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迟年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星河长明不遇你纪迟年白月光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纪迟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林微月没有半分紧张或是担忧。她面无表情地吐出几个字,“那你去死。”这时,谢时泽又突然捂住脑袋。“微月,外面风大,吹得我脑袋疼。”林微月表情瞬间变得温柔,“那我们不耽误了,赶紧领完证回家。”说完,她和谢时泽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雪越下越大,寒风呼啸,纪迟年却僵硬地伫立在雪地里,一动也不动。林微月怎么可能丝毫不在意他的生死?直到天亮,纪迟年才好像回过神来,动了动僵硬的身体。他安慰自己,林微月只是在闹脾气。从前谈恋爱的时候,两人也常有小摩擦,只要他耐心哄,林微月就一定会原谅他。这次,肯定也不会例外。他点开和林微月的聊天框,惊喜地发现林微月取消了对他的拉黑。纪迟年面露喜色,可下一瞬,他就看见了林微月在朋友圈晒出的结婚证。配文:兜兜转转,...
她面无表情地吐出几个字,“那你去死。”
这时,谢时泽又突然捂住脑袋。
“微月,外面风大,吹得我脑袋疼。”
林微月表情瞬间变得温柔,“那我们不耽误了,赶紧领完证回家。”
说完,她和谢时泽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雪越下越大,寒风呼啸,纪迟年却僵硬地伫立在雪地里,一动也不动。
林微月怎么可能丝毫不在意他的生死?
直到天亮,纪迟年才好像回过神来,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他安慰自己,林微月只是在闹脾气。
从前谈恋爱的时候,两人也常有小摩擦,只要他耐心哄,林微月就一定会原谅他。
这次,肯定也不会例外。
他点开和林微月的聊天框,惊喜地发现林微月取消了对他的拉黑。
纪迟年面露喜色,可下一瞬,他就看见了林微月在朋友圈晒出的结婚证。
配文:兜兜转转,终于遇见对的人。
纪迟年难以置信,双唇颤抖。
最终,他一个踉跄,倒在雪地里。
……林微月和谢时泽商量后,决定回国举行婚礼。
因为她的父母都安葬在国内,告别世界前,她还想去见父母最后一面。
却没想到,她账号的内容还挂在各大视频软件的热搜上。
登上账号,几千万粉丝都在留言安慰。
还有不少人猜测上期视频里出现的男人和林微月是什么关系。
林微月想,既然大家问了,那她也不妨官宣一下。
她晒出和谢时泽的牵手照、结婚证。
发布后的短短几秒内,便收到无数人的祝福。
林微月又想起了什么,紧接着,她又发布了一条动态。
过去一年里,阮雨棠发来的各种各样挑衅的床照、诅咒的恶语,都被林微月毫无保留的发表在网上。
她的账号热度再次上升,只是没想到,这次有自称“知情人士”的网友在评论区曝光了阮雨棠的身份。
“这小三是我大学室友,以前在学校就和好几个男的暧昧不清,后来还去给公司老总当过情妇,也不知道她到底破坏了多少人的家庭。”
这条评论发出后,网络上掀起轩然大波。
不少人顺藤摸瓜找到了阮雨棠的私人账号,一夜之间,她的私信里充斥着诅咒和谩骂。
阮雨棠脸色惨白地看了眼私信,而后尖叫着扔掉手机,捂着脑袋蜷缩在墙角里。
这几天,她已经不敢踏出家门半步。
一旦被人认出,她就要忍受无数道讽刺鄙夷的视线,压得她喘不过气、抬不起头。
这么多年前的事情,怎么还会被翻出来?
她目光一凛,肯定是林微月干的!
林微月故意在网络上装无辜,引导网友网暴她!
这个短命鬼,为什么还没有死?
这时候,门被推开,纪迟年一脸疲态。
阮雨棠现在别无所靠,只剩下纪迟年。
她眨眨眼睛就落下两行眼泪,展示出自己最楚楚可怜的模样,“迟年,你看到网上那些评论了吗?”
“那肯定是林微月找人造谣的,她见不得我跟你好……你出面帮我澄清一下,好不好?”
纪迟年对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数日前的温柔体贴。
他厌烦地推开阮雨棠,声音冷得可怕。
“有些事情,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阮雨棠,让微月命不久矣的罪魁祸首就是你,你竟然还痴心妄想着我会帮你?”
纪迟年拿出手机,面无表情地一条条念着评论。
“听说这位阮小姐当年为了攀高枝,把闺蜜的男朋友抢了个遍?
专业第三者啊。”
“某人的履历可真精彩,从大学学长到公司老总,每个金主都是踩着别人感情上位的吧?”
纪迟年每念一句,就往前走一步,直到逼得阮雨棠退无可退。
“住嘴,别念了!”
阮雨棠崩溃地尖叫起来,她抄起水果刀抵在手腕处,双眼通红地威胁纪迟年。
“纪迟年,如果你不公开帮我澄清,我就死给你看!”
纪迟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冷嗤一声,“想死就死,别耽误我找微月。”
说完,纪迟年转身离开。
阮雨棠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没了,她手一软,水果刀掉在地面,砸出清脆的声音。
夜幕降临时,林微月回到别墅,远远望见谢时泽立在路灯下。
谢时泽手里的手电筒映出明亮的光束,一看到林微月,他立刻小跑过去。
“怎么还特意下楼等我?”
谢时泽将还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在她肩上,又熟练拢住她冰凉的双手。
“路灯坏了,我记得你怕黑,所以在门口接你。”
林微月怔住。
纪迟年很讨厌她怕黑的毛病,说太矫情。
有次雷雨夜家里停电,林微月忍着哭意给纪迟年打电话,却只得到他不耐烦的一句“今晚加班”。
后来她才知道,纪迟年那时候已经在陪害怕打雷的阮雨棠了。
林微月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害怕发抖时,纪迟年却和阮雨棠用光了整盒避孕套。
她一时感慨,“没想到你还记得。”
林微月和谢时泽曾是邻居,也是小时候最要好的玩伴。
后来谢时泽被家里安排出国读书,两人便渐渐没了联系。
直到林微月发布了那条独自治病的视频,即便挡着脸,可谢时泽还是认出她,很快和她取得联系。
知道林微月决定离婚后,谢时泽便主动提出带她四处逛逛。
过去一个月里,她和谢时泽看过高山、海洋、沙漠。
可现在,她实在没力气接着折腾,决定住在谢时泽家里,安稳度过所剩无几的生命。
躺上床前,林微月随手从书架抽了本书来看。
翻开才发现,原来这是本相册。
照片有些泛黄,边角微微卷起,看得出相册的主人常会摩挲这些照片。
相册里记录了她和谢时泽的童年。
小时候,两个人几乎称得上是形影不离。
林微月正怀念无忧无虑的童年,可相册又翻过一页时,她瞪大了眼。
谢时泽为什么会有她婚礼时的照片?
林微月突然记起来,婚礼结束后请点礼物时,有人送来一套天价首饰,其中有一枚山茶花造型的钻戒。
但那个人却没留下名字。
山茶花是林微月最喜欢的花。
在她婚礼时送来这样精心准备的戒指,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但她当时怕纪迟年知道后难过,便托收礼的人原封不动退还回去。
现在,林微月猛地反应过来,看向进来送水果的谢时泽,“我结婚那天,你来过?”
谢时泽轻轻嗯了一声,林微月问:“为什么?”
他声音很轻,“因为想看你穿婚纱的样子。”
林微月听后,静静看向谢时泽。
“我能感受到你对我的心意。”
“但你也知道,我快死了,我不想耽误你。”
“不是耽误。”
谢时泽语气郑重,“和你待在一起,我每分每秒都很开心。”
“微月,我对别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情。”
林微月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微微垂下头。
谢时泽也不勉强她做出答复,只替她盖好被子,“早些休息,不舒服随时叫我。”
半夜落了大雨,林微月被雷声吵醒。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腹部暖暖的。
她伸手一摸,发现肚子边放着个暖水袋。
“我吵醒你了吗?”
谢时泽站在床尾,手里拿着双毛绒袜。
“今晚降温,我担心你着凉,所以拿了个热水袋过来给你暖暖身子。”
说着,他弯下身,自然而然地给林微月穿上袜子,耳尖却有些发红。
“你体寒的毛病还是没改。”
温凉的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林微月的脚腕,她心口有些发烫,不敢直视谢时泽,只小声说:“谢谢。”
……晨光洒进时,林微月看见谢时泽正在捣鼓着什么。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绣花针,在毛线间灵活穿梭。
“早。”
谢时泽抬头,指尖还缠着浅粉色的毛线,“猜猜这次我给你做了什么?”
他举起未完工的织物,能看出是帽子的轮廓,帽子顶端还特地缝上了两只猫耳。
“我也是初学,要是做得不好看,你别嫌弃我。”
林微月眼眶莫名有些发热。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在纪迟年面前露出光秃的头顶时,他讽刺她做戏做得很全套。
明明有那么长时间、那么多机会发现她的病情。
可纪迟年一直没有对她施舍半分关心。
而谢时泽知道她掉光头发后,立刻就买了全套编织工具,每天都看视频学针法给她做各种各样漂亮的帽子。
“怎么会呢?”
林微月压下心中酸涩,“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
暴雨过后,碧空如洗,阳光明媚。
林微月喜欢晒太阳,不免多朝窗外看了几眼。
谢时泽看出了她的心思,“要不要出去拍照?”
“玫瑰园里花开得正盛,你穿上新买的那条裙子,肯定很漂亮。”
林微月有些迟疑,“我现在的样子不太上镜。”
谢时泽握着她的手鼓励,“相信你的专属摄影师。”
林微月被说得心动,还是答应下来。
纪迟年推开家门时,指尖还残留着医院消毒水的气味。
玄关处空荡荡的鞋柜让他脚步一顿。
林微月常穿的鞋,都不翼而飞。
贴在门口提醒他带钥匙、带手机、工作时注意休息的便利贴也消失不见。
曾经用可爱字体写着的“老公加油按时吃饭”的话语,仿佛从未存在过。
纪迟年抬头,客厅壁橱里两人一起做的各种陶艺杯也都没有了。
那些被他烧得歪歪扭扭的杯子,林微月一直视若珍宝,说这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可现在,客厅变得无比冷清,茶几上的那本离婚证格外刺眼。
纪迟年顿时觉得心底空了一块,他拿起离婚证,没有发觉自己指尖打着颤。
离婚证的证件照上,两人都含着笑。
那时候,他是想着晚上和阮雨棠的约会而高兴,可林微月呢?
和他离婚,就这样高兴吗?
一股无法言说的失落涌上心头。
纪迟年莫名觉得焦躁,阮雨棠却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迟年,我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呀?
宝宝说想快点有个名分呢。”
听到这话,纪迟年脑海里仿佛有惊雷炸响。
他突然想起,两年前,林微月曾和他有过一个孩子。
他和林微月满心欢喜去母婴店购置用品时,有一辆失控的大卡车径直朝两人冲来。
林微月没有犹豫,立刻推开纪迟年。
林微月伤得不重,可孩子却没保住。
医院里,纪迟年愧疚得落泪,林微月却轻轻摸他的头发,声音虚弱地安慰他,“迟年,你没事就好。”
“你不用自责,我们还会有下一个孩子的。”
下一个孩子……顿时,纪迟年像被阮雨棠的肚子烫了一下,立刻往前走了半步。
对上阮雨棠期待的目光,他只觉得喉咙发紧,“先等等。”
“我跟林微月刚离婚,现在马上结婚的话,对你名声不好。”
接下来的几天,阮雨棠很黏人。
凌晨三点想吃草莓,纪迟年出去买。
买回来后又说想吃最新鲜的,要纪迟年去现摘带着露水的。
纪迟年只能马不停蹄地开车去郊外草莓园,小心翼翼地挑选采摘。
回来后,纪迟年困得不行,阮雨棠还要他一颗一颗喂着吃。
纪迟年上班时,阮雨棠要缠着他打电话,一定要通够1314秒才能挂。
纪迟年忙起来没回消息,阮雨棠就在他开重要会议时打了二三十个电话。
会议被迫中断,同事们朝他投去异样的眼光,纪迟年无比尴尬地一遍遍道歉。
忍无可忍后,纪迟年耐心告诉阮雨棠,不要在工作的时候不停找他。
阮雨棠却哭闹起来,“纪迟年,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说着,她开始收拾行李,作势要离开别墅。
他好不容易才把阮雨棠劝下来,又说服自己,孕妇情绪不稳,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可他劳累一天回家,只想安心睡个好觉时,阮雨棠却举着他的手机尖叫起来。
“纪迟年,我跟你说了不许跟异性说话,你怎么还跟医院的女护士聊天?”
她翻阅纪迟年的手机,又开始掉眼泪,“你是不是嫌我怀孕了身材走形,不喜欢我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去把孩子打掉!”
纪迟年站在门口,阮雨棠哭着冲出房间。
这一次,他没伸手阻拦。
而阮雨棠跑了几步就停下来,不可置信地看向纪迟年,“你怎么不拦我?”
纪迟年满脸疲惫,“棠棠,我知道你最近情绪不稳定,缺少安全感。”
“可我很累,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处处照顾你的感受。”
“这是我最后一次纵容你。”
阮雨棠眼里迅速凝出水雾,“纪迟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一直拖着不跟我领结婚证,是不是想跟林微月复婚?”
“够了!”
纪迟年攥住阮雨棠的手腕,“微月从来不会——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惦记着她!”
阮雨棠歇斯底里,“那你去把她追回来,我走!”
她又作势要撞向衣柜,却在对上纪迟年冰冷的目光时僵住。
纪迟年眼底的厌烦让她心惊,阮雨棠恢复了几分理智,“迟年,我只是……今晚,我们先分房睡吧。”
纪迟年没有听她解释,而是轻揉眉心,转身走进客房,锁了门。
阮雨棠在门外哽咽着道歉,保证自己不会闹了。
可纪迟年不想听,他只觉得心烦。
他突然很想林微月。
林微月没有阮雨棠那么多娇气的习惯,反而处处体贴细心,把他照顾得很好。
他加班到深夜时,林微月毫无怨言,会为他接好热水泡脚,煮好热腾腾的面条,还一遍遍为他捶背揉肩,说辛苦了。
林微月更不会因为纪迟年和女护士说话就发疯吃醋,而是和护士们成为朋友,拜托她们平时提醒纪迟年按时休息、按时吃饭。
可和阮雨棠住在一起,他这颗心很难安定。
纪迟年轻吐一口气,点林微月的朋友圈,却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他一怔,给林微月打电话,又只听到机械的女声重复着“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纪迟年皱起眉。
离个婚而已,林微月竟然跟他玩消失?
他编辑了几条短信,“林微月,你别跟我置气。”
“你三天之内回来,我不跟你计较。”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林微月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
那么瘦,像只随时会从空中坠落的蝴蝶。
纪迟年又后知后觉意识到,林微月似乎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好好吃过饭了。
想到最后一次见到林微月时她冷漠的眼神,纪迟年没由来地觉得心慌,给她最好的闺蜜打了电话。
“你知道微月在哪吗?”
“纪迟年,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闺蜜朝纪迟年怒吼,声音里隐有哭意,“微月都要被你害死了,我求你放过她,好不好?”
下一瞬,闺蜜挂断电话,留下茫然无措的纪迟年。
再打过去,号码就被拉黑了。
纪迟年愣愣躺在床上。
他伸手关灯,却碰落了床头柜的文件袋。
泛黄的检查报告哗啦啦散落满地。
目光瞥过检查报告的各项数据,林微月的血红蛋白逐月减少。
这太真实了。
他有些疑惑。
如果是伪造的报告,需要精确到这种程度吗?
林微月订好了出国旅游的机票,临行前,她想好好跟朋友告个别。
毕竟,这或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微月,让我们陪你一起去吧?”
闺蜜攥紧了她的手,眼里闪烁着泪意,“你一个人在国外,要是身体不舒服……横竖都是要死的。”
林微月云淡风轻地轻笑,“不如让我死得好看些。”
包厢里弥漫着压抑的沉默,直到门外传来阮雨棠甜腻的声音。
“迟年,林姐姐好像在里面呢。”
门被不客气地推开,阮雨棠整个人几乎挂在纪迟年身上。
仿佛生怕大家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阮雨棠又故意举起两人十指紧扣的双手晃了晃。
“林姐姐,听说你要去旅游,我和迟年来送送你,你应该不介意吧?”
林微月脸色瞬间冷得像冰,“介意。”
“滚出去。”
纪迟年眉头一皱,“微月,好歹夫妻一场,你说话别这么重。”
林微月目光扫过阮雨棠得意的脸,轻嗤一声,换了个说法。
“纪迟年,麻烦你带着你的新欢,立刻离开这里。”
“林姐姐,火气别这样大,我们有话好好说……”阮雨棠端起茶杯走过来,又突然“哎呀”一声,“不小心”把茶水泼到林微月脸上。
滚烫的茶水顺着下巴滴落,冲花了林微月精心打扮的妆容,露出底下苍白的病容。
“对不起姐姐,我手滑了,我帮你擦一下!”
阮雨棠夸张地惊叫,却趁机一把扯下林微月的假发。
光秃的头皮暴露在灯光下,周围瞬间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闺蜜猛地站起来,“阮雨棠,别碰微月!”
她伸手护住林微月,阮雨棠却尖叫一声,被“推倒”在地。
她的包又恰好翻开,一支验孕棒滚落出来。
鲜明的两条红杠。
整个包厢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向纪迟年,又转向面无表情的林微月。
“这……”一个朋友结结巴巴道,“离婚冷静期不是还没过吗,怎么连孩子都……”顿时,他们看向林微月的眼神变得更加同情。
纪迟年的表情从震惊到狂喜,一把抱起阮雨棠,手指都在发抖。
“棠棠,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告诉我?”
阮雨棠窝在他怀里,得意地瞥向林微月,“本来想等宝宝三个月再说的……”她突然捂住肚子,“迟年,我有点不舒服……”纪迟年立刻紧张起来,“是不是刚才磕到哪里了?
我先带你去医院做孕检!”
转身时,纪迟年对上林微月如一潭死水般的眼神。
那眼神让他心尖一颤,纪迟年这才注意到林微月被茶水泼过的皮肤已经泛起了红肿。
“微月……真有意思。”
林微月突然笑了,“纪迟年,我不过是想要一个体面的告别。”
她慢慢擦掉脸上的茶水,语气越来越冷,“可你连这点体面,都要亲手撕碎。”
纪迟年觉得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攥住。
什么告别,什么体面?
不就是出去旅个游,林微月为什么要把话说得这么重?
可不待他细想,阮雨棠突然呻吟起来,“迟年,宝宝……”纪迟年咬牙,抱着阮雨棠冲出了包厢。
……陈医生出差回来后,看到纪迟年寸步不离守在病房里,以为他在陪林微月。
中午,他拦住行色匆匆的纪迟年,“纪医生,您太太的病情怎么样了?”
纪迟年有些莫名其妙,“我太太没生病,你是不是记错了?”
见他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陈医生脸色骤变,“林女士的癌症已经……迟年!”
阮雨棠小跑过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她亲昵地挽住纪迟年的手臂,“宝宝很健康,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纪迟年温柔地捏了捏他的脸,“好,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纪迟年和阮雨棠离开医院时,林微月也离开了别墅。
她把离婚证放在桌子上,突然有些恍惚。
七年的爱恨情仇,到最后竟只剩下这薄薄小小的一本离婚证。
一切,都要结束了。
她没再回头,推着行李箱,坐上了前往机场的车。
另一个男人给她打来电话,“微月,我已经把你的房间收拾干净了。”
“我保证,会让你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幸福快乐。”
林微月笑起来,“我明天就到。”
挂断电话后,林微月更新了最新的日常视频。
镜头里,她没再做任何遮挡。
而是缓缓摘下口罩,露出消瘦却释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