觉不到疼了。
“小姐,现在满京城都在传颂谢大人和公主的神仙眷侣呢!” 青杏愤愤不平,“说什么谢大人情深似海,‘嫁人当嫁谢砚修’,真是……”
阮如棠摇摇头,示意她不必再说。
谢砚修在太医院养了数日,才勉强捡回一条命。
可他才刚醒,萧明华就突然病倒了。
太医说她夜夜噩梦缠身,可能是被人下了巫蛊之术。
阮如棠听闻此事,不知为何,心里莫名不安。
果然,半夜时分,府门被人粗暴踹开!
“奉公主之命,全城搜查巫蛊之物!”
为首的竟是谢砚修。
他一身玄色官服,面色冷峻,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搜。”
一声令下,侍卫们如狼似虎地冲进她的闺房。
不过片刻,就有人高呼:“找到了!”
一个扎满银针的巫蛊娃娃被呈到谢砚修面前,娃娃身上赫然写着萧明华的生辰八字!
阮如棠瞳孔骤缩,这不是她的东西!
谢砚修的声音冷得像冰:“就因知晓我所爱之人是公主,你心生嫉妒,就用如此恶毒的法子害她?”
“我没有……”
“证据确凿,你还狡辩?”
侍卫请示如何处置,谢砚修漠然道:“巫蛊之物,当众焚烧。至于施蛊之人……”
火光中,他看向阮如棠的眼神让她如坠冰窟:“受九十九鞭刑罚。”
阮如棠瞳孔微缩。
九十九鞭刑罚,足以要了半条命。
可她知道,她已经没了解释的余地。
鞭子落下时,阮如棠死死咬住唇,没让自己叫出声。
一鞭,两鞭,三鞭……
鲜血浸透衣衫,恍惚间,阮如棠却忽然想起了前世。
想到她随口说了一句城南吴记糕点的酥饼好吃,他就每日下了朝绕了大半个京城替她买回来;
想到她偶感风寒,他便如临大敌,衣不解带照顾她直至她痊愈;
想到她生产时大出血,醒来时就看到他守在床边红着双眼,说以后再也不愿让她遭受这样的苦楚……
那些温柔,原来全是笑话。
“九十八,九十九!”
最后一鞭落下,阮如棠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谢砚修走到她面前,冷声问:“知错了吗?”
阮如棠抬起头,忽然笑了:“知错了……”
她气若游丝,却字字清晰:“错在上辈子不该嫁给你。但好在这辈子……我迷途知返。”
谢砚修瞳孔一缩,还未开口,就见阮如棠彻底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