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小说南珠沈燕白完结版
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小说南珠沈燕白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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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宝

    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珠沈燕白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小说南珠沈燕白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又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笨丫头。沈燕白目光如炬盯她稍顷:“确实珍贵。”南珠抬头,二人目光交接,只觉爷眼神似火,迅速低首,小声道:“奴婢给爷取下来。”沈燕白松开她的手。南珠红着脸,她长这么大,连男人光腿都不曾见过,何况是脱裤子。倒是以前在家中,见过杀猪的,抓着那直愣愣的猪腿儿,用刀刮去火中滚过后烧焦的毛发,那腿儿又肥又白。罢了,南珠鼓起胆来,就当她今日是杀猪屠夫,给猪腿儿刮毛罢了!终于给沈燕白脱了中裤。男人双腿修长,肌肉紧实而有力,充满了野蛮的力量。比那又粗又短的猪腿儿好看多了!南珠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子,实在害羞,又想到自己是个奴婢,不能想些乱七八糟的,玷污了爷的身子。不过只剩一条亵裤了,南珠依旧没看到玉佩。脑子里胡思乱想,脸又热了起来,爷这样高风亮节的...

章节试读


这个笨丫头。

沈燕白目光如炬盯她稍顷:“确实珍贵。”

南珠抬头,二人目光交接,只觉爷眼神似火,迅速低首,小声道:“奴婢给爷取下来。”

沈燕白松开她的手。

南珠红着脸,她长这么大,连男人光腿都不曾见过,何况是脱裤子。

倒是以前在家中,见过杀猪的,抓着那直愣愣的猪腿儿,用刀刮去火中滚过后烧焦的毛发,那腿儿又肥又白。

罢了,南珠鼓起胆来,就当她今日是杀猪屠夫,给猪腿儿刮毛罢了!

终于给沈燕白脱了中裤。

男人双腿修长,肌肉紧实而有力,充满了野蛮的力量。

比那又粗又短的猪腿儿好看多了!

南珠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子,实在害羞,又想到自己是个奴婢,不能想些乱七八糟的,玷污了爷的身子。

不过只剩一条亵裤了,南珠依旧没看到玉佩。

脑子里胡思乱想,脸又热了起来,爷这样高风亮节的人,竟然将玉佩藏在亵裤中!

不过玉佩样子倒是越来越清晰了,这么大的玉佩藏在亵裤里,爷走路不怕磨脚吗。

沈燕白见她迟迟未动,气息逐渐粗重:“不是要帮我取玉佩?”

南珠咬咬牙,伸着手去解亵裤,简直初生牛犊不怕虎,胆大包天。

沈燕白扣住她手腕,忍耐到了极限:“我自己来。”

“是。”南珠如释重负,耳朵红得滴血。

她退到沈燕白身后,背过身。

耐不住心中实在好奇,又忍不住偷看是什么样的玉佩值得爷这样小心藏着。

沈燕白除去亵裤,没想到身后的丫头会偷看,一条腿刚跨入桶中,身后传来南珠一声尖叫。

他回过头,只看的见南珠惊慌失措的背影跑了出去。



南珠羞愤欲死,那个居然不是玉佩,那是爷的……

她……她她她还抓了。

这只手,依旧残留着清晰的触感和温度,她恨不得把手剁下来。

一路上慌慌张张,南珠撞到了人。

云初捂着胸口:“南珠,你怎么了?爷在房里吗?”

南珠咽了咽口水:“爷在沐浴。”

云初打量她:“你脸怎么这么红?爷欺负你了?”

南珠胡乱摸着脸,心怦怦直跳:“没,没有,我只是有点不舒服,爷那边劳烦你替我一下。”

说完,南珠头也不回地跑了。

云初摸着脑袋,一头雾水。

不过他直觉肯定是爷说了什么。

他立即去沈燕白的房间,沈燕白还在沐浴。

云初守在屏风后面:“爷,是否要添水?”

浴桶中,沈燕白满脸难耐,他下颚肌肉紧绷着,浑身燥热无法疏解。

沉沉开口:“抬几桶冷水进来。”

云初:“爷大病初愈,还是谨慎些好。”

沈燕白闭了闭眼,身上似着了火:“叫你去就去。”

很快,云初让人抬了冷水进来,沈燕白让他们放在屏风后退出去。

这个澡洗了足有一个时辰,依然心火难消。

出来时,身着素色长袍,面庞湿润,脸色还有些许红润。

云初担心道:“爷是不是不舒服?”

“无碍。”沈燕白嗓音还有些许的哑,喝了几杯冷水下肚,不济于事,他问道:“南珠呢?”

“南珠说不舒服,我来的时候遇到她,脸上红得跟桃儿似的。”云初绘声绘色地说着:“我问她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爷欺负你了?她摇头说不是,说有些不舒服,让我替她伺候您,可我瞧着她脸红成那样,嗓子也软软的,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云初这厮,满脑子歪主意,一口气儿说这么多,就是想打听些什么。

瞧也爷不说话,云初又道:“南珠不愧是个小美人,爷没瞧见她的样子,脸儿红红,眼儿含水,像一朵雨中飘零的白梨花,美极了,难怪三少爷绝食也要她。”

“她还撞到了我,终于知道爷为什么说她头挺硬,果真撞的我可疼了。”

“南珠来了松云居后,好些小厮扒着门偷看她干活哩……”

话还没说完,脑门被沈燕白敲了一记:“你去跟她说,这两日好好养伤,我这不用伺候。”


这个浴桶一个人用足以,若是换个两人用的,不就是告诉旁人他们一起洗澡了,南珠面皮薄,实在不想丢这个脸。

“爷三思。”

南珠脸儿红红,嘴巴也肉肉的,不要太漂亮。

沈燕白扶着她光滑的腰,细腻光滑,叫人爱不释手。他慢条斯理摸着,挑起眉梢:“也不是不行,南儿亲我一下,我可以考虑。”

南珠不干:“爷又要骗南儿。”

她扭过头去,不再看他,沈燕白便顺着她颈子啃,流连着往下。

南珠察觉到沈燕白的变化,心惊胆颤,暗骂他色狼。

急慌慌道:“爷说过今晚让南儿休息的。”

沈燕白冒着鬼火,只想将她啃个干净:“我非圣贤,你当我没说活。”

南珠捂着他嘴儿:“诚招天下客,信纳万家财,爷不可言而无信!”

沈燕白咬牙,他本不以为意,但一想到这回失了信以后这丫头定不会再信他。

哑着嗓子道:“不识字,嘴倒挺会说。”

南珠羞赧地攀着沈燕白脖颈:“爷教我识字吧。”

沈燕白有一搭没一搭摸着她的腰:“不是不行,但我不白教,南儿得付些报酬才行。”

他暗示地明显,南珠身上那点钱还不够他塞牙缝的,这个“报酬”自然是别的。

南珠主动凑过去和他咬个嘴儿:“这样够么?”

沈燕白捏着她下巴,危险地眯起眼睛:“我竟这么好打发,舌头不会用了么。”

南珠还在想咬嘴也不行,又听他这句话,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问道:“那要怎么用?”

沈燕白挑着眉梢,目光紧紧攥着她。

南珠咽了口口水,奇怪,爷明明没有笑,可在她眼里,他分明笑的那样坏,赤果果的眼神勾着她去吻他。

南珠的脸被热气烘得湿漉漉的,呼吸和水上的热气搅混在一块,好似有些黏,让她呼吸急促起来,心脏砰砰跳。

她舔了舔唇,鼓起胆儿凑过去吻他。

沈燕白动也不动,任凭南珠照着过去的记忆,依样画瓢地学,生涩的动作如同一张干净的白纸,什么也不会

……只会舔沈燕白一嘴口水。

最后南珠实在没力气了,她吞咽了下,颤颤巍巍道:“可……可以了吗?”

沈燕白喉结滚动,嗓音低沉暗哑:“勉勉强强吧。”

南珠松了一口气,勉勉强强也行,他满意就好。

……

南珠最后被沈燕白抱了出去,擦干了身子放去床上。

南珠一沾床,便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颗漂亮的脑袋,看着沈燕白去药盒里拿药。

沈燕白坐在床边,拍拍床:“过来。”

南珠眨眨眼:“爷要干什么?”

沈燕白打开盖子:“给你上药。”

“我没受伤。”

“没受伤早上喊疼?”

南珠登时红了脸,那儿怎么可能让他来抹药,她咬着牙:“奴婢自己来。”

沈燕白不容拒绝的语气:“你自己看不到,我来给你涂药。”

南珠不好意思:“我可以让惠嬷嬷帮我。”

沈燕白捏她的脸:“你这点面皮,还敢让旁的人帮你?”

他把南珠从被子里拉出来:“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最后又给南珠擦红的手心也抹了一些。

出来前,沈燕白拉着南珠回顾那天醉酒的荒唐,又怕水冷了着凉,又急又快,手心都擦红了。



第二日,南珠跟着沈燕白去了书房学字。

桌案很大,文房四宝对南珠来说就是稀奇玩意。

南珠这个也摸摸那个也碰碰,她拿出一根狼毫笔问道:“爷,为什么要用这么多笔,长短也都不一样?”

沈燕白抽出一根青玉山水管羊毫提笔:“这些笔长度、粗细、软硬皆不同,写小字需要笔锋锐而锋利狼毫合适,写大字需要细软一些,羊毫更好……”


柳氏忙道歉:“天师,对不住了天师,是我愚钝误会了天师,您忙,我这就去贴符纸。”

张天师冷哼一声,继续摇着令旗念咒。

那潘嬷嬷手中拿着符纸,身后跟了一众家丁,这架势就像是要来拆了松云居。

“潘嬷嬷,你们这是做什么!松云居岂是你们能胡作非为的地方!”

云初守在门边,不准他们进去。

沈燕白都废了,潘嬷嬷如今也不惧他,何况一跑腿的小厮呢,得意的笑了起来:“云初小哥说话嗓门还这么大呢,你家主子还能跟你一样这么利索的说话么?”

潘嬷嬷让家丁将云初抓起来绑住,捏他的耳朵冷嘲热讽:“你主子瘫在床上不知能不能见着明天的太阳,你还是想想怎么给你主子哭丧去吧!”

说罢,扭着粗壮的腰往进去了。

云初气鼓鼓瞪她背影:老刁婆,给小爷等着!

待家丁们将符纸贴在松云居各个门上,潘嬷嬷最后去了沈燕白卧房那边,明心明月都守在外边。

“里头有什么动静?”

“没有,一直静悄悄的。”

“天师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这妖物撑不住多久。”潘嬷嬷又吩咐身后一干家丁:“等会天师过来,叫你们进去再进去,一定要记住用网将那妖物捉起来,她没了妖力,奈你们不何。”

外头,天师嘴里念念有词,摇着铃铛和令旗往松云居这边走过来。

“嘛嘛咪咪……”

他身后跟着一众人,柳氏、沈圭璋、沈从玉,还有沈圭敬一家听到消息,跑过来看戏。

沈圭敬听说沈燕白被妖物缠身,就要废了身,心里不知有多痛快,跟在后面幸灾乐祸:“弟妹,多亏了你发现早啊,不然我们沈府就要被妖物祸害了,燕白也真是,自己贪财好色就罢了,还要连累府里上下。”

“闭嘴!”沈圭璋黑脸训斥,又怒目扫柳氏一眼,责备的意思很明显。

让她小心别走漏风声,这么快就被沈圭敬知道,很快整个京城都知道他府中闹妖!

真是家门不幸。

潘嬷嬷将沈燕白卧房外贴满了符纸,见到柳氏他们过来,立即凑过去道:“夫人,里头还静悄悄的。”

柳氏心情很复杂,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可事已至此,她只能安慰自己:“不急,天师已经施了法,那妖精定是没力气折腾了。”

那头,张天师拿着令旗在空中划拉几下,紧接着屋中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只见门动了几下。

张天师令旗指向门口,大喊一声:“破!”

潘嬷嬷双手挥舞着扯嗓吆喝:“快进去抓妖!”

家丁们纷纷拿着网,一起撞开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门口一团黑色身影用网罩住,压在身下。

一堆人叠罗汉似的,堆成小山。

潘嬷嬷拍掌惊喜大喊:“抓住了抓住了!”

沈圭璋和柳氏欲向前查看,屋内沈燕白听见动静快步走过来,看见门口一堆人先是一愣,又见地上这一堆,蹙起眉冷眼不悦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柳氏忙道:“燕哥儿,你收的南珠是妖精,我们请了张天师下山捉妖,你看这妖精被捉住了。”

柳氏指了指门口一堆人。

那妖精力气还挺大,这么多人都压她不住。

沈燕白迅速冷下脸:“胡闹!这是四皇子,还不快起开!”

反应最快的莫过于沈圭璋,踹开压在萧炎身上的家丁:“蠢货!赶紧起开!”

萧炎被压得差点喘不过气,被人扶起来后面红耳赤,扶着胸口大口喘着气,他额头上还磕了一个包,这狼狈的模样可把沈圭璋吓没了半条命。


他又看她:“我这不用伺候,你没什么事回房休息吧。”

南珠没吭声,她转身往门口去,沈燕白以为她要走了,掀帘走去内间,但南珠只是去将门关起来,她下定决心,转身也去了内间。

南珠惊慌失措,挣扎着要站起来,奈何越急越容易出错,脚踩到了裙子,又一头扎了回去。

嘴巴撞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不似方才柔软,害她嘴巴磕到了牙齿,生疼。

南珠睁开眼,方才撞到的地儿鼓当当的,心中很是纳闷,大爷玉佩怎挂在腿间,真奇怪。

身下的小丫头还没起来,在他腿间扑通挣扎,顶撞得他生疼,若不是沈燕白定力足,恐破了功。

那双手愈发放肆,还抓了他的腿不放。

沈燕白眼底划过一抹深色,闭了闭眼,伸手钳住了南珠的后脖颈,嗓音深得像是被湖边水汽浸润:“你打算抱多久?”

南珠脸红了又红,手忙脚乱,终于站稳了脚跟,刚才出了这么多岔子,哪里想得到那么多,低着脸不敢乱看,声音轻细地如猫儿一般:“谢谢大爷。”

她拘谨站立,夜风一吹,原本凌乱破碎的交领再次被吹得散开。

羊脂膏一样的肌肤露了出来,伶仃锁骨浅浅凹进一痕,葳蕤生香,干净又漂亮,真叫人想咬上一口。

南珠慌里慌张拢着衣服,奈何衣服被撕得不成样子,衣不蔽体,她急的要哭了。

如春寒料峭中,枝头乱颤的梅花儿。

沈燕白收回目光,解下身上斗篷,盖住她纤细的身子。

“爷,不可。”小厮云初阻止:“爷大病初愈,正要紧时候,不可着凉了。”

南珠更是受宠若惊,她一个下人,哪里敢接受大爷的斗篷,也要解下来还给他。

“无碍。”沈燕白按住她的手:“你先披着。”

他侧头吩咐云初:“你去外面买一套合适的衣服,切勿惊扰旁人。”

云初:“是。”

南珠明白,大爷是为她名声着想,她衣服已经坏了,这样穿回去路上被人看见了肯定引起非议。

没想到大爷心肠竟这样好,南珠感激涕零:“奴婢谢谢大爷。”

“起来吧。”

此刻借着月色,她才终于看清了大爷的样子。

玉冠束发,气质儒雅尊贵,面容俊美似谪仙。果然面由心生,大爷不光面似天神仙君,就连心肠也可比菩萨,果然是三少爷没法比的神仙人物。

南珠匆匆看过一眼,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沈燕白看向地上的李勇,深眸凌厉,无端叫人心底发寒:“府中的规矩,李总管没有教你?”

庄亦道:“爷,这个李勇不是第一次犯案,听说曾经也害了两个丫鬟投井自尽,是李总管求了老爷的话,才没重罚。”

旧账被翻出来,李勇吓破了胆儿:“大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沈燕白铁面无情,未有一丝容情:“无规矩不成方圆,府中容不得有人为虎作伥,李总管年纪大了,放出府去。李勇胡作非为,再三犯案,罪不可恕,拖出去乱棍打死,勿要脏了园子。”

“是!”

庄亦行动迅速,立即将李勇堵住嘴,往外拖走。

沈燕白杀伐决断,南珠心生怯意:“谢谢大爷为奴婢做主。”

“起来吧。”

皎月当空,疏星零落。

此刻园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南珠和沈燕白两个人,沈燕白走到石桌前坐下:“我不是为了你,此人留下日后定惹出祸端,趁早斩除,以绝后患。”

“大爷英明。”

沈燕白打量她,乌发梳着丫鬟髻,发髻上除了丝带,不见任何点缀,身子全部笼在他斗篷下,严严实实。

没想到自己的斗篷还能装人,沈燕白不由一笑:“你是哪个院子的?叫什么名字?”

南珠垂眸,懦懦答道:“奴婢叫南珠,是四小姐房中的。”

“来府中多久了?”

“奴婢十岁入府,已经六年了。”

之后再无话,一直等到庄亦和云初回来。

云初一路小跑,气喘吁吁:“这是我去罗裳坊买的,之前府中定制了一批下人衣物,还剩下几套,和你身上这件一样的,不过尺寸可能略大了些,你将就着穿吧。”

南珠再次道谢。

假山内有一石洞,南珠去里面换了衣服,整理了凌乱的发髻,出来后脸蛋红扑扑的,出水芙蓉般,惹人怜爱。

南珠抱着换下的衣物和斗篷,慢吞吞走到沈燕白跟前,牙儿紧咬下唇,挣扎了一会,拿出自个的荷包:“不知这件衣服多少钱,奴婢还给大爷。”

她说完,云初噗嗤一声,捂腹笑出声来。

“你这丫头真逗,这点小钱我们爷还不稀得跟你讨呢,有这功夫还不如去外面谈生意挣得多。”

南珠听了面红耳赤,立即藏起荷包:“奴婢愚昧,让大爷见笑了。”

哼,白得一身新衣裳,她还讨着便宜了。

且让你笑几句罢了!

沈燕白见她腮儿鼓鼓似泡鱼一样,甚是可爱,唇角忽而勾起:“小事一桩,不必放在心上。”

时间不早,沈燕白今日刚回京,还要去给祖母请安。

“你回去吧,这件事你知我知,不必与谁提起。”

南珠感激不尽:“谢谢大爷。”

南珠行了个礼,就见大爷已经转身离去。



老管事得了沈燕白今日回府的消息,早早在门口等候,远远地瞧见那墨色廓影,大呼道:“大爷回来哩!大爷回来哩!”

沈燕白挑帘进屋,走至老太太跟前,待丫鬟摆放好蒲团,他撩袍下跪磕头。

“孙儿给祖母请安。”

老太太满头银发,见到许久未见的孙子,自是喜笑颜开,赶紧招手:“燕哥儿,快来坐下。”

丫鬟在老太太身边摆了梨花椅,待沈燕白坐定,老太太才得好好打量他一番,苍老的双眼流露出心疼来。

“燕哥儿受苦了,这次前往扬州多月,回来瘦了不少,听云初说你路上染了风寒,要不要紧,大夫怎么说的?”

沈燕白微笑道:“祖母放心,只是着凉而已,并无大碍,如今已然痊愈。”

老太太见他穿的少,很是不满:“夜间风凉,你大病初愈穿得这样单薄,云初这厮只顾贪玩,粗手笨脚,也不知道给你添斗篷挡风。”

“祖母莫怪他。”沈燕白温声解释道:“来的路上遇到一只落水的猫儿,孙儿见她可怜,将斗篷留在石洞里给猫儿搭了窝。”

老太太不由得失笑,对身边的老嬷嬷道:“燕哥儿还是小孩子心性,看到路边的猫儿狗儿就心软,保不齐还要带回来自个养着。”

黄嬷嬷笑说:“燕少爷积善行德,必有大福。”

说到福气,老太太不得不老调重弹:“燕哥儿,你出门在外,身边连个婢女也没有,只有庄亦和云初两小厮,怎么会照顾人。你这次回来,祖母替你张罗着,找合适的世家小姐相看一番,若有中意的,早日拜堂成亲也好。”

沈燕白还在考虑老太太说自个养着那句话,猝不及防再次提起婚事,他从容不迫出声拒绝:“出门行商,多有不便,况且一去便是数月,无瑕顾忌家中,成亲的事暂且不急。”

老太太皱眉:“这怎么行,你已经到了年岁,先成家再谈立业,不可本末倒置。”

沈燕白如今二十有三,至今未婚,京城的权贵人家三天两头派媒婆子来打听。

甚至外面都知道了,沈府这位大少爷,至今未破纯阳之身。

唉!

从茂十五就开始收通房了。

老太太心里万分着急,早几年就催了,奈何沈燕白借口生意太忙,婚事至今迟迟没有结果。

否则,她孙儿这条件,莫说世家贵族的嫡女千金,就是皇宫里的公主也是配得的。

“你现在不成亲,难不成等我老婆了入了土才肯不成!”老太太恨铁不成钢道。

“孙儿不孝,惹祖母伤心。”

沈燕白执意不答应,老太太也强求不得。

这正是急惊风撞着慢郎中,干着急。

在老太太这吃了茶和点心后,沈燕白回了自己的松云居。

一路上,云初叽叽喳喳的。

“南珠就是我们在花园中遇到的小丫头,果然是个惊天动地的小美人,就是笨了些。”

“听说三少爷可喜欢她了,和夫人说了好几次要她去当通房丫头,结果夫人没同意,你们猜怎么着,夫人准备要南珠给四小姐当陪嫁丫头。”

“就四小姐那个脾气,听说从来就不待见她,以后南珠可有苦头吃了。”

庄亦听了一路,不禁纳闷:“你刚回京,怎么知道这么多?”

云初得意道:“爷陪老夫人吃茶的时候,老夫人房里的姐姐们拉着我聊天,南珠生得貌美,她的事在府中的下人这里不是秘密,自然闲谈的人也多。”

庄亦脑子里浮现弱不禁风的南珠,不由得惋惜:“这么漂亮的小丫头,可惜了。”

他们说了一路,走在前面的爷一直没有吭声,云初蹿到沈燕白跟前,硬要他点评一句:“爷,你说南珠丫头是不是很好看?”

沈燕白走在廊中,脚步未曾停歇,只问:“她那身衣裳多少钱?”

“没几个钱,爷不用给我。”云初很大方的说。

沈燕白:“从我袋中拿三两银子出来。”

“爷,这也太多了吧。”庄亦震惊沈燕白出手大方:“云初该被您宠坏了。”

沈燕白心情愉悦:“赏罚分明,事情办的好,该赏。”

云初笑得更开心了。

心想等他有空,买了点心好找南珠玩去。

只是,他脑门一拍,想起还没听到爷的回答,又不甘心追过去问:“爷,您还没回答我呢!南珠丫头漂不漂亮?”

沈燕白捂着心口:“头挺硬。”

心却道:眉目如画,肌肤胜雪,如玉雕琢,确有祸国之姿。

云初听了一头雾水:“头挺硬?这是什么夸人的新话术?”